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站在門外的波斯貓,臉上掠過一抹意外,隨即勾唇,淡然冷漠地問︰「找我有事?」
晚上,她並沒有穿軍裝,穿著幾乎透明,僅能遮住重點位置的清涼短裝,妖艷奪人的精致臉孔,魔鬼惑人的火爆身段,妖媚的盈盈水眸透著仰慕的光芒,深夜到訪,估計真沒多少男人能按捺得住,不受她誘惑。
波斯貓敬畏地望著他,水亮的眸子在夜色中更加魅惑動人,她柔聲說︰「邢爺,我來還你藥油,我能進來嗎?」
東方邢眯了眯眼,掃了她手里的東西一眼,聲音冷冽︰「不用還,你脖子好了?」
波斯貓輕笑,笑得妖艷照人︰「多虧了邢爺的藥油,我的脖子已經好了,邢爺,你心情不好?我能為你做點什麼嗎?」視線望向他手里的酒杯,臉上露出了擔憂的神情。
東方邢冰冷的眸子直勾勾盯著她,俊臉上晦澀不明。
默了半響,他突然問︰「會喝酒?」
波斯貓立即點頭,有點受寵若驚,笑得更魅惑動人︰「會,邢爺,需要我陪酒嗎?」
「進來。」東方邢只是淡淡地吐出兩個字,在沙發上坐下,拿出一只酒杯,往里面倒了半杯,往對面的桌面一放。
見他親自為自己倒酒,波斯貓更加受寵若驚了,小心翼翼地在他對面沙發坐下。
「喝。」東方邢向她舉起酒杯。
她優雅地舉起酒杯,和他的踫了一下,紅唇壓著杯沿,留下一只性感的唇印,慢慢啜飲。
一杯飲盡,雙眸更水潤,臉頰泛起迷人的紅潮。
東方邢往她的酒杯里再倒。
幾杯高純度的酒下肚,兩人卻絲毫沒有醉意,明顯都是酒量驚人。
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波斯貓望著他,眼眸中醉意已深。
他的眼神卻越來越冷。
她的聲音如痴如醉︰「邢爺,你有不開心的事,我可以為你分擔。」
東方邢冷冽的眸子微斂,浮起一抹沉痛的神情,低沉的聲音暗啞︰「她快不行了。」
波斯貓吃驚,眸子里立即迎滿了水霧,難過地說︰「怎麼會這樣,前幾天,我看到主人,她還挺好的,怎麼就突然快不行了?」說著,哽咽了起來。
「她突然得了怪病,身體越來越虛,軍醫說……」東方邢說著,伸手捂臉,悲痛,「她可能熬不過今晚。」
波斯貓震驚︰「怎麼會這樣?」
東方邢沉重地輕嘆︰「她在野外考驗時,染上了怪病,所有軍醫都束手無策。」
波斯貓流著淚,傷心地哽咽︰「主人在野外染上的怪病?是什麼怪病?」
他搖頭,眼中的悲痛更深︰「沒人知道她染上了什麼怪病。」
「怎麼會這樣?主人……」波斯貓傷心地落淚了,哽咽著問,「邢爺,你為什麼不陪著主人?」
東方邢握著酒杯,眼神黯然,搖頭,低聲喃喃︰「不,我不忍心。」
「邢爺。」波斯貓望著他,似乎傷心得說不出話來了。
「好了,讓我安靜一下,你走吧。」東方邢黯然地揮手。
波斯貓趕緊說︰「爺,讓我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