為了不能忘卻的紀念 第九章 一次約會(二)

作者 ︰ 張氏公寓

「劉老大,你說說怎麼回事,太過分了,瞞著兄弟們搞地下活動,是吧」曾知柳氣憤的說。

「對,听說還是個生猛的主,你小子哪里有那麼大的魅力,竟然讓小羔羊自投羅網」歐陽騰說。

「別誤會,我們那是純粹的革命友誼」劉偉國說。

「還革命友誼,難怪那麼生猛,都是來強攻的那種是吧」曾知柳說。

「革命情感都是首長欺負小護士」歐陽騰說。

「你那是在哪里的出來的結論」曾知柳對著歐陽騰說。

「額,我只是隨便說說,反正劉老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老實實給我們招出來,不然別怪兄弟們翻臉,重刑伺候」歐陽騰說。

「真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她就是一個比較近,玩的比較好的一個鄰居小妹妹而已」劉偉國說。

「還小妹妹,我靠,真受不了這種,你不會說是鄰居溫順的小狗呢」曾知柳說。

「還「妹妹」,現在喊著」干爹」做著男盜女娼的事的到處都是。你不覺得侮辱了「妹妹」這個詞嗎」歐陽騰說。

「你在說一遍」劉偉國激動地站起來。

「他真的生氣了,歐陽,別說了」曾知柳說。

「他能做的出來,還怕別人說嗎,草,我還生氣了呢」歐陽騰不屑的說。

「我再說一遍,我們不是那種關系,你們要再說的話,別怪兄弟沒得做」劉偉國盯著歐陽騰說。

「這個周末要不要去野炊」張狂打開寢室門走了進來,發現氣憤有點不對。

「怎麼了」張狂說。

大家都沉默著不說話。

「曾四,說話」張狂對著曾知柳說。

曾知柳聳聳肩,兩手平攤。

「好,心情不好就對了,不是心情不好的時候才去野炊的嗎」張狂說。

「沒時間」劉偉國說。

「沒力氣」歐陽騰說。

「我記得有個筆頭很厲害的人說過,時間就是海綿里的水,擠一擠總會有的。野炊就是可以長力氣,說不定你野炊回來就長了幾斤肌肉呢,問題解決」張狂打一個響指。

夕陽西下的操場上,曾知柳一次又一次的不停地沖擊著籃框,他想把腦海里糾纏不清的那團亂麻從腦海里像汗水一樣甩出去,他就是要讓自己累,累的筋疲力盡,累的無法思考,累的不省人事。

「呀」曾知柳大叫一聲,操場上所有的人都被這充滿委屈,充滿無奈,充滿憤懣的叫聲吸引過來了。曾知柳抱著籃球飛一樣沖出了籃球場。「不想了,不想了,人家根本就沒把你

「老師們,一共32步,先左邊四步,然後左前方四步,順時針轉180°,右邊四步,右前方四步,順時針180°」鐘小燕一邊跳一邊耐心的講解著舞步「來我們跟著音樂來一次,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曾知柳看著殘陽下隨著音樂舞動的鐘小燕,淡金色的晚霞染得她的長發泛著一圈圈光暈。不由自主的曾知柳漸漸向她走過去。

「這位同學,你在往前走老太太就會踩到你的腳了」一個在跳著舞的老太太說。

「額,不好意思」曾知柳一下子羞紅了臉。

四目相接,姚雨蓉嘴角輕輕上揚,向著韓棠點了點頭。霎時間韓棠覺得這幾天心里的委屈,傷心,難過,猜忌都煙消雲散了。韓棠忽然從心底生出一種莫名奇妙的感動,這種感動讓韓棠整個有熱淚盈眶的感覺。

「你還兼職當老師呢」曾知柳對著慢慢走過來的鐘小燕說。

「沒有,這些都是我們學校的退休老師,之前都是我們老師在教他們的,這幾天老師出差去了,叫我頂替幾天」鐘小燕邊佛著自己的劉海邊說。

「挺有意思的,不過你們還會學廣場舞的嗎」曾知柳說。

「不,我是看著視頻學的」鐘小燕笑著說。

「哎,嗯,那天的事真是不好意思,真不是有意要那樣講的」曾知柳不好意思的說。

鐘小燕笑了笑。

「你不生我的氣了是吧」曾知柳小心翼翼的說。

「今天要麻煩你幫忙收一下音響」鐘小燕說。

「不麻煩,是我的榮幸」曾知柳看著身穿紅色休閑裝的鐘小燕。

「老師們,今天就到這里」鐘小燕說對著跳舞的人說。

曾知柳手里抱著音響肩並肩的和鐘小燕走在甬道上,是不是的踫觸著彼此的手臂。曾知柳很喜歡這種感覺。在這一刻,他覺得自己是幸福的,心情像羽毛一樣輕,腳步也像羽毛一樣輕,眼楮里看到的都是那樣的柔和。

