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魔龍族之驚世情 第七十二章神秘女子

作者 ︰ 桃花少年郎

「別鬧了,我不喜歡這樣……」

略帶懇求的目光看著他,自己本來就處于劣勢,又何必與他直接翻臉。

他沒有繼續下一步的動作,只是微咪著眼定定看著自己,太過于專注的表情,莫名令心跳漏跳一拍。

「呵呵,什麼時候馬叮當也會變得這麼膽小了」見他突然恢復平日的表情,不由得輕松了一口氣。

「論生死,我並不怕。但是,我卻怕這些情愛」身在塵世間,本就身不由己。自己不過一介凡人,動了心並不怪自己。怪,就只會怪自己,不能按原則做好這一切。「哦?難道你是怕你會上愛我?」剛才她的心思自己捕捉到了一些,她開始怕自己了,但卻把心封得更緊。「當然不是,我是怕你會愛上我。我們是合作關系,沒必要把個人私情也扯進來,這對我們之間的合作有害無益」

「哈哈,馬叮當,既然你清楚這樣後果,卻為何一再管不住自己的心。」

「正是因為無法預知,所以才會避免」不再理會他,直接往前走。「叮當,你回來了」

「玄玉,我們明天就動身回去吧」走入他房間,坐在椅上朝他微微一笑。

「嗯」

「那你早點休息吧」本想和他說些話來著,來到他面前之後,卻又無從開口,越來越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想做什麼了。

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明月,想著明天就要回去了,竟然有些不舍得這里的月亮。感覺到空氣中的不尋常,心里一動轉過身閉上了眼。

「叮當……」狐姬快速爬上床把她摟在懷里,「叮當,我知道你還沒睡著呢……」「……」

「你明明在乎我的,卻為何總是不肯走前一步呢?」

「……」

「叮當,你終是不了解我。我知道你心底有其他的人,但我並不在乎啊。我在乎的是,你心底有沒有過我而己」

不要讓他再失望了,哪怕一句也好。

「就算我心底有你又如何,這一生我給不了你承諾……」

「我才不要那些承諾,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了。」

他摟得自己好緊,但是這一刻可以感受到,其實他真的很脆弱的。他看似勇敢,卻又無力去承受失去的痛苦。

「叮當,準備好了嗎」狐姬站在樓下臉色有些不好。

「嗯,好啦」

「叮當……確定要這麼做嗎」玄玉表情有些好堪。

「放心啦,凡事都有第一次嘛,下次就不會這麼難為情了」心底壞笑安撫著他。

「呵呵,看來,我加入是沒問題的吧」虛無插了進來

「沒事,來者都有份」

「這麼熱鬧,算我一份吧」命運推門進來,仍是一身唐裝。

「好啊,那你送我一卜,怎麼樣」

「好」他應得這麼快,有種跌入坑里的感覺。

「哦,算了,算卜這事對你來說還是輕而易舉的。我要難一些的」

看他面無表情帶著副墨鏡,濃眉倒是隱隱往上挑,看樣子,他對自己做出的反應有些驚訝。他也不是什麼都能算得到的。

「有了!我要你月兌下墨鏡,」

「馬叮當,你可是在強人所難」

「那你也可以不月兌啊,反正又不是我要你加入的」見到他微恕的表情,心中肯定,說不準這里面有什麼內幕呢、

「呵呵,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命運這模樣的呢」

「唉呀,不管他了,我們一起拍照吧,時間也不早了」

「我摘……」命運無奈月兌下墨鏡,馬家的女子真不好惹……

「哈哈,原來你是長這模樣的……哈哈」從他摘下墨鏡那一刻,真的痛快啊。原來他長這模樣的,男人居然有一雙水汪汪的眼,萌得不得了啊!一瞬間他之前的那些高不可攀的形象總算毀了。「馬叮當」

