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當,你真是決定要幫他?」
「求叔,這個問題,你已經問了很多次了」拿著那塊晶石上下的拋玩著;
「這塊爛石頭,有什麼好的。」求叔在一旁不屑。
「求叔,拜托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小氣啊,你姑姑和茅山派上任傳人的那段愛恨三角戀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還揪在心里不放。再說道士一輩子不娶妻的規矩你又不是不知道」
「哼,當年的我論才氣論外表,我甩那臭道士都不知道幾條街呢」
「究竟有多厲害呀,牛皮吹得這麼大,也不知道能不能圓得回」
「是是是,我也覺得當年的求叔比那老道士帥多了。不過,這一代的傳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哼,這小子比那老道士更可惡,前幾年到終南山交流會上,被那小子溪落了一番,此仇我記在心里面呢」
「求叔,我看是你自己先去為難人的,誰知道人家比你滑頭多了」
「叮當,話不能這麼說的,好歹我也是長輩,他丟一丟臉有什麼關系呢,我這張老臉可是丟不起了,毛家傳人敗給一個毛頭小子,怎麼說也不好听」求叔一臉的憤怨。
「求叔,人家好歹也是茅山派傳人,你丟不起人家也丟不起吧。我想,是別人再三讓著你,而你又一再追著不放。那玄師兄才會反擊的吧,我勸你這根刺最好早點撥掉。」「你這丫頭,我和你這麼多年的感情,你才認識他多久,就因為這小子長得好看,就被迷住了?」
「都是單腿行走的人有啥好想的,求叔,你唧唧歪歪這麼久了,到底借不借啊!」
「不借,那幽冥符牌這麼重要,豈是說借就借的」
「呵呵,重要?我有哪次過來不是看到它扔在角落就是摔到地上的。再說了,你和地府判官這麼要好,有哪次下地府需要牌的。你到底借不借」我恕極反笑
「不借」
看樣子是來真的了;「我想姑姑還不知道原來你是這麼小人的,居然跑去為難晚輩。依我看,以姑姑和那老道士這麼好的交情,若是知道了……」
「死丫頭,威脅我,拿去!」把符牌扔過去,摔門離去。
「謝求叔嘍」握著那黑漆漆的符牌,不禁一笑。回到家中,只見姑姑正和玄師兄談話中;
「姑姑」
「叮當過來」
「哦」
「玉兒,這幾天就在我這里住下吧,若是有什麼問題,直接找叮當就可以了。」
「嗯,謝謝丹娜姑姑」
一個玉兒,一個丹娜姑姑,敢情當年的交情不淺啊。也難怪求叔這麼大動靜。
「姑姑,知道了。」「既然大家同輩,就直呼名字吧,現在可不比以前了,我以後就叫你玄玉」
「好,叮當」這適應能力倒挺快的。
「這里是你的客房,房間雖小了點,但好歹裝得下你這人的。這間是書房,若覺得無聊可以看一看書。那間是閉練室,你懂的。其他的,你自己慢慢模索吧」
見他有些愣著,用手肘撞了他一下,「先在這住幾天,你那事急不來的。若還在做惡夢,可到閉練室休息的。那里設有靜心驅魔的陣,相信這幾天你會有個好夢。」
「謝謝叮當」
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開口道︰「有什麼話想問的」「呵呵,我想知道這里就你和丹娜姑姑兩人住嗎」
「嗯」輕輕跳上陽台上坐著,晃著腳看著樓下的風景,「馬家歷史都是授女不授男的。馬家發展到現在人數倒是挺龐大了。每一代傳人都是從直系馬家里挑選出來的,然後就由姑姑帶領,學藝出師之後,便可接任下一任的傳人。」
「那,你有見過父母嗎」
「也不知道是多久的事,反正我連他們長什麼樣都記不起來了……」
「我小時候有見過丹娜姑姑的,當時,我流落在街上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被師父途中經過收留的。那個年代,即便國家己上了正軌,但過于偏遠又貧困的地方又有多少人知道。那日我穿著新衣服好開心沖出大門便被人撞倒了地上……」
「小朋友,不好意思,沒受傷吧」先是聞到其聲,輕柔平緩好听極了。只見她伸出白皙縴細的手輕輕托起自己;
自己抬起頭看著她,眉目精致卻帶著一絲英氣,長得像畫里走出來的仕女,眼中卻有著常人所沒有的堅韌,是一個令人難以忘懷的女子。
「這小孩長得真漂亮呢,英哥,你有福了」
「呵呵,丹娜,你若是喜歡便帶走吧」那一瞬間自己真的想隨她走的,她眼中對自己的喜愛真的難以忘記。
「英哥,你忘記我還有任務沒完成的嗎」女子掩下那一絲黯然;
「丹娜,人生在世短短幾十年,這一輩子很快就過動去,莫要多想了」
「嗯,知道了英哥」蹲子,輕輕捏了捏小家伙的臉,柔聲問道︰「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呀」
「玄玉,他叫玄玉。初次見他的時候,便想了這個名」
「呵呵,名字起得真好。越看越喜歡啊,若是姑姑制伏了將臣,便把我家佷女許配給你,可好?」
「丹娜,他可是我派的人,一輩子不娶妻。你可別亂說啊」
「呵呵,規矩是人定的,現在時代都在與時俱進。也不一定死守著這些老規矩。」「丹娜,我可不想讓老祖宗半夜找上門。」……「這麼說來,姑姑和你師父情同兄妹嘛。求叔想多了」
「或許吧」淡笑隱去後面說許配給他的事情。有很多事情在未經歷的時候看似美滿,但卻經不起時間的推磨。
師父和丹娜姑姑在制伏將臣的時候,一亡一傷。而自己和她也走向擔當起各自的責任。
只不過,偶爾在午夜時分莫名想起那張對自己盈盈一笑的笑臉,美好卻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