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芙覺得自己很無辜。
鐵怒冷睨了她一眼,趴在床上,然後拉下褲子。
樂芙的心肝兒頓時一跳,趕緊別過視線,驚喘︰「你月兌褲子干什麼?」
鐵怒用鄙視的眼神盯著她︰「俺不拉下褲子,你怎麼幫我抹藥?」
「這……你就不能自己來嗎?」樂芙的聲音變小了。
「俺自己能來,還拽你進來干嘛?還是你想讓俺吃了你?」鐵怒粗獷的臉上頓時露出垂涎的表情。
「我抹……」好卑劣的粗漢子,他不會找勤務的小兵幫他擦藥麼?干嘛一定要她來?
樂芙心里內流滿臉,但是卻不敢說啥,只得坐在床邊,目不斜視地給他的**擦藥。
叫勤務小兵麼?那麼丟臉的事情,鐵怒怎麼叫得出口?
其實他正愁著呢,正好她自己送上門來,不拽她進房,還能找誰?
「喂,妹子,你力氣小點,別再陰俺,否則老子不放過你。」想起那天,硬生生被她陰了一道,還啞巴吃黃連,他的氣還沒消呢。
「呃,你放心,我不胡來的。」此刻沒有小姐在,她哪敢放肆啊,他以為她真不怕他會把自己生吞活剝麼?
「嗯哼!」
男人的身體,她見過不少,不過卻很少見像他這種壯碩,魁梧的。
沒想到他的性子那麼粗暴,面貌粗獷,卻有著一副令女人怦然心動的身材。
樂芙伸出舌尖舌忝了舌忝有些干燥的唇瓣,額頭上不覺地冒出細細的冷汗。
她到了一些藥油在掌心里,往他的傷處模去。
那藥油踫觸到紅腫的傷口,鐵怒的身體頓時痛得緊繃,不過他卻咬著牙,忍住沒叫出聲來。
在女人面前叫痛,這種丟臉的事情,他怎麼好意思干得出來?
「大人,很痛嗎?」見到他那被打得紅腫不堪的傷口,樂芙心里直唏噓,幸好不是打在她的身上,邢爺只是罰她去跑步,這懲罰真的太輕了。
鐵怒憋得滿頭大汗,依然死雞撐飯蓋︰「一點都不痛。」
是嗎?痛得身體都緊繃了,還說沒事兒?
樂芙唇角微勾,望著他的挺直的背脊,手掌揉著他的傷口,漸漸放輕了力度。
傷口上的痛漸漸地消失,卻有一種酥麻的感覺從她的手掌下泛開,讓他放松,舒服得想喟嘆。
一股莫名的火兒開始在心頭燃燒起來。
怪事兒,現在的天氣並不熱,他怎麼覺得渾身發熱,口干舌燥?
柔然延綿的嗓音如棉花般飄進他的耳朵里︰「大人,好點了麼?」
鐵怒猛地一顫,見鬼了。
她不過是幫他的傷口上藥,他怎麼就想入非非了?
老臉頓時一紅。
驀地推開她,拉上褲子,拉過一旁的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聲音沙啞地低吼︰「夠了,你回吧。」
樂芙差點被他推倒在地上,有些驚訝地望著他︰「大人,還沒有抹好藥,怎麼了?」
鐵怒凶神惡煞地朝她吼︰「老子說夠了就是夠了,你快出去,再不走老子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