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能忘卻的紀念 第二十二章 心態

作者 ︰ 張氏公寓

劉偉國拉著姚雨蓉的手奔跑著,心跳、喘息和腳步聲好像合著某種節拍,有讓人輕松愉悅的功能。劉偉國望著旁邊的姚雨蓉,只見她頭飛揚,嬌喘吁吁,臉色漲的通紅,額頭涔著細汗,嘴角卻帶著得意的微笑。

劉偉國把姚雨蓉拉到宿舍樓的轉角。

「好玩嗎」劉偉國裝腔作勢的皺著眉頭說。

「一般般吧」姚雨蓉扶著牆邊笑著邊喘氣,因為用力過猛,引起一陣劇烈的咳嗽。

「無聊」劉偉國說。

「我就是無聊才做著無聊的事情的呀」姚雨蓉理直氣壯的說。

「你怎麼就一點都長不大呢,還是這麼不計後果的任性和無理取鬧而又理直氣壯」劉偉國搖著頭。

「裝,你就裝吧。我看到你剛才好像很享受的樣子。從小到大你因為我的任性和無理取鬧得到多少快樂,每次自己享受完了就義正言辭的指責我。小狗,我現你就是悶騷,悶騷到骨子里去了,明明自己很喜歡就是放不下架子,別人帶著你玩,你還要用不和諧的聲音來指責別人來平衡自己面子上的愧疚感。真是虛偽」姚雨蓉說。

「小妖女,不要拿為別人帶來快樂來當成你任性和無理取鬧的借口。我承認和你一起瘋玩確實是有點放松,但是並不意味著我做其他事得不到快樂。我相信如果今天上午我在寢室看一上午的書並不比現在和你一起玩會少多少快樂,也許還會更快樂」劉偉國說。

「那你可以不理我呀,你為什麼要出來,還不是因為和我一起很快樂」姚雨蓉說。

「不,我出來是因為我必須阻止你無休止的大吵大鬧到滿城風雨,必須阻止你影響到宿舍樓的其他同學」劉偉國說。

「你就那麼不喜歡和我一起玩嗎」姚雨蓉委屈的說著。

「妹妹,我知道你想回到過去那種無憂無慮的生活。但是那是不可能的了,因為我們都長大了,你知道長大了的含義嗎?就理性而言,長大了就代表你心里有了一種衡量是非的標尺。其實是非並不重要,重要的那柄心中的標尺,那桿自己逾越不了的標尺,有了這桿標尺你就會盡量的向你認為「是」的方向走去,而回避「非」的那個方向。那麼現在我內心是認為我現在做的是不對的,所以即使當時我身心都感到愉悅,但當內心平靜下起時,我心里有多少愉悅就會有多少內疚。這種內疚表現出來就是呵責你,其實你說的對這不怪你,要怪還的怪我自己」劉偉國垂頭喪氣的說。

「你說什麼我完全不懂,我只知道我內心就是只要和你在一起就會感到快樂」姚雨蓉說。

「所以我才跟你說你必須長大,當你試著長大時,你就會現很有很多東西比你心目中現在最重要的小狗更重要」劉偉國說;。

「不會的,無論什麼時候小狗在我心目中都是最重要的」姚雨蓉說‘。

「妹妹,我真的不希望因為我的關系而迷失了你自己」劉偉國說。

「你撒謊,說了這麼多無非就是不想陪我玩嘛」姚雨蓉說。

劉偉國只能無聲的嘆一口氣。

「打扮的像伴郎一樣你是要去哪里呀」歐陽騰不滿地看著曾知柳不停地在鏡子面前扭動。

「今天我是主角好不好,什麼伴郎」曾知柳瞪著歐陽騰。

「看來有進展」歐陽騰說。

曾知柳得意的拉了拉自己襯衣的領子。

「看來進展不錯」歐陽騰說。

「不跟你說了,我要擺駕了」曾知柳得意的腳步都輕飄起來。

「這小子,希望不要哭著回來才好」歐陽騰說。

滿地櫻花飄落,淡淡的香氣彌漫,曾知柳踩著花香走到指定的地點。看著洋洋灑灑的櫻花,曾知柳心里開心極了。努力總算沒有白費,鐘小燕終于接受我了曾知柳心想。要以怎樣的表情來迎接鐘小燕呢,手要怎樣放呢,衣服應該不奇怪吧,見面的第一句話要說什麼呢曾知柳暗自思忖著。反正就是要把這次約會搞得終身難忘,要把它變成一種老了回憶起來還會微笑的記憶。曾知柳狠狠地下著決心。

