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邢沉著臉,搖頭︰「暫時還沒確定。」
「嘶,你說,那基因出了問題,是意外,還是人為?」
如果喪尸營里真有出賣他們的人,那這次基因實驗的事情,會不會跟他有關系?
東方邢眯了眯眼,伸手按住她的腦袋,靠在自己的懷里,語氣有點兒強硬霸道︰「這不關你的事,如果你不想睡覺,我們有更好的法子消磨時間。」
「切,小氣。」夏侯歡兒撇了撇嘴角,不過他能把這事告訴她,也能證明他是相當信任她。
東方邢默了片刻,手掌輕撫模著她的頭發,淡淡說︰「歡兒,這事不能讓外面的人知道。」
「我又不是大嘴巴。」她雖然平時沒個正經,不過也知道啥叫機密,她又怎麼會出賣他?
東方邢默了,他當然信得過她,要不然也不會把那麼重要的事情告訴她。
氣氛有些詭異。
夏侯歡兒伸手戳了戳他的心口,連上泛起曖昧的痞笑,岔開話題︰「喂,今天在食堂,鐵怒說的事兒是真的?」
邢爺臉色頓時一繃,閉上眼楮,不打算回應這事。
夏侯歡兒肯干麼,她當然不肯了。
小手兒繼續戳他,追問︰「野薔薇在你的面前月兌|光誘惑你,你丫真的一點都不動心?」
邢爺啊,沒被她開發之前,他還是男人麼?
他把臉一偏,抓住她幾乎要戳出火兒來的小手,繼續保持金子定律。
丫真能裝死呢。
「喂,是你不說,我咬你了。」小身板兒滑膩如泥鰍般滑上來,額頭抵在他的額頭上。
邢爺的臉色沉了沉,驀地睜開凌厲的眸子,死死地盯著她,凶狠地警告︰「再鬧騰,老子抽死你。」
丫就會裝腔作勢。
水汪汪的媚眼兒眨了眨,無辜說︰「你告訴我事兒,我就不鬧騰。」
這死女人,明知道他今晚好死歹死得禁欲,還這樣鬧騰他,邢爺的拳頭攥了又攥,真想馬上把她壓在身下就床正法,但是……
無論他現在多想禽獸,他也不想傷害她的身體。
邢爺的辛酸,憋屈,小妮子是不會懂的,否則也不會要命地折騰他。
「說啊,人家想听。」那小嘴兒發出的聲音,又軟又甜,像入口即化的棉花糖,甜膩得直入骨髓,撓得某人心血上涌,心燥難忍。
邢爺心癢難耐,手掌驀地按住她的後腦勺,火熱的薄唇兒就狠狠地吻了上去。
那就啃啃上面的解解饞。
「嗚……」又想吻住她的嘴巴,給蒙混過關,夏侯歡兒手掌抵在他的胸膛上,使勁兒推著,想把他推開,但是在床上,男人的力量永遠都比女人的強悍。
于是,本來想在邢爺嘴巴里挖點八卦的妞兒,在邢爺一陣強攻猛親之後,被吻得暈頭轉向,氣息噓噓,沉迷在迷霧,把要追問的事兒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到了最後,終于是歇火了,猶記得好像有啥事情要問他,但是腦子里塞漿糊了。
「睡吧。」性感的嗓音,低低沉沉地在她耳邊催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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