「額,你們別笑了,你們都把別人給惹恕了」見他咬牙切齒,用著水汪汪的眼看著自己,就覺得萌氣十足。

「哈哈,你,你還是把墨鏡帶上吧,我,我,真受不了你了……」

三人很是無奈對視一眼,他們只是眼露笑意而己,哪像她笑得整條街的人都在後面指指點點。

見他憤憤帶上墨鏡之後,才止住了笑意。「難為你偽裝了這麼久……」

見他青筋再現,嘴角不斷在抽筋,才決定不再很刺激他,要是玩過頭了,也挺麻煩的。

「好啦,一二三,茄子……耶!」笑著從相機抽出相片,相片里的自己難得笑得如此開心,在右邊的狐姬倒是深情滿滿看著自己,左邊的玄玉雖視線在自己身上,總笑容有著淡淡的憂傷。而虛無則和平常沒多大區別,似笑非笑的表情總是讓人討厭不起來。至于命運,則站在最後面,仍維持著他那神秘,不苟言笑的表情。

「叮當,給我看看嘛」狐姬湊過來一如往常撒著嬌

「拿去吧」不過是想做一次留念,自己到底還是年輕,不管這段時間踫過再多挫折,還是爬了起來。

走出咸陽城,朝它揮揮手,「再見啦」

「叮當,我們要不要在這里來個吻別」

「靠,好痛耶」

「現在說話不經大腦,真是不打不行啊」「你干嘛跟過來」

「既然你知道我和虛無站在同一站線上,還須多問嗎」

「知道啊,但你為什麼也跟著來」最討厭他總是裝出一副啥都知道的樣子。虛無那個表情可能看多也就麻木了。至于他,若是能摘下那礙眼的墨鏡,或許還樂意與他同路呢。

「我能拜托你,在想別人的事情能稍微掩飾一下心思麼」

「誰讓你窺視我想法的」這個一不留神就會看穿自己心思的家伙。

「咳咳,既然同路的為何不能同行……狐姬,你說是吧」

「是吧……」

「慢著,狐姬你什麼認識這算命的」原來這個命運和自家狐姬還有不可見人的奸情!「很早很早之前就認識了……」

敢情他們都是老友,自己卻被蒙在鼓里了。

「叮當,你別想太多啦,我和他真的沒什麼的……」

「你才不要想太多,我有說我想多嗎」「玄玉,你那挺曬的,我幫你遮一下吧」好吧,一路同行,人多就是會勾心斗角……「謝謝」玄玉接過紙傘笑道;「哼,都是你啦……」狐姬很是怨恨看了一眼命運。

「……」

「呵呵,你硬是要插一腳進來,搞得確是挺不堪的」虛無用傳音笑道;

「現在的時間越來越緊迫了,此舉也是實屬無奈」自從女媧降世之後,他的大運隱隱有松動狀態。現在所測算出來的運程時準時不準。看來,女媧這次是真的做出決定了。

「總算回來了」燈紅酒綠的城市啊,只是想不到的是居然時空也有倒時差了。那邊是白天回來這己是晚上。

「狐姬,怎麼回事」

「你都不理人家,一時分神才會這樣的……」「算了,還是先把這身行頭換了再說」街頭上突然出來五個異裝男女不搶眼才怪。

換了便服出來真是一身輕,還是現代服更舒服些,古服中看不中用。

「你們還跟著我干什麼」身邊兩個男子都令人頭大了,還加多兩個,真要命!

「呵呵,既然都說明聯手對付女媧了,自然在一起好商量對策……」「虛無,你別給我打晃招,以你的能力,我去到哪里你會找不到?」有必要都在一起嗎?況且人多礙眼。

「那你可見過五色使者」

「沒見過」「那你可知道他們的能力?」

「不知道……」

「和你走在一起,也不過為了保障你的安全。人多雖然扎眼但是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況且,你身上有脈,也是為了不讓他們發現。」