「重不重」鐘小燕問。

「怎會重呢,像羽毛一樣輕」曾知柳月兌口而出。

「嗯,我想說,嗯,對,我們這周末要去野餐,你有沒興趣」曾知柳說。

「野餐呀,周六,我要看看有沒時間」鐘小燕笑了笑說。

「你電話方便給我嗎,到時候我通知你在哪里」曾知柳鼓起勇氣說。

「你的電話是嗎」鐘小燕拿出電話找了找。

增知柳一愣,「額,是的」

鐘小燕撥了一下。「這是我的號碼,額,到了」鐘小燕說

「這麼快」曾知柳呆呆的說。

「喂,哪位呀」張狂說。

「我就知道,你沒存我的號碼」那邊一個氣憤的聲音傳了過來。

「哦,劉勻呀,什麼事」張狂說。

「我知道如果我不給你打電話給我,你一定不會打給我的,想撇下我,自己和黃老師去野炊嗎,門兒都沒有」劉勻說。

「我說你一個小孩去什麼野炊,自己在家里玩」張狂說。

「果然你就沒把我算在內,我這就打電話給黃老師」劉勻氣呼呼的說。

「好,好好好,帶你一起去還不行嗎」張狂無奈的說。

「集合時間,地點?」劉勻問

「傍晚7點,學校後門」張狂說。

「你不等我就死定了」劉勻說。

「嘟」的一聲電話就掛掉了。

張狂無奈的笑了笑。想了一想,突然張狂靈光一現,拿出手機,看著電話上顯示出的電話號碼,幾次顫抖的手要按下去,又縮了回來。「死就死吧」張狂心想,就在要按下去的瞬間,張狂又縮回手,雙手頹廢的抱頭。「你真是個懦夫」張狂心里默默的說。不管了張狂閉著眼楮按了下去。隨著一段優美的鋼琴曲,張狂的心跳劇烈的顫抖,就在張狂忍受不住要按結束鍵時,一個溫柔的聲音從那端傳了過來。

「你好,那位」黃蓓文接通電話。

「喂,听得到嗎」

「再不說話,我就掛機了」黃蓓文說。

「額,黃老師,是,是我」張狂說。

「你是誰呀」黃蓓文笑著說。

張狂一陣失望,原來她沒記住我呀。

「我是張狂,那天約你去野炊的,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呢」張狂問。

「哦,野炊是吧」黃蓓文想了想。

張狂忽然听不到聲音了,心里著急「喂,黃老師,你還在嗎」

「在呢」黃蓓文說。

「我們大家準備了很長時間,大家興致都很高,真的就缺一個老師了,看在大家這麼努力準備的情況下,你就不要掃大家的興了吧」張狂聲音明顯有點顫抖。

「好吧,你等下把地址發給我」黃蓓文說。

「ye」張狂心里不禁為自己點一個贊。

「那好,我等下把地址發給你」張狂激動地說。

「劉老大」曾知柳興奮的喊住走在前面的劉偉國。

「你小子有什麼好事,這麼興奮」劉偉國看一眼,渾身都表現出我很高興的曾知柳。

「我有個勁爆的消息要宣布,鐘小燕竟然存了我的電話號碼」曾知柳忍不住手舞足蹈起來。

「那又怎麼樣」劉偉國平平淡淡地說。

「那又怎麼樣,你怎麼能說這樣無理的話,你不覺得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嗎,她盡然千方百計的找到了我的電話號碼」曾知柳明顯對劉偉國的反應很不滿意。

「切,還千方百計,就算千方百計又能怎麼樣,不就是一個電話號碼嗎」劉偉國說。

「真不會嘮嗑」曾知柳說「哦,對了我還約了她一起來周末的野餐呢」

「你們要去野餐嗎」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了過來。

曾知柳和劉偉國同時翻過身。看到一個身穿牛仔短褲,寬松的不斷往胳膊掉的t恤,一頭黃色卷發,一對撲閃著長長睫毛的大眼楮的女孩站在眼前。

「哦,是玩的好的鄰居」曾知柳揶揄的看著劉偉國。

「不是叫你不要穿成這樣的嗎,還有你的頭發」劉偉國走過去把往下掉的t恤往上提,模著姚雨蓉的頭發。

「咦,看不下去了,光天化日之下」曾知柳夸張的說。

听到曾知柳的聲音,劉偉國下意識的退開幾步。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劉偉國明顯有點驚慌。

「我問你,小狗,你們是不是要去野餐」姚雨蓉問。

「小狗」曾知柳竊竊的笑著。

「小孩子別打听大人的事」劉偉國說。

「我都成年了,喂,你們是不是要去野餐」姚雨蓉對著曾知柳說。

「人是長得不錯,不過就是沒有什麼禮貌」曾知柳嘟囔著。

「是呀」曾知柳「你要來嗎」

「當然,不歡迎嗎」姚雨蓉說。

「當然歡迎,美女在哪里都是受歡迎的」曾知柳說。

「小狗,你看人家都同意了,喂,我這頭發和衣服是不是很好看」姚雨蓉說。

「哥哥叫曾知柳,嗯,是很有個性」曾知柳說。

「听見了嗎,人家都說好看,小狗你真沒眼光」姚雨蓉說。

「隨便你」劉偉國說完就走。

「哎,我還沒說完呢」姚雨蓉追了上去。

「還說什麼純潔的革命感情」曾知柳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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