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薔薇,老子只是說事實,那怎麼算挑釁?」就她那些破事,全世界都知道了,做得出還怕人說麼?鐵怒鄙視著她。
野薔薇的心火頓時被引爆,揚起拳頭,要不是東方邢在,老早一拳揮出去了︰「你詆毀我,還不算挑釁?」
鐵怒也卯上了,大聲說︰「老子說的事,你敢說沒做過?你沒勾引過王?你沒在他的面前月兌|光衣服……啊……」鐵怒話還沒說完,胸口突然吃了一記宛若千斤重的重拳,龐大的身軀宛如斷線的風箏,砰一聲巨響,狠狠地撞破了那一堵僵硬的牆壁,整個身體栽了出去。
出拳的人是東方邢,冰冷的臉色陰鷙駭人,周圍籠罩在一片低氣壓下,大家狠抽一口冷息,跟著屏息,大氣不敢喘息一下。
正在幫波斯貓止血的夏侯歡兒,驚訝地抬頭望著如冷閻羅般的他,邢爺怒了,他不喜歡被人說是非?
「誰再拿這事嚼舌根,殺無赦!」
冰冷,威嚴,凌厲的低沉嗓音,在安靜得連根針兒掉在地上都能听見的食堂里,清晰沉穩地回蕩。
完不破揮手,兩名喪尸立即到外面,把重傷的鐵怒拖走。
東方邢冰冷的視線落在野薔薇的臉上,沉著臉命令︰「很喜歡打架是吧,從現在開始,到訓練場,挑一百名菁英,不準使用武器,打足十二個小時,不準休息,去。」
「是。」野薔薇絲毫不敢違抗,面無表情,傲然地離開了食堂。
完不破疏散人去︰「大家散去,該干嘛干嘛去。」
大伙這才漸漸散去,在里面的其他人,也面帶敬意地退出去。
這時,軍醫掛著藥箱來了,檢查了波斯貓手臂上的槍傷,幸好夏侯歡兒給她及時止血,子彈沒射中要害。
軍醫打開藥箱,當場幫她取子彈,夏侯歡兒在一旁幫忙,東方邢站在一旁,眉頭緊皺,臉色晦澀不明。
折騰了很久,子彈取出來,傷口也包扎好,不過她有點兒失血過多,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
軍醫給她打針,開藥,吩咐注意點的事兒,休養一段時間就能好起來。
其實,剛才那枚子彈,她不撲出來,她也能躲開的,她真傻。
夏侯歡兒轉向站在一旁的完不破,用拜托的眼神的望著他︰「不破大哥,得麻煩你抱她回房了。」
「不客氣。」在場最適合的人選非他莫屬,難道要邢爺抱她回去?那當然是沒可能的。
完不破抱起波斯貓走了。
夏侯歡兒這才舒了一口氣,丫她不過出來吃頓飯,也能踫上這事兒,真倒霉。
她剛想舉起手擦頭上的汗水,一只大掌握住了她的手,東方邢皺眉說︰「你的手有血。」
說著,舉起自個兒的衣袖,擦去她臉上的汗水。
現場就只剩下他們兩人,想起昨晚的事兒,夏侯歡兒的臉紅了,尷尬得不知道說什麼。
東方邢拉著她來到後院的洗手盤,倒了一些洗手液,執起她的沾了血跡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大掌里,輕柔細致地幫她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