人家都說明了,是為了你的安全才跟在身後的,怎麼好意思再趕別人走。

「叮當,你有什麼打算」

「有一處安身之所才是目前最迫要的」

「可是,叮當,我明明有房子了啊」為什麼還要外面的房子呢

「狡兔有三窟,蕆身之處又豈會嫌多呢」

「嗯嗯,叮當說得真對」看吧,他就快馴服成一只既溫順又听話的狐狸了。若不提他去青樓那事的話……

「叮當……你干嘛這幅表情看著我……」狐姬不由得縮了縮脖子,叮當的表情很嚇人!「呵呵,我疼你都來不及呢……」

「……」自己雖然一直很想她對自己說這些話,但,但,她為什麼咬牙切齒說呢……

「呵呵,你定是去青樓時被她看到了」

「死僵尸,不要亂看別人的心思」

反應過來,臉色不由得一紅。眾人被看穿心思又怎會自在。

「我在樓下看到叮當啊,可是都不上來找我」

他委屈個毛啊,若是自己上去找他,不就是向別人說,自己多在意……

不由得收斂心思,狠狠往那虛無死盯過去。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

「別听他胡說……」底氣不足,說起話來連自己也說服不了。「咳咳,趕緊走,趁時間還早,我們去看看哪里有合適的房子」

其實自己心中一直有一塊理想之地的,它位于市內旺街後巷。當時有留意到它,是因為那里發生了一件命案,死于非命的案件多少都有些詭異的。

陳SIR負責的案件,他感覺有些棘手就轉手交給了自己。還是早幾年前的事,那本就是一塊凶地,接連二三地死了不少人,幾乎每戶搬進去不到半個月就會發死亡。凶地通常聚集凶魂的概率比其他地方都大上好幾倍。而且,它們之間相互依賴的,凶地的能量比其他地方的靈氣都濃郁很多倍的,但為什麼這凶地只佔在這不到三百平方的地方倒是有些匪夷所思。反正,自己對這塊地勢在必得了。

「到了,就在這」來到這里,真想不到這里會改頭換面了,曾經的凶地變成了酒吧,waitingbar?這個吧名倒挺有感觸的。「酒吧?叮當,你要找的地方就在這里?」狐姬倒是一臉的不屑

「嗯」

「來者是客,何不進來聚一聚」女聲柔婉如鶯從里面傳來,挺有年代感的韻味,沒有令人反感的造作,反而有種年代感的錯覺,更令人想窺探里面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打開吧門,里面裝飾很溫馨,挺現代化的格調,燈光柔和,倒是挺清冷的。

「既然入來了,何不試下我所調制的酒。」坐在吧台中央的女子身穿一身無袖連身白裙素雅清爽,肌膚白如凝脂,一頭異常長的黑發,面容清麗出塵,眉目間自有一份柔美的氣質。真是一位絕代美人。

「這是酒叫什麼名?」拿起擺放在台上裝有藍色液體的酒杯,緩緩嘗了一口。口感挺不錯的,剛入口有種冰涼快感,還有一絲甜甜的醇味,過了喉嚨的時候,卻突然間變得有些苦澀了。「感覺,它的名叫感覺……」女子臉色惆悵看著杯中的液體,眼中的落寞任是誰看了,也會憐憫三分。

「你在等人嗎……」默默把酒杯放下來,輕聲問道;眼角瞄到他們己然找位置各自坐了下來,手執酒杯靜靜品嘗著杯中的酒。

「嗯,一千多年了,足足等了他這麼多年……不好意思,還沒自我介紹呢,我叫白素貞」「那個白娘子?」傳說中的人物

「呵呵,可以這麼說,不過我身邊沒有青蛇的。」

「哦……我叫馬叮當」到底是電視劇,水份很大……

「你把這酒吧開在這里,會有客源嗎」

「呵呵,幾乎每天就我一人吧」「你這樣能等到他嗎」

「會的……緣份會牽引他來到我身邊的」她笑得雲淡風輕,但她眼底的堅韌更是令自己為之一憾。

突然想起那句經典的台詞,姐姐,你為了一個許仙,值得嗎……值得嗎?自己最近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若是再來一次,自己還會不會離開姑姑呢?真的不知道,有時候人不是不怕死,而是未到自己的時候,總帶著一絲僥幸的心理,而自己正是存在了這種心理。

