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這女的真水靈啊!我估計用手一捏都能捏出幾斤水!」一個臉看起來有些猥瑣的家伙。
「可不是,不僅模起來出水,估計干起來水更多!」如果你看到這個家伙的長相,你立馬就會對自己剛剛那個家伙猥瑣感到愧疚,跟這家伙相比,剛剛那家伙簡直就是人畜無害的長相了。果真是沒有最猥瑣只有更猥瑣。話之人讓人見識到了什麼叫做賊眉鼠眼,什麼叫尖嘴猴腮!
「哈哈!我二狗,你一張嘴就是干干干的,我發現最近你家的那只母狗走路都撇腿了,是不是不也干出了幾斤水啊!」有家伙起哄。
「去去去,」那被大家喊做二狗的家伙臉色竟然微紅起來。「你們他嗎的的都跟自己沒有做過一樣!」
「是啊是啊!這個場合咱們還是嚴肅點比較好!就像是,」又一個看起來臉蛋要比這里所有人的皮膚都要白皙一個檔次的男的。面白無須,看起來有些奸詐樣。「就像是,咱們還是這女人的米米和打**好一點!」
這家伙的**話立即就引得一陣哄笑。甚至還有個家伙實在是忍不住,一只手在胯下抓了抓,另外一只手竟然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往孫詩琪的胸前模去。
"滾蛋!死變。態!"孫詩琪早就被他們的污言穢語給搞的面紅耳赤了,此時這家伙竟然還對自己動手動腳。所以她趕緊大喝了一聲,人也跟著往後退了!
這自然又是引得眾人的一陣哄笑,在他們看來,孫詩琪這樣的驚慌失措,無疑就像是一陣被群貓抓住的老鼠,她越是驚慌越是生氣越是能夠然這些貓們感到快.感。
「住手!你們他嗎的干什麼?」陸離早就看到這邊的情況,原本他認為這些家伙只是對孫詩琪言語上的調笑,這他倒是不介意,萬一這些家伙要是演的太不像,估計容易被孫詩琪看出破綻。
但是這個時候,這些家伙竟然動手動腳的,這就讓他感覺到不舒服了,娘的,老子花錢是讓你來配合演戲的,不是讓你來佔老子女人的便宜的。
如果要是真有這樣的行業,即賺錢又能過過手癮,陸離覺得自己都不介意去做。
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干什麼?你看不出來嗎?打劫!」那黑大漢走過去攔在了陸離的前面。「不過咱們這次打劫跟別人的不一樣咱們這次打劫,只打劫女人,不要錢!」
廢話,自己這些人雖然做這樣的事情有些喪良心,但是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一切都是為了傳宗接代啊!但是要是讓他們去打劫錢財,這還不是他們願意做的。在他們的村落里,很多時候,錢財雖然重要,但是重要不過食物和水!
「您們他嗎的知道老子是誰嗎?」陸離大喝一聲,同時嘴角抽搐擠眉弄眼。
他這話原本只是要提醒黑大漢,演戲入戲雖好,但是這不是在拍電影,更不是在報考中戲北影,記住自己的身份。
可是他這一擠眉弄眼,特別是還要加上那一句,你知道老子是誰嗎?就更是讓黑大漢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我靠,這孫子孫子有病啊!
原來隨著村子的女人越來越少,依舊外界的事物傳遞進來的越來越多,村里漸漸的出現了一些龍陽之癖,甚至還有一次這黑大漢還著道了。
話,因為女人嚴重就緊缺,作為一村之長的黑大漢自然是比任何人都要發愁,又一次自己到村里散步,順便看看情況,這幾乎都已經成為了他的每天必修課。
「村長,過來,喝兩杯!」他剛到村口了,就被自己的大老表給喊住了,兩個人是親姑老表,關系一直都不錯。自己老表是個老干,老光棍。
雖然現在村里的光棍越來越多,但黑大漢的老表卻是在村里還沒有人出去的時候,就是個老光棍。
所以作為第一代老光棍,他老表素來好吃懶做的,最後實在是混不下去,只好出山打工去了,想不到過了幾年,這家伙竟然衣錦還鄉了。而且還配上了一副眼鏡,無色的玻璃鏡,像極了文化人。
那斯文勁別提多讓村里人羨慕了。
不過這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學的來的,村里人大都面朝黃土背朝天,唯獨這家伙好吃懶做的,不願意見太陽,皮膚一直都挺白皙的。
這家伙一回村,就不會再出去了,自己掙的錢夠自己花一輩子的了。
也的確是這樣,至少回來以後他建起了新房,一天三頓喝的醉醺醺的。
但是,也奇怪,這家伙也沒有想著找女人的事情。
黑大漢見是自己的老表喊自己,這家伙也的確是發財了,心里也是尋思著從老表嘴里掏出一些東西,好帶動大家將生活條件帶上去一點,那麼自己這個村長當的也值當了。
于是表兄弟兩人就觥籌交錯的喝了起來。其實黑大漢的酒量還是不錯的,但是顯然的是他老表天天喝更能吃住酒勁,黑大漢竟然睡著了。
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黑大漢是在一陣痛苦中醒過來的,**痛,撕心裂肺啊!
感覺就像是自己的**被撕裂了一般。怎麼回事?還有些宿醉的他搖搖頭,立馬驚醒過來,自己不是跟自己老表在喝酒嗎?怎麼現在卻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呢?
最關鍵的是,自己的**貌似還是一陣的劇痛呢?
一回頭,他立即就傻眼了,因為自己的老表此時也正光溜溜的躺在自己的身後,胯部還跟自己的**緊緊的接觸著。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感受到自己**痛的走都難走,一把推開自己的老表他大聲的問。
然而他這一推,立馬感覺到自己的**又是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痛的他差點沒暈死過去。
他也意識到了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這他媽的不是只存在于傳中的東西嗎?怎麼自己老表竟然也這樣了?
「哥,你難道不感覺到舒服嗎?」##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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