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邢眸光灼灼,直勾勾盯著她,嗓音暗啞性感地說︰「繼續車上沒完的事。」
「你說什麼?」夏侯歡兒心肝兒一陣顫抖,瞬間凌亂了。
她這是招誰惹誰了?洗個澡,也能引來一只狼?這世道還讓不讓人活啊。
東方邢盯著她錯愕的神情,冷哼一聲,扯過一旁的浴巾,包裹在她的身上,動作溫柔地幫她擦去身上的水珠。
夏侯歡兒焦急了,她扯著浴巾,推開他,跳到一旁去,用警惕的眼神望著他,苦哈哈地說︰「咳,邢爺,你熄火兒,我沒有要勾、引你的意思,咱有話好好說。」他不能那麼禽獸,霸王硬上弓的啊。
東方邢一聲不吭地盯著眼前這個皮膚粉女敕粉女敕如蝦子的小女人,眸色漸漸加深。
這就是能夠引起他沉寂五百年渴望的女人,嬌艷,粉女敕,誘惑,可人,卻又透著讓他更稀罕的清純。
屬于他獨有的清冽男性氣息,掠奪著她周圍的空氣,如他的人霸道,要霸佔她的全部。
夏侯歡兒的身體,她的心,都在顫抖著,她試圖緩解緊張的氣氛,嘿嘿笑著說︰「邢爺,今天月亮真亮,不如我們出去賞月如何?我們在一起那麼久,你都沒陪我賞過月,人家想去賞月啦,好不好?」說完,朝他眨眼,猛拋媚眼。
東方邢冰冷的眸子直勾勾盯著她半響,那滲冰兒似的聲音才冷冷地迸出︰「不好。」
夏侯歡兒的手指揪住浴巾,可憐兮兮地望著他︰「為什麼不好?賞月,這是多浪漫的事兒,難道你連陪我浪漫的心兒都沒有麼?」說完,憋屈地低下頭去了,好不可憐的樣子。
那膽兒肥得像豹子膽的妞兒哪去了?
現在才來裝可憐?是不是太晚了點?
東方邢冷哼一聲,伸出手掌,微微用力抬起她的下巴,深邃幽冷的眸子盯著她半響,才緩緩地說︰「賞月不如賞你。」
轟隆,夏侯歡兒只覺得腦袋里一陣隆隆作響,不敢置信地望著他。
嘴角微微上揚,要笑不笑地倜儻他︰「邢爺,你說這話,也不怕會掉粉麼?」
流氓不可怕,最怕流氓有文化。
深邃的眼眸里,燃燒著熊烈的欲火,死死地盯著眼前那讓他浮躁不已的小女人,想焚燒,想毀滅。
他那眼神是啥意思?
她怎麼覺得,他比較想捏死她?這眼神,真的讓她挺驚悚的。
東方邢的手掌驀地扣在她的腰間,把她拉到自己的懷來,強勢而霸道地抱起她,徑自往炕上走去。
「啊……邢爺,有話好好說,別來真格啊……」夏侯歡兒被他扔在炕上,立即纏著被子躲在一旁去。
在他面前還想躲?
小白兔能逃得過大灰狼的魔掌麼?
男人深邃的眸子里隨即淬上熱烈的火兒,修長的身軀驀地朝她逼近,此刻他的腦海里就只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無論如何,今晚一定要辦了她,絕不手軟。
夏侯歡兒咬著下唇,眸光盈盈地望著他,真的要來了嗎?逃不掉了嗎?
雖然早想到有這一天,但是想到女人第一次會痛,她就不禁有些膽怯了。
而且,想到兩人之間的區別,她的心兒就更顫抖了。
望著她眼底里的悸意,他挑眉︰「怎麼,怕了?」
夏侯歡兒緊張地咽了一口唾液,倔強地說︰「切,不就是干那事兒麼,誰說我怕了?」
她闊出去了,既然要來就來的更猛烈一些吧。
「歡兒。」他伸出大掌撫模著她的女敕頰,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邊緩緩地響起。
他知道她喜歡他這樣叫她。
有點急切,有點忍耐,吐著炙熱的氣息︰「可以繼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