「呵呵,看來,你和我一樣,都擁有各自的故事……」她笑得婉約動人,很有一種古典風韻。

「既然大家合得來,不怕和你說,我想買下這里」

「呵呵,你若是想住便住吧,這里對我來說不過是暫住地,過完一段時間我便離去了」

「嗯,好,那房租這問題……」

「呵呵,好妹妹,這個自然不成問題,不用擔心」她這一聲妹妹叫得自然得體,語里隱隱有些寵溺,不禁有些動容。

「嗯,謝謝白姐姐」

就這樣自己和他們也一起住了下來,玄玉見我穩定了下來,便趕回茅山派處理事務。而狐姬自覺認為自己和一個女白蛇精處在一起,不會有什麼情危機,所以也便放心躲回他的空間修練。還以為他從來不用修練什麼來著呢。至于虛無和那命運倒是天天膩在一起,出去時是成雙的,回來時也是成對的。按自己私底里說,這兩個絕對有奸情……說到自己倒是挺快活的,與白姐姐不分晝夜躲在酒吧里,喝著她調制的酒,聊著各種奇異怪聞的事件,不時被趣聞逗得呵呵大笑。「白姐姐,這個夠搞的,這真的是你所見的嗎」

「呵呵,當然嘍,世界之大真的是無奇不有」

「白姐姐,你經歷了幾千年,見過這麼多人,自然男人也踫過不少。為何,你還是要執意等那個許仙呢」他是一介凡人,而她是妖,即便能在一起,上千年換來這短短的幾十年,這樣的愛情廝守得很辛苦……

「叮當,知道為什麼現在的人都會覺得疑惑嗎」

「不知道……」

「呵呵,愛情對于現代的人來說,不是必需的,而是必備。從現代的人來說,必備的愛情不是指從心里選擇的,而是跟著環境時代來說,現在的愛情更是貼上各種標簽。很多人被這種外在的標簽迷惑了眼,卻看不到內在的東西。我對許仙可以說是一見蹤情,他幼時救過我,而那一刻開始,我和他之間的情便己糾纏在一起。人們喜歡用上天來注定一段愛情,他們可能會認為,這段感情是天注定的,從而會更加堅定地走在一起。很多時候,愛情靠的是心底那份信任而守護到現在的,上天不過牽了一份姻緣,能走在白頭皆老的,單憑一段愛情還是不夠的。」

「或許我之前所有的想法都是錯了呢」「錯不在于你,別把自己想得太過較真了。叮當,你身為驅魔龍族馬氏傳人,從馬家的角度上來看你是錯了,但從你自己的角度上來看,你覺得自己真的錯了嗎。」

「我不知道……」

「呵呵,叮當,你仍未看清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我想要的是什麼?」殺將臣?安安靜靜做馬家傳人一輩子?「嗯,」

「你自己好好想清楚,究竟你到底要的是什麼……」

一直以來,以為自己很清晰地知道知道想要的是什麼,但現在卻迷糊了。

「請問,這里可不可暫歇一會,外面下著大雨,剛好沒帶傘……」許飛冒冒失失走出了這間酒吧,里面沒什麼人,倒是有兩個女子坐在吧台上。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漂亮的人兒,尤其那個一身白衣飄飄的女子,她,她就像……自己的夢中情人。

「你叫什麼名」白裙女子眉目含情看著自己,不由得心跳加快。

「我,我叫……許,許飛。是,是附,附近的學生……」

「那你父母尚在?」許飛抬頭疑惑看著另一個女子,眉眼七分媚卻又比常人多了三分冷。

「許飛自幼一個人,父母早逝,靠的是親鄰好舍拉扯大的」如今他們年老了,等自己一畢業便可回到家鄉陪在他們身邊了。

「進來坐吧,外面天涼,里面暖和的」

「謝謝」許飛有些拘勤坐了下來。其實對于酒吧這種地方,從來都沒來過的。

留意到白姐姐的表情,難道真的讓她等到了?這男子長相雖算不上驚艷,但有一種很舒服的書卷味。留意到這男子雖有些膽小緊張,但不卑不亢。談話間毫不在意自己的背影,相反對家鄉的人有很深厚的感情。這樣的男子在當今時代真的難得。

「咳咳,我有事先出去一下。」不給他們倆相處的時間,豈不顯得自己毫無情趣?

