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了大明的帝**.福王和唐王兩人也是兢兢業業.生怕自己不合格被淘汰.
說來也巧.兩人都是王爵.且又被迫當了回落難公子.最後卻是在一個軍營里面開灶.再加上本來兩人也是親戚.故而很快就走到了一起.不說結黨營私.只是親族之間互相幫助互相同盟.
在這樣互相幫助的氛圍下.兩人倒是比別人率先通過了軍營的訓練.正式成為了一個軍官.憑借著參謀和打炮這方面的天賦.兩人倒也很快走到了前台.成為了最受矚目的兩個軍官.
若是放在一般人的身上.自然是越高位置越好.奈何兩人卻是在王爵的位置上苦x了好久.最討厭的就是受矚目.
只是既然已經沒有選擇.兩人只能盡本分把自己手頭上的事情做好.甚至做得更好.力求讓崇禎安心吧.
隨著大部隊一起北上.環境自然比不上以前在王府的待遇.不過兩人卻是覺得外面的世界再差.也比關在自己的王府當籠中鳥舒服.他們兩個並非那種只能當籠中鳥的存在.他們身上也有著大明真龍血脈.一遇風雲早晚還是要龍騰九天的.
經過新軍營的磨練.兩人已經沒有過去的富態.算不得一個合格的軍人.但至少是一名合格的新兵.
隨著大部隊北上的路程很苦.但兩人還是堅持了下來.最終在六天後抵達了目的地.
這里是錦衣衛開闢出來的一個秘密據點.距離滿清重兵把守的關隘只有三里遠.也算是在對方的火炮射程內.然而這里卻有一片森林和山脈.這處一半天然.一半人工雕琢出來的據點.卻是保護著他們完美的瞞過了滿清的偵察兵.
在這里換上軍裝.兩人倒也多了幾分英姿.看上去倒有點軍人的樣子.只可惜還沒有見過血.算不得合格的軍人.
「都到齊了嗎.」負責這個據點的是盧象昇.他剛剛清點運送到這里的輜重.然後這才過來.
「報告師長.第二十三旅、二十四旅.以及第五炮兵旅以及集結完畢.沒有缺勤或者逃兵.」作為炮兵指揮官的孫傳庭出面匯報到.
「很好.大家原地休息三個小時.然後按照指定的任務計劃.對滿清關隘進行突襲.」盧象昇看了看手表.這是來自共和國商隊出售的手表.這個時代座鐘已經出現.出現手表也不難接受了.
「遵命.」孫傳庭敬禮.回去下達了指示.
「伯雅.你覺得我們這一次可以打到什麼程度.」休息的時候.盧象昇坐在了孫傳庭的身邊.
兩人私交還是很不錯的.不過在正式場合.雙方都是純粹的上下級關系.有錯依然會罰.有功自然會賞.沒有差別待遇.但也不會故意針對什麼.實際上按照盧象昇的意思.孫傳庭若是指揮步兵或者當參謀的話.只怕不是師長就是總參謀長的身份了.只可惜.這家伙就喜歡打炮.
按照孫傳庭的意思.當死亡之花在敵人陣地之中綻放.敵人大批大批的被殺死.那個快感比單純的用火銃擊斃對方還要舒服.見他那麼喜歡打炮.盧象昇也不好繼續堅持什麼.
三個小時說快也快.說慢也慢.要說快無所事事的這里休整.心中想著三個小時後就要上戰場.這個等待的時間簡直就是一種漫長折磨.若是慢.沒心沒肺的人吃了飯睡上一覺.三小時後被叫醒.還覺得時間過得太快.睡不夠.
比如第三營的營帳閻應元便是這樣.吃過飯就直接睡下了.
這位營長在當兵以前也曾經是一個武舉人.善騎射也擅長拼殺.只是眼看戰爭模式改變了.就來到了北直隸軍營投軍.從小兵開始做起.但人才就是人才.很快就被提拔為班長.幾年下來升級為營長.而且一度被盧象昇看好.
都說什麼人帶什麼兵.閻應元睡覺了.他麾下營里面的士兵也是吃飽了就睡下了.一點緊張感都沒有.
看著他們呼呼大睡.盧象昇也只能搖頭.卻沒有責備的意思.因為他知道.吃飽睡好精神足的這個營.在戰場上那是真正打得龍精虎猛.悍不畏死的.若非如此.閻應元還未必值得他看重.
這年頭.能打敢拼.而且還能渲染一批士卒.跟著他一起敢打敢拼的將領.真的很少見.
三個小時過去.所有人開始集合.很多人硬撐著不休息.精神看起來就不太好.而閻應元這一營的士卒.精神飽滿戰意十足.只怕等會就要請求作為先鋒主力了.
也不必他求戰.盧象昇就打算安排他們打先鋒.
「閻應元.你帶領七十二營的士卒.到預定的前線集合地點埋伏起來.對付對方出關作戰的士卒.若是可以.分散給城牆上面的大炮施壓.掩護我們的炮兵進行射擊.」盧象昇下達了命令.
「遵命.」閻應元沒有任何畏懼的意思.
「孫傳庭.你帶領炮兵部隊.到指定地點.時間一到.立刻炮擊.」盧象昇看向孫傳庭.下達了命令.
「屬下遵命.」孫傳庭敬禮領命.
部隊很快就離開了據點.開始朝著預定的集合地點行進.不僅僅是他們.別的兩個關隘處.另外兩支部隊也開始陸陸續續進行集合.只等待約定的時間一到.就開始發動總攻.
有意思的是.直至此時此刻.滿清還瞞在鼓里.
一切準備就緒.看著城頭上例行巡邏的士卒.盧象昇冷笑了一下.大喊︰「攻擊.」
火炮.在第一時間朝著關隘發動了炮擊.不僅僅是這個地方.其他兩個地方的火炮也開始了炮擊.
炮火劃過天空.在這即將黯淡下來的傍晚時分.那痕跡是那麼耀眼.滿清的士卒剛剛反應過來.自己到底遭受了怎麼樣的情況.卻不想炮彈紛紛炸開.一朵朵死亡之花綻放.卻不知道帶走了多少鮮活的生命.
自此.大明對滿清的總攻.在此刻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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