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當,總算看到你了」去到驅魔社便看到岳秋正站在門口,驚恐的表情帶著一絲驚喜。「嗯」
「呵呵,想不到這個小帥哥,獨自一人還敢過來呢」
槐精趴在房梁笑得妖媚。「叮當,我爺爺究竟是遇上了什麼妖魔鬼怪啊」
「不急,先進來坐吧」「嗯」自己真的很想進去,不過真的無法忽視,頭頂上有一個不是人的妖怪……「你怕它?」好笑問道;「當,當然不是……」
呵呵,怕就怕唄,何必如此掩飾呢。
「槐精,好靜喜陰易聚集魂體,它們通常也有自己的地盤。不過,也正是因為它們的群體過多,磁場會產生逆轉,容易令人迷失神志被負面的情緒所控,所以不少人會覺得是槐精在作怪。」
「原來如此」知道她的意思,是想告訴自己槐精其實是好的。
見他慢慢平靜下來,繼續說道;「據我推算,你爺爺對于自己的變化,是清楚的。你和他走過來的時候,旁邊跟了一個女鬼。不過只是一縷白霧看得並不清晰,會不會那個女鬼可能是你的女乃女乃呢。至于你爺爺為什麼會變年輕,恐怕還要深入接觸才知道。」「我,我女乃女乃?」岳秋開始坐立不安了;
「怎麼了?」
「我覺得那個女鬼並不是我女乃女乃,可能是爺爺的所愛之人。以前小時候听到僕人的八卦,說爺爺留學回來的時候自己談了一個女孩。但那女孩家境並不是出自名門,而且祖上以捉鬼為名的。」
岳秋有些不好意思「咳咳,你知道的,那個年代正是反迷信最歷害的時候,家族又是岳家門後,自然是不相信這個的。最後爺爺的爺爺便擅自指定了一門親事。我有听爸爸說過,爺爺和女乃女乃十幾年下來交談甚少的。爺爺倒是常常拿出身邊那個玉佩看得出神。听說那個女孩得知這件事之後,大病一場便失蹤了。後來過了很多年,我爸少年時有一次被匪徒綁架扔入深山野林里,正餓得暈迷不醒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把他救出來之後便將他放在家門口卻又消失不見了。事後爸爸回憶說,這個女人很有可能就是爺爺的愛人」
「好吧,既然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那就好辦多了」
「哦對了,知道你爺爺那情人的名字嗎」
「好像叫歐陽靈兒吧,听別人是這麼說的」「嗯,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見他愣愣坐在那里動也不動「還有別的事嗎」
「你,你不和我,一起走嗎……」見他又開始漲紅了臉,開始覺得這個男生和第一次見到他的差別還挺大的,倒是有趣得很。「如果你怕的話,我可以讓槐精送你出去的……」
「不,不用了」
「哈哈……」見他嚇得臉色發白瞬間落荒而逃的模樣,覺得戲弄別人也挺好玩的。
「有那麼好笑嗎」槐精無趣躍下來肆意躺在席座上。
「那是因為你不知道做人的樂趣」執起茶壺正要倒卻被槐精奪了過去。
「哼!做人有什麼好的,生老病老,要經歷七情六欲。照我說,人類是最悲催最懦弱的。正因為如此,才被我們踩在腳底。當然你們這類人不算嘛……」
「別把自己看成多重要的,適者生存。為什麼眾多生物只有人類才能在陽光下自由生存,總有它一定道理的。」
「算了,反正都說不過你。拿著」把茶壺遞來輕飄飄坐上房梁。
「有沒有想過去出去」
「能去哪里,老娘的根就在這里」
「你這房間的布局也該換一換了,這麼簡陋,也不懂得變更一下」
「嫌棄老娘的,有本事你自各去蓋一個唄」
「我怎麼發現你有一個通病,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要是在男的面前,倒是騷得不得了。你若是春心欲動了,可千萬不要拿我的客人開葷。」「得了,老娘什麼時候就這個樣,倒是你,按人類的發展期來說,你才到了這個春心欲動的階段。是不是總是煩燥,情緒有些不寧。腦海里總是現出一些畫面……」「愧精怪,老妖婆」
「你他媽的捅我傷口」
在它發火毀滅房屋的那一刻,早己用遁地術逃離災場。自己一定是頭腦發熱才和這老妖怪爭坳……怎麼又來到鬧市了?
還是踫到唐裝男子的那條街道,只不過,此時喧鬧的街道上靜悄悄的,一個人影都沒有。要不要這麼邪門啊,居然遁到別人的域空間去了。
域空間是一種與現實存在的空間相並行的,不過域空間和穿越是完全不同意思的。穿越空間的遂道可以是說偶然性或是人為性進去的。而哉空間則是死靈空間。由于是創造出來的空間,是沒有任何生物的。一樣的場面一樣的天空,卻沒有看到任何一絲生氣。
獨自一人行走在街道,臉色漸漸冷凝,到底是自己不小心闖進來,還是有人動了手腳。「呵呵,馬家女人也不過如此而己」眼前現出一妖狐,見她有些臉熟,仔細一看正是李采妮。
「我還說是誰呢,原來是只狐妖」狐妖是最擅長空間轉移了。不過她的道行恐怕不淺,自己竟然看不透她的修為。
「我知道你為什麼跟蹤我,那男生是我搞的鬼,這里的男人個個都沒用,隨便使個眼色過去便乖乖就擒了。」「他們不過是凡人,哪里頂得了你數千年的功力。就連我都未必看得穿你,更何況他們」這妖狐敢情都不懂人情世故。
「呵呵,你這小道士倒是挺有趣」
「我不是道士……」
「你這模樣長得倒是挺媚的,不過,這雙大眼倒是顯得不配」渾然天成的媚態卻偏偏生得過于清澈,有時候又顯得太過于冷冽。
「長得怎樣是我的事,你來這學校有什麼目的」
「目的嗎?呵呵,想見的人在這里……」
「哦」見她幽幽的神情,無奈。又是一個痴情種。這種戲碼電視上都演了千萬遍,就是不明白,一個可以擁有無盡的生命為什麼偏偏要愛上壽命短暫的人類。
「那,你有見著他了嗎」
「嗯」
「那,他是誰」純粹有些好奇而己
「姜真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