「呵呵,早點回來。」

「嗯,知道啦」

走到門外回頭看了他們一眼,郎才女貌,真的很般配呢。但願白姐姐不要再等下去了,剛才問他是否父母尚在,也是擔心凡人皆世俗,白姐姐這種貌美天仙的女子,豈能不讓人惶恐。

「這位小姐,既然外面下著雨,不如進來坐一下」

走到街角外,見到了這麼別致的一面,臨時搭起的帳篷,四周點滿了蠟燭,里面中正中央坐著一名黑衣女子,黑色的長袍黑色的絲巾就連頭發也包裹了起來,只露出一張冷而凌厲的臉。台上擺放著一只水晶球,一雙長而尖銳的手指正在圍繞著水晶球緩緩轉動。

「你這布置倒別具一格,不過,我對算卜沒什麼興趣,若是免費的話,倒也無所謂」收起雨傘坐在她對面笑道;

「我這里只給有緣人卜算,你我既有緣,免費算一卜又何防」仔細一看那黑衣女子長得挺美麗,一身黑衣挺顯神秘。不過,應該也算她們行內的裝飾吧。

「哦,看你倒是有點本事,既然免費,听听又無妨」

「已經發生的事情不能改變,將來的事也已經注定了。我無法給你忠告,但我可以幫你看清眼前路」

「哈哈,你真是我的及時雨,剛才還在迷茫著呢」

「驅魔馬家女人終生不得為男人留眼淚,以追殺將臣為己任。而我看到的是,你已經打破了這無淚血淚,喜歡上了將臣……」

「我不否認你所說的話,繼續說下去看看」听她有所停頓,不由得開口說道;

「你和狐姬及另一個虛無的僵尸也有一段情緣,至于另一個人,我看不出來,因為他的能力比我大」

「你是說我和那個僵尸也有那個什麼……」要不要這麼搞啊,所以說算命真的是自己招來衰的。

「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又何必在乎這一個」

「打住,你確定你現在在說什麼嗎」

「你命格前盤是這樣顯示的,至于後盤,或許你早己知道結局了」

「但我所識到的人不是這麼說的」求叔也精通這一塊,卻從來沒听他這樣說過自己。

「呵呵,馬家女子是唯一可以和命運抗距的人,當然並不是每一代都可以。但我知道的是,你可以……馬叮當,你是不同的,從你與將臣遇上那一刻,不斷與這些男子有所糾葛,你的命格就已經開始改變,它將會朝哪個方向走?我不清楚,但我只知道的是,你的壽命在縮短……」

「你是什麼人」

「呵呵,你很快便會知了」

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說話,不過說總有過沒說。現在知道的是,注定與這幫人會有所交集。自己是命運不能控制的人,但偏偏又孤擲一注與自己站在同一陣線。難道是因為體內的脈嗎?

記得臨走前,那黑衣女子倒是神神秘秘說了一句「脈己尋主,早晚正統」搞得自己,好像要攤上什麼大事似的。

「黑雨,你私自見馬叮當,主人可知道麼」一男人開著跑車飛來,嘴叼雪茄口吐長煙問道;

「藍權,別說你不想插手這件事。千萬年來,若不是有將臣在力衡著我們,主人又何曾約束到我們?」

「黑雨,話倒不是這麼說的,若果不是主人,哪來的我們。做人要知足」男人跳下跑車走入賬篷坐了下來。

「哈哈,可笑,這句話若是從別人口中說出來,我黑夜倒是相信了七分。若是從你的嘴里說出來,我可是萬分之一也不相信」代表權力的使者又豈會知足,正如自己的怨恨一樣,只增無減。女媧創造人類開始,為了讓人類更加完美,便從他們身上抽取出了五種劣根性,本以為這樣便讓人類更加臣服自己,怎知,這五種劣根性卻慢慢在滋長擴大。人類在塵世間誕生了痴戀,仇恨、迷惑、忌妒、對權力無上的渴望。所以,女媧不斷在想著把人類滅世,重新再創造出更加完美的人性。但他們看得出來,女媧不是對人類絕望了。而是畏懼他們的能量越來越大,終有一天超越她,凌駕在她頭上。所以便想方設法阻止這一切發生。

但他們又何嘗不害怕,一手由自己主人創造出來的,卻一次又一次想毀滅他們。借著將臣之手,壓制他們的力量,而他們由最初的害怕,變成了現在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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