「hi」這樣會不會太輕浮了呀!對于見面的第一句話曾知柳兀自練習著。

「hello」這樣太正式了,曾知柳想。

「你好」有種把距離拉遠了的感覺。

「這麼早就來了」這太傻了,自己明明比別人先來。

「好久不見」我去,曾知柳自己吐槽著自己。

想了通沒結果後,曾知柳安靜的站了一會。但是沒過五分鐘,曾知柳就開始頻頻看手機。「時間怎麼過的這麼慢」曾知柳心里想著。

「要怎樣的表情呢」曾知柳拿出手機,對著手機屏幕齜牙咧嘴的做著各種表情。

「你在干什麼呢」曾知柳感覺一只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

曾知柳全身都怔了一下,慢慢轉過身來,面部表情極其僵硬的堆著一臉笑容,手剛要揮一下。

「走吧,我們要搭計程車」鐘小燕轉身就走,留下尷尬的曾知柳。

「其實你不用緊張,像平時一樣就好了」鐘小燕邊說邊揮手攔著計程車。

「嗯」曾知柳心不在焉的應了一句。

「你看你還穿了正裝,這一點度都是你的風格」鐘小燕看著滿頭大汗的曾知柳,拿出紙巾相幫曾知柳擦汗。

曾知柳急忙接過紙巾,自己擦了起來。

「司機,鴻運皇家酒店」一輛計程車在鐘小燕和曾知柳身旁停下,鐘小燕對著司機說。

鐘小燕和曾知柳相繼坐上計程車。

「怎麼,怕我吃了你嗎」鐘小燕對著自上計程車就訝異的看著自己的曾知柳說。

「我們要去酒店嗎」曾知柳問。

「你剛才不是听見我說話了嗎,還問」鐘小燕說。

「會不會快了一點,額,我是講我們去酒店有什麼事嗎」曾知柳問。

「別胡思亂想」鐘小燕說完就不理曾知柳,自顧的看著窗外的風景。

曾知柳像木偶一樣跟著鐘小燕。從下車到進酒店,再到上酒店電梯。

「你是不是很緊張呀」鐘小燕問。

「沒有呀」曾知柳嗯哼兩聲整整嗓子說道。

「那你抓我干嘛,手腳還不停地抖動」鐘小燕指著曾知柳的手和腳說。

曾知柳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自己的腳,連忙甩兩下手腳。

「可能計程車做久了吧」曾知柳說。

「像平常一樣就很好,放輕松」鐘小燕說。

「你說的那麼輕松,干過很多次嗎」曾知柳說。

「沒有,我也是第一次」鐘小燕說‘。

「你一點都不緊張」曾知柳仔細的看著鐘小燕的臉企圖抓到一點蛛絲馬跡。

「這有什麼緊張的,狠下心來就行了」鐘小燕說。

曾知柳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率先走下電梯的鐘小燕。

「好了,就要到了,準備好了嗎」鐘小燕領著曾知柳走到一個掛著5021銅牌的房間門口。

「等一下,我數到三再開門,一,一個半,一個半的半,一個半的半的半,一個半的半的半的半」曾知柳不停地在門口走動著。

「好了沒有呀,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鐘小燕說。

「主要是事情來的太突兀了,我以前又從沒干過,沒什麼經驗,所以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當然會緊張了」曾知柳說。

「  蹬」鐘小燕連續敲了三下房門,一個長相英俊的男人打開房門,一看到鐘小燕臉上就像清晨剛綻開的向日葵,滿臉膩死人的笑容。

「燕子你來了,快里面請」男人虛扶著鐘小燕就要進房門。

「生日快樂!這是禮物」鐘小燕左手拿著一個禮盒遞了過去。

「這麼客氣干嘛,你人到了就是給我最好的禮物」男人笑著說。

「哎嗨」曾知柳不禁咳嗽了一聲。

「忘了跟你介紹了,她叫曾知柳,是我的男朋友」鐘小燕說。

男人臉上僵硬的一下,然後馬上就又是一臉微笑,馬上向曾知柳伸出了右手。

「幸會,我叫余歡」余歡說。

曾知柳耳畔不停地重復著鐘小燕說的那句「他是我男友」,身心幾乎都要飄起來了。直到余歡的手要伸到曾知柳胸前,他才反應過來。趕緊把左手伸出去握著。

「生日快樂,因為我來的急,所以沒帶什麼禮物,敬請原諒」曾知柳說。

「沒關系,燕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不必如此客氣,快請進來吧」余歡依然一臉微笑。

余歡把鐘小燕和曾知柳讓進房門後把房門關上。

安排好鐘小燕和曾知柳後,余歡來到台前,端起酒說︰「今天是我生日,略備薄酒,以為主東,承蒙大叫看的起,拔冗而來,余歡深感榮幸,為表感謝,先喝一杯」說完舉起杯子一飲而盡。

「好」大家都一起起哄拍掌叫好。

「大家都是余歡的朋友,就不必客氣了,想喝酒的喝酒,想聊天的聊天,想吃東西的吃東西」余歡笑著說。

「哇,自助餐,好豐盛哦,我還是第一次持這種自足餐呢」曾知柳說。

「別大呼小叫的,多丟人呀」鐘小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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