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礫大哥,你別這樣,放我的手好嗎?你的身上都是冷汗,我要幫你擦干淨,要不然你會感冒的。」她沒辦法了,只能靠近他的耳朵,用溫柔的聲音勸他放手。
他沒有醒過來,唇邊微微動著,突然說︰「不……別離開我……留在我的身邊……不準走……」
他看起來很虛弱,但是那語氣,卻很霸道,有點命令的感覺。
夏侯歡兒愣了一下,不過也沒想那麼多。
以為他只是發燒發傻了腦袋,連忙說︰「你放心,你還在生病,我不會離開你的,你放手好嗎?我保證不離開你。」
昏迷的他似乎听到了她的話,這才依依不舍地松開了她的手。
夏侯歡兒這才松了一口,他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被汗水濕透了,此刻天氣那麼冷,如果不把他的衣服換下來的話,他的病可能會更嚴重。
現在又三更半夜的,也不可能跑到別人家里敲門,找個男的來給他換衣服。
「悠礫大哥,你的衣服都濕透了,我得幫你換上干淨的衣服,這里沒有其他人在,只能我自己給你換了,我不是存心要吃你豆腐的。」
夏侯歡兒說著,在櫃子里找一套干淨的睡衣,回到床邊。
因為他的背上有傷,只是套了一件簡單的襯衫,他趴著的,倒也容易月兌。
她拿起毛巾擦拭著他身上的冷汗,他的皮膚有點白皙真不像是務農的人,不過他的肌肉很結實,在他身上每一處都仿佛蘊含著無限的力量,他的身材很好,線條也漂亮,整個對女人充滿了誘|惑。
要是換了以前,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做著這麼曖|昧的事情,她一定會覺得不好意思,或者早就已經臉紅心跳,眼楮都不知道往哪里望了,但是現在,她心平氣和,倒一點也也不緊張,既沒有臉紅也沒有心跳,對待他,就跟對待一般的普通人差不多。
看來現在除了東方邢,已經沒有男人能夠勾起她一絲的悸動。
過程很順利,就連月兌掉他的褲子,她的眉頭也沒皺一下,不過她並沒有月兌他的內|褲,盡管對著他心如止水,不過她的底線還是有的。
過分的事情,她是不會做的,如果被那男人知道,他不氣得掐死她才怪。
想起他那吃醋的樣子,她的手一頓,忍不住噗嗤地笑了。
現在分開了,才知道,他的一顰一笑,居然都是如此的珍惜。
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真的很想他,想得心都揪痛了。
她給他換好衣服,見他還昏昏沉沉的沒有醒過來,自己也不敢睡,就靠在床頭那,看著他,卻沒想到,自己最後還是不支,靠在床頭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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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她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躺在床鋪上,而本應該躺在床鋪上的人卻不見了。
頓時嚇得她趕緊跳下床,一邊跑出去,一邊大聲喊︰「悠礫大哥……悠礫大哥……」
「歡兒,我在這里。」臉色還是很蒼白的悠礫,從廚房里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