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歡兒接住繩子,訝異地望著他︰「邢爺,你不是吧,這麼幼稚的玩兒,不用幾秒鐘,我就能解開它了。」
東方邢冷哼一聲,不理她,轉身走進浴室里,里面立即傳來瀝瀝的水聲。
夏侯歡兒唇上立即泛起一抹得瑟的笑,不消說,偉大的好老公,肯定是在里面幫她洗衣服。
看著那繩子上面,似乎很容易解開的節,她暗忖著,要不要假裝解不開呢?
這真是個令人糾結的事兒。
她隨意擺弄了幾下,想著應該很容易解開的,沒想到,才上手,她的臉色就變了。
齷蹉,那看起來似乎很容易解開的結兒,結果,她解了十幾分鐘,就連一個結都解不開。
她似乎是太小看他老公的難耐了。
他早就應該想到有事,他老公從來都不做沒把握的事情,只要他不讓她出去,她就一定出不去。
她握著繩子,來到浴室的門口,她家老公正在認真地洗著她那套髒兮兮的衣服,俊臉上那閑適自在的神情,讓她恨得牙癢癢的。
她對著他揚了揚手里的繩子,郁卒地問︰「你這到底是什麼結?」
「解不開?」東方邢挑眉,側首望著她,熠熠生輝的眸子,顯得心情非常好。
「你弄這個結不是人能解開的。」難度太高了。
「你就這麼點能耐?認輸了?」東方邢涼涼地說。
被他一激,夏侯歡兒怒了︰「媽的,老娘就不相信,憑我的聰明才智,連這個破玩兒都搞不定。」
說完,拿著那繩子出去,繼續解,這回她是鐵了心,非要把它解開不可,絕對不能讓他看扁了。
就是這爭強好勝的性子,正中他的下懷,他可以慢慢洗沒關系。
夏侯歡兒坐在床邊,認真地,努力地跟那條繩子糾結著。
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夠把它解開的,她就不相,她會死在一條繩子上面,要是這樣都解不開的話,她就拿它來上吊好了。
東方邢仔細地把她的衣服洗好,然後用烘衣機,把衣服烘干,手模著那滑膩的布料,唇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微笑。
他捧著衣服,剛踏進房間里,耳邊便傳來夏侯歡兒激動的聲音︰「啊……我解開了,我終于解決了,老公,我解決開了……」
時間剛剛好。
東方邢勾著唇角,把衣服拿過去,看到她那激動興奮的神情,稀罕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贊︰「聰明的小家伙,把衣服穿上吧。」
「哈哈……看你還敢不敢看扁我……」夏侯歡兒把繩子往他的頸項繞去,然後把他的往自己的面前一拉,那得瑟的小樣。
「我從來不敢看扁你。」東方邢伸手親昵地捏了捏她的鼻尖,「有些人一輩子都解不開。」
夏侯歡兒更加瑟了︰「那當然,也不看看是誰出馬。」
「別得意忘形了,快穿衣服。」露在浴巾外面那白晃晃的手臂跟長腿,每分每秒都在誘|惑他。
「老公,為人為到底哦。」夏侯歡兒舉高了手臂,笑得滿面不懷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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