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下巴差點掉了,這跟搶了人家的錢,再跟人道謝有啥區別,女土匪啊。﹝.#
夏侯歡兒沒心沒肺地聳肩,警告︰「你別想玩什麼花樣,否則我絕對會讓你兌現我說過的話。」
駱柏一聲不吭。
東方邢揮手,立即有兩名護衛上前,把他拉起來,押著走。
這會兒,蘇七也回來復命了,和野薔薇也跟了上去。
司晨望了一眼還在彈奏著長琴的未來,心里不放心,便留下來了,陪伴在她的身邊。
樂芙猶豫了片刻,望著雙目緊閉,正凝神靜氣地聆听著琴音的鐵怒,攥了攥拳頭,再也沒有辦法移動雙腿。
她要留下來問清楚,失心到底是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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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走了幾步路,東方邢驀地伸手,扣住夏侯歡兒的縴腰,把她拉進自己的懷里。
除了在面前帶路的,其他人立即嗖嗖地把關注的目光移過來。
夏侯歡兒臉一紅,用手肘撞了撞他結實的胸膛,壓低聲音說︰「干嘛,大伙在看著呢。」
東方邢沒所謂地說︰「讓他們看去,我就想抱著你。」
夏侯歡兒聞言,忍不住噗嗤地笑了︰「嘖嘖,你不怕你的屬下說你兒女情長英雄氣短了?」
東方邢老臉一沉,伸手掐了她的腰一下︰「老子抱自己的媳婦,誰敢亂嚼舌根?」
說完,銳利的視線向著來不及轉移視線的屬下掃去,那銳利的眸光透著人的寒意,令人不寒而栗。
野薔薇立即拍馬屁︰「老公抱老婆,天經地義,合情合理合法,王絕對是男人中的典範,爺們中的極品。」
好听的話人人愛听,瞧尸王的臉色沒那麼人了。
「哈哈……薔薇姐,你這話說的真是逗死人了……哈哈……」夏侯歡兒笑得風中凌亂了。
野薔薇立即得瑟地說︰「這是我的肺腑之言,句句屬實,絕無虛言。」
「我看你這肺腑之言,最想訴說的對象是小七七吧。」夏侯歡兒富饒興味地朝蘇七望去。
果不其然,在太陽底下,蘇七那張剛毅的俊臉,已經泛起紅潮。
野薔薇也不矯情︰「夫人就是冰雪聰明,體貼屬下,老娘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不用客氣,那是必須的。」看到蘇七被她逼得困窘的神情,也是一種樂趣不是麼?
蘇七困窘,這女人就不會收斂點麼?
不過會收斂的就不是野薔薇了。
這不,他才暗忖著,野薔薇立即如菟絲花般纏上來了,雙手抱住他的手臂,把柔軟的身體就往他身上靠。
臉皮薄的蘇七,立即把她軟弱無骨般的嬌軀推開,刻意冷著臉說︰「別靠那麼近,熱。」
「七哥,你熱啊,剛好,我冷耶,借點溫暖給我吧。」野薔薇立即厚著臉皮纏上來。
在太陽底下,她也好意思說冷?
睜眼說瞎話,也不帶這麼明目張膽的。
蘇七忍耐著︰「我月兌衣服給你穿。」
野薔薇纏著他更緊了︰「不要,人家是心冷,只有你的體溫才能溫暖我冰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