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應該是男人說的,你搶什麼風頭?」邢爺冷眼睨著她。
「大爺,這種話哪分男女的,只分場合的好不好?」真是不知好歹,夏侯歡兒卯起來了,小手在他身上就是一陣亂模亂搔~
敏感的地方被她掐中,男人隨即發出低沉的喘息著,趕緊拉住她的手,凶狠地說︰「再亂模,老子滅了你。」
「在你滅了我之前,我先滅了你。」夏侯歡兒突然發狠了起來,使勁把他一推,按倒在牆上,臉上掛著猥瑣的yin笑,「哈哈~帥哥,從了老娘吧。」
「吃熊心豹子膽了?膽子那麼肥。」居然敢****他,邢爺眼眸一眯,手掌握住她的肩膀,用力一轉,瞬間換了位置,輪到他把她壓制在牆上。
她曖|昧的眼神直瞟在他的身上︰「你要是有的話,我倒是想吃吃看。」
「欠教訓。」邢爺低吼一聲,驀地低頭,性感的薄唇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小嘴兒,使勁地吻著她。
歡妞兒矯情地半推半就,不過她哪里是他的對手,被狂猛火熱地吻了半響,身子便軟綿綿地倒入他的懷里,成了一灘柔水。
男人有力的手臂環住她的腰,抵在她的唇邊,煽情誘|惑地低語︰「想要嗎?」
歡妞兒迷蒙的水眸頓時一亮,宛如妖精般的長腿,隨即纏上他的腰,蹭著他堅硬火熱的身軀,笑得嫵媚,勾魂︰「要。」
「磨人的小妖|精。」邢爺的理智頓時崩潰了,大掌托住她的腰,一邊狠狠地吻著她,一邊抱著她往屋子里走。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兒太多,他們太久沒有溫存了,此刻很不容易逮住了機會,不纏|綿到死,絕不罷休。
只是,當他們滾在柔軟的床鋪上,正打算狂撕對方的衣服時。
五只小鳥兒站在窗台,十只精靈活現的眼楮,正一瞬不瞬地直勾勾盯著他們看,還看得津津有味兒。
吱吱,他們是在打架麼?好像玩得很高興,它們也好想去湊熱鬧,但是那男人的煞氣好重,害它們只敢遠觀,不敢靠近。
男人壓在女人的身上,咬牙切齒地低吼︰「你沒有教它們非禮勿視?」
「咳,忘記了,明天我一定教。」夏侯歡兒無辜地眨著水眸,立即對著那五只小鳥兒揮手,讓它們迅速回避。
誰知道,那五只笨笨的鳥兒,以為她叫它們過去,立即興奮地展翅飛了進來,還落在他們的床鋪上,激動地彈跳著。
吱吱,好好玩的床,跳,跳,跳……
邢爺雙目冒火地盯著那五只不知死活的鳥兒,手指板得咯咯作響,那神情危險得沒有邊兒,好事被打斷已經滿肚子火氣了,它們還敢跳上|床來,他會讓它們死得很有節奏。
「你們這群笨鳥,讓你們走,還自投羅網……」夏侯歡兒伸手捂臉,沒眼看接下來要發生的慘劇。
那群笨鳥還不知道死到臨頭,還興奮地貪戀著那好玩的跳跳床。
驀地,屋子里傳來一陣悲戚的鳥兒慘叫聲,頓時羽毛紛飛,五只可憐的鳥兒,被某人粗暴地抓起,用力地往窗外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