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伸出手掌扣住她的後腦勺,用力往自己的面前按下,卻在離他唇瓣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住了。
這味道不對,該死的,他想要的是那一股淡淡的薔薇花香的味道,而不是這濃烈得讓他沒法忍受的香水味兒。
不,他接受不了,也忍受不了,這不是他想要的。
蘇七驀地用力推開她,臉色鐵青地騰地從床上站起來,一頭扎入浴室里。
隨即從浴室里傳來瀝瀝的水聲,看來他是進入洗冷水澡了。
玫瑰坐在床上,有些不知所,這客人是她見過最怪的。
男人來這種地方,無非就是想找個女人發泄,他第一次來,落荒而逃。
而這一次,他寧願去洗冷水澡,也不願意踫她。
難道她的魅力減低了,連一個喝了催情酒的男人都勾引不了,看來她得讓技術員給她升級魅力指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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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證明,自己的身體對野薔薇那該死的女人才有反應,根本就接受不了別的女人,就連最基本的親近,他都沒有辦法接受。
蘇七不禁又怒又羞愧,真想買塊豆腐,一頭撞死算了。
他真是鬼迷心竅了,誰不喜歡,偏偏稀罕那朵放浪的野花。
他無比的唾棄,鄙視自己。
失魂落魄地回到喪尸營。
在路上剛好踫到剛從議政廳出來的東方邢。
東方邢想起了昨晚答應夏侯歡兒的事兒,立即叫住他。
蘇七立即斂起心神,筆挺地走到他的面前,恭敬地請示︰「爺,有何吩咐?」
東方邢眯了眯眼,銳利的視線見周圍沒人,才沉聲命令說︰「昨晚歡兒穿爛了野薔薇的睡衣,你去買套睡衣送給她。」
「什麼?」蘇七聞言頓時驚愕得瞪大了眼楮,不敢置信地望著東方邢,他是不是出現幻听了?
爺讓他去買睡衣送給野薔薇?
有沒有搞錯,就一個晚上,夏侯歡兒也能把睡衣穿爛?她是破壞王?還是故意整他?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為什麼要他去買?
東方邢卻仿佛沒瞧見他那震驚的神情,徑自說︰「記住,要買最性感的,要是野薔薇不滿意,來投訴,你就提頭來見我。」說完也不管他答應不答應,立即快步往住所走去。
「我……」望著東方邢霸氣峻峭的背影,蘇七頓時陷入了從來沒試過的驚悚中。
讓他堂堂一個男子漢大丈夫,去給野薔薇買性感的睡衣,天啊,殺了他吧。
他怎麼能干這種丟臉丟到姥姥家的蠢事?
蘇七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久久不能從這震驚中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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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邢回到住處,夏侯歡兒正閑得無聊,在用超極本玩游戲。
他走過去,摟住她的肩膀,一只手掌抬起她的下巴,對準她的嫣紅小嘴兒就吻下去。
「唔,別鬧我,我正過關呢。」夏侯歡兒抗議地把臉轉到一邊去。
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臉頰上,東方邢的臉色頓時一黑,伸出另一只手,把那本子用力蓋上,在她抗議地驚呼出聲之前,用手掌固定她的臉,霸道地狠狠地吻著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