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歡兒腦袋頓時轟隆一聲,剛才壓抑下去的煩躁,再度被他挑撥起來。
想推開他,雙手卻不由自主地勾上他的脖子。
然後……然後……然後……
夏侯歡兒等著他的下一步,結果等了片刻,沒有絲毫動靜。
俏臉兒黑了黑,抬頭瞪著他,結果他雙眸緊閉,俊臉冷淡如昔,絲毫看不出波動。
夏侯歡兒頓時怒了,手掌往他的腰間用力地狠狠一掐,丫混蛋,他居然就不管她了。
嘶,這死丫頭,掐得還真起勁兒。
邢爺抓住她的手掌,包裹在自己的大掌里。
手被制止,她還有會咬人的嘴巴,張開小嘴,狠狠地往他的肩膀咬下去,剛好咬住一塊肉。
那狠勁兒似乎是想把它給咬下來。
嘶,邢爺狠抽了一聲,咬牙︰「小東西,想咬死我?」
她就是想咬死他,誰讓他折騰了,夏侯歡兒更加使勁地咬他。
東方邢伸手往她的腋下一抓,怕癢的小妮子,頓時噗嗤一聲,終于松開了口,只見那豆芽旁有個深深的牙印,還有她濡濕的口水,丫狠心的小東西。
「哼。」夏侯歡兒冷哼一聲,舉起衣袖擦了一下唇邊溢出來的口水,推開他,跳下床,去洗澡了。
他低頭望著胸膛上那牙印,唇角微勾,這是咬得有多狠,欲求不滿的女人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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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還沒亮,蘇七按著東方邢發出的信號,尋來了,在外面等候著他們。
夏侯歡兒鬧了大半夜的別扭,很晚才睡著,東方邢沒有叫醒她,等她睡到自然醒。
蒼影奮戰了一晚,還裹在被子里,波斯貓卻早早已經起來了,在廚房里弄早餐。
身上穿著蒼影的襯衫,那長度剛好到大腿,里面當然也是真空的,走路的時候,胸前聳動著,隱若可見,曼妙的曲線在襯衫下顯露無遺,這若隱若現的致命誘惑,真沒幾個人能抵擋得了。
東方邢在外面吩咐了蘇七點兒事情,走進大廳,波斯貓剛好捧著一碟早餐出來,見到他,臉上露出妖媚的笑容,把餐碟放在桌子上,那襯衫上兩顆紐扣沒扣上,一彎腰,一俯身,胸前的風光完全顯露。
她恭敬地喚著︰「邢爺,請吃早餐。」
東方邢仿佛沒看見她,也沒听見她說的話,徑自從她的身旁繞過,抄起桌面上的晨報,坐在靠窗的位置翻閱,一邊等夏侯歡兒醒。
波斯貓困惑地皺了皺眉頭,難道他不餓?
于是,她倒了一杯水來到他的面前,溫柔地笑︰「邢爺,喝水。」
然而,邢爺的視線卻直盯在報紙上,連眼瞼都沒牽動一下,完全把她當成是透明的。
「邢爺,請喝水。」波斯貓不死心地再叫。
過了片刻,他還是紋絲不動,似乎是看報紙看得入神了,自動屏蔽了外界的騷擾。
波斯貓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情,一閃神,手中的水杯沒拿穩,里面的水突然潑了出來,往邢爺的身上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