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果果的男性圖片,野薔薇的腦海里不禁晃過蘇七的那個啥,腦袋頓時一熱,差點沒流鼻血。
她趕緊把那圖片隱去,然後仔細看下面的文字說明,看了一半,她的臉越來越熱,越來越發燙。
「不是吧,原來男人真的在沖動的時候,那啥才會變長變大的……糟了,我說他那短小什麼的,他不是恨死我了。」
野薔薇看了那文摘,雙手抱頭,愧恨莫及。
她雖然對這方面的知識真的很缺乏,但是卻也知道,男人最忌諱別人懷疑他那地方的功能,而她還那麼大聲地說他那短小。
難怪她那麼生氣,要是換了她,她估計會跳起來把對方掐死吧。
她本來想著,以後再也不去見他了,也不打算原諒他對她說了那麼過分的話,但是現在看來,應該道歉的人,應該是她。
原來她真的很沒常識,不過能怪她麼?
她從小就野慣了,她老媽英年早逝,家里全部都是男人,從來沒人跟她說過這玩兒,而她也不會刻意找這些東西看,真不能怪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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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東方邢在書房里,把事兒處理好了,他放輕了腳步走回臥室里,在柔和的燈光之下,夏侯歡兒已經沉沉地睡去了,她睡覺還真不是普通的野蠻,一半的被子都已經被她踢到地上去了。
現在這種天氣還踢被子,很容易著涼感冒的,真不知道她是怎麼照顧自己。
東方邢輕手輕腳地把被子撿起來,給她蓋上,掖好,沒有發現自己望著她的眼神,是那麼的柔和,還透著一絲寵溺。
耳邊傳來她低低的喃聲。
他下意識地附耳到她的唇邊,想听清楚,她在說什麼。
夏侯歡兒唇邊泛著柔和的笑容,似乎正在做著甜美的夢,輕喃︰「老公,我愛死你了……你別離開我……」
東方邢聞言,心頭一震,他抬起身子,神情復雜地看著甜美的睡臉。
雖然她一直纏著他,很堅持,他就是她的老公,而她肚子里的孩子也的確是他的,但是他的腦海里,除了幾年前曾跟她有過短暫的接觸,他就再也記不起有關她的任何片段。
她口中的老公真的是他嗎?
他的心莫名地緊揪著,有那麼一瞬間,他真的很希望,是他失憶了,是他真的忘記她了。
他沒有辦法接受,她是別人的妻子,也沒有辦法接受,她被別的男人踫。
只要想到她身邊有別的男人,狂肆的怒火便不由自主地在他的心口燃燒起來,不,他不允許。
東方邢驀地攥緊拳頭,突然驚覺,自己對她居然有那麼強烈的獨佔欲。
這份認知,讓他有點蒼茫而逃。
他逃出了臥室,坐在大廳的沙發上,下意識地伸手模袋,想掏出煙盒,卻驀地想起,他已經把所有的煙都扔了。
他有點沮喪地到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輕易地把拉環拉開,隨即仰首瘋狂地喝著。
夜,很安靜,而在諾大的套房里,更是靜謐得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