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妍書的丑聞案越演越烈,而媒體的焦點也被順利轉移,現在遭到記者圍堵的地方由市政府變為了黎氏化工還有宋家別墅,因為桐關的洪災,所以黎曜天成功的擺月兌了外界的關注,很快恢復平日的低調,並在左驍的安排下,帶著李雪陽辦理了出院手續,回到兩人的愛巢。
事實上,帝景灣並不是什麼人都能隨便進入的,尤其是114號被宋妍書曝光之後,別墅內的保全系統,只被要求升了一個等級,再升了一個等級,直到別墅內恢復往日的寧靜,只能听到浪潮拍打海岸的聲響。
坐在輪椅上被推入客廳,李雪陽一眼就看到了地毯上的狸花貓正在打滾,雖然她很不喜歡海水的響聲,可是不得不說,回家的感覺,真的很好。
「在你康復之前,我們先住樓下。」
「二哥,先解決一下唄,我快發臭了。」李雪陽僵硬著手臂抓住黎曜天的衣角,從來都沒有這麼希望他將她丟進浴缸里大洗一番。可事實是,她的手腳都被固定,身上根本不能沾水。「二哥,我癢死了。」
「哪癢?」黎曜天將她推往浴室,並且固定在浴缸跟前。
「匈……**,你給洗洗?」
一邊月兌著衣服一邊放水,黎曜天忍不住的瞪她一眼。「腦子又犯軸了是吧?都這樣了還能作得起來?」
「二哥,我是為了滿足你的需要,你能把我想得高尚點不?」李雪陽手腳都動不了,只能轉轉靈動的眼眸。「都這麼多天了,二哥,你都不想要。」
將襯衣月兌下,讓半身果露,黎曜天蹲在李雪陽的面前,伸手拭去她臉頰的水珠。「孩子,才剛走不久,你的身體不允許,知道不?」
「二哥,靠過來。」
雖然不知道李雪陽想要干嘛,但黎曜天還是站起了身來,再俯身她的面前,可這壞蛋就是軸性,張嘴就含住了他匈前的小櫻桃,並且急躁又生澀的咬了一口。惹得他好不容易控制得好好的神經,忽然就緊繃得不行。
他是個正常男人這無需強調,尤其是和自己的女人身處浴室這樣充滿「樂趣」的地方,他只覺得雙眼一紅,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妞兒,你急什麼?嗯?等你好了以後……」
「那個二哥,我動不了手,但是……我可以動口。」
雙眼變得更加昏暗,黎曜天忍不住的擰她臉蛋。「你究竟哪去學的?陶然教你的?」
「二哥,你要麼?你要麼?你要麼?」
四肢都快殘了還會這麼撩人,更可惡的是他居然還能被她點著火花,默默的凝視她的那雙眼楮,黎曜天咬了咬牙。「你當我是什麼?嗯?都這樣了,消停點,兩天沒休息了,我很累,沒力氣陪你瘋。」
銀杏色的唇瓣嬌艷欲滴,李雪陽咬了咬下唇,緩了好久才垂頭去看某些地方。「你不同意,那一會就別睡了,二哥,陶然說的,喂不飽自己的男人,很容易出去偷吃,你說我四肢不方便吧,還有嘴不是,你是存心要我疑心你是不?」
這是理由麼?沒錯,到了李雪陽的嘴里,就是能夠成為她無賴的武器。
「我沒有那個癖好,不喜歡女人替我那啥,所以你別作了,趕緊的,收拾收拾去睡會……」
「黎曜天,你存心找我不痛快!」
無可奈何的扒著她的頭發,黎曜天在她唇上輕啄了一口。「是你想要了,就明著說,一會我給你止止癢。」
臉蛋忽然就緋。紅一片,李雪陽不敢繼續作了,坐在椅子上也變得老老實實起來。「二哥,你趕緊先洗洗吧……」
干脆的將長褲也褪去,黎曜天站在蓬頭下用涼水沖洗了自己,之後,再換上睡袍回到李雪陽的面前,手中拿著剪刀,因為李雪陽的衣物實在月兌不下來,無奈之下,他只能用剪的。
「二哥,你悠著點,別剪著我的小饅頭。」
這畫面,怎麼看怎麼旖。旎,讓黎曜天不自覺的沉了呼吸。
尤其是當他用毛巾替李雪陽四處拭擦的時候,那股子火氣,直沖他的後腦。
「受不了了吧?」
「嗯。」不敢面對李雪陽火熱的視線,黎曜天垂著腦袋淺淺的應了一聲。
「二哥,給我吧……」
「壞蛋……」
有些時候,有些事情,明明很想克制,但是也得有人配合才行。
很明顯,雖然沒有實質性的發生什麼事,可兩人還是在浴室里面呆了整整三小時,直到彼此都得到滿足之後,黎曜天才小心翼翼的將李雪陽推回臥室,看著她依舊紅撲撲的臉蛋,再想到剛才臉紅心跳的畫面,他的呼吸再次變得混濁不堪起來,但,卻舍不得再讓這個累得昏睡的妞兒替他解決什麼。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縱欲的人,直到遇到李雪陽之後,且無論她處于什麼樣的狀態,多狼狽多丑,他就是沒辦法預料身體的反應,並且怎麼都控制不住。
喂不飽自己的男人?
虧她什麼都想得出來。
放在客廳中的手機一直都在叫囂,可是黎曜天一貫的作風都是要等到將李雪陽照顧妥善之後才會去接通電話,听聲音就知道是黎文澤,他還未說話,黎曜天就知道他懷揣什麼樣的想法。
「我說過,我的事,你少管。」
「你大哥帶著宋妍書逃到山里去了,難不成你想讓他一輩子都這樣過活?他是你的親大哥,不是我領養回來的孩子,難道兄弟至親,還比不上雪丫頭一個女人?老二,你捫心自問,如果老大出事,你心里過意得去?」
「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黎曜天平心靜氣的回答。「就算是他出了什麼狀況,這也是他身為男人的選擇,這份大禮,我原本打算婚禮送去的,但是,宋家等不及。」
「听你的意思,你還有後續?」黎文澤不禁擰緊了眉宇。「老二,適可而止。不要為了兩個女人,搞得黎家烏煙瘴氣。」
「你死了親生孩子無所謂,但我做不到!」說著,黎曜天果斷的掛了電話,並且神情冷漠的站起了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