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早啊」「早……」昨晚一定是鬼迷心竅了,才會對他如此下手。舒愨鵡看一覺醒來,能看到他笑容倒是一件不錯的事。「叮當,我來幫你」心底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很喜歡看他從沒裝飾過的笑容伴在晨光里,那股柔情投在心深處,這種感覺很奇微,他眼底流露出的愛意,總是不經意打動自己。他的指尖帶著絲冰涼,卻更易逗動自己的思緒。
「咳,不用了,你先出去吧。我自己來換」他們之間根本沒發生什麼好不,這死狐狸搞得這麼殷勤,別人還以為自己真的被吃了呢。反正最後一道防線必須死守,絕對不能淪陷。
「叮當,我要和你說一件事」
「哦,什麼事?」一大早便看到白姐姐坐在吧台,臉色帶著淡淡的笑容。
「我要走了,既然我找到他了,也沒必要留在這里」
「白姐姐,這,這,會不會太快了啊。你們昨晚才見的面啊」哪有這麼快就一見鐘情的。好吧,就算一見鐘情,也沒必要這麼快就私訂終身了。況且,那個許飛還有待考察啊。
「白姐姐,那個許飛還在讀書啊,而,而且,他的那些鄰居會不會有什麼意見……」真是煩惱,一大早便收到這麼不好的消息。若說之前為白姐姐的精神所感動,那麼可以說,現在則是被她的決定所雷到了。
「叮當,是你想太多了。愛情本是兩個人的事,又何必在意別人的眼光。」
「白姐姐,不是啦,人言可畏。許飛到底是凡人,他又如何不被這些流言蜚語所傷呢,況且,你長得這麼美,萬一,萬一他沒能力保護你怎麼辦……」
「叮當,若真愛一個人又怎會在意這些事情呢。你若想和一個人在一起,你會想到這些問題嗎」
「我不知道……」自己心中掛念的東西太多,無法放得下「叮當,你又這樣了,你的迷惑會讓你身邊的人都痛苦的。听姐姐的話,要相信自己的心,要勇敢愛。我可以無限期等下去,但許飛不行的。就如你,他們可以無限期等下去,但你呢……」
「嗯,白姐姐,我知道了。謝謝……」
「不必謝我,很多時候,靠的是自己。這麼多年,我累了,真的累了。找到他,是我唯一支撐下來的信念。什麼天荒地老對我來說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此時此刻還陪在我身邊。這里的房鍥及鑰匙我己放在吧台上了,叮當,再見!」
再見……美麗絕塵的女子數千年了從未改變過自己的心意,那一份非常人的堅持,這一份幸福是她應得的。「狐姬,過來」
「干嘛呢」看她壞壞的表情,就知道沒好事,但為何自己的心情卻跟著高漲呢。
「從現在開始,我就是這里的老板,既然你硬要留在這里。麻煩以後你自備零錢,不然,我照樣會把你掃出吧門。」
「叮當,你會不會太狠了點,老子為你做牛做馬還不夠嗎」
「你說的哦」
「靠,被坑了」
「什麼坑,說得這麼難听。不過,是讓你把招牌打得更亮些而己」白姐姐當初把這里買下來,不過是為了等人。而現在自己掌權,倒是不想把這地方弄得太冷清了。
「去,把外面的地方重涮一遍,還有把里面的布局變一下,哦,對了要是有時間你就學一下調酒……」
「是…」看著眼前輕描淡寫的女子不輕不重地帶過以下各種不入流的點子,越來越覺得自己真的栽了。完全敗在她的五指山內。
「呵呵,真是少見的場景」虛無閃身進來,便看到狐姬身穿工作服,頭帶工作帽悶著頭干起粗活來。而另一邊的女子正悠閑躺在沙發上,品嘗著某種不知名的液體。「狐姬,這味道算可以了,不過,需要加把勁。繼續努力,最好研發出多幾款系列……」
「我都說了馬叮當這個女子不可小看」跟隨在後面的命運搖頭一笑。
「你們回來了?既然人都湊齊了,我有事要說一下。我現在己聚齊了三塊脈」見他倆臉上沒什麼反應,看來,他們早就知道了。「白姐姐她離開後便把這waitingbar交給我打理。我希望能把它打理好些。既然你們住在這里,好歹也要付出點體力吧」
「哦?像這種事情,有狐姬一個不就搞定了嗎,人多手雜,反倒不好做事」虛無不痛不癢駁回。
「呵呵,這些體力活自然就不用你們去搞了。我明白你們都是大人物,所以我安排了特定職位給你們。不用干活,只是坐著就行了。」
「哦?看來是好事……」
「當然嘍,當坐台少爺再怎麼也好過端茶倒水的,不是嗎」
「馬叮當,好歹我們之間合作關系,何必做得這麼絕」
「不好意思,如果我說與你們合作,這是其中之一的條件呢」
虛無第一次收斂笑容,但很快便展顏一笑。「我答應」
「我也答應」命運答應得很無奈,一而再再而三被這個馬叮當耍,恐怕她便是自己命中克星了。
「叮當,為什麼要這麼做」狐姬偷了個空跑過來問道;
「我又不像你們不是人,說到底我還是需要生存的,而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生存而打算」
「哦……」見他很是迷惑應了聲。就知道這傻狐狸定是听不明了。其實私心說,是想玩弄一下他們的。探一下那虛無和命運的底氣。
就這樣waitingbar開張了,場景真是空前的爆紅。雖然有著凶地的陰影,但憑著這吧里俊男美女的名聲,倒是很快便傳開了。
「叮當,你,為什麼要這麼穿」「有什麼不妥嗎?」
「也不是啦……」她穿的這一身皮衣雖保守,卻顯出她高挑凹凸有致的身材,一頭微卷的長發總是有著幾分風情,眼角微挑,不知為什麼,狐姬總覺得她才像是只狐妖。明明都沒施展魅惑,卻總是莫名吸引別人。偏偏臉容又帶著三分冷,艷而不俗冷而不傲,莫名吸引著自己。「你這一身打扮挺好看」朝他微微一笑。他雖然穿著一身普通的服務裝,一頭長發,高挑柔勁的身段,雌雄不分的面容,時而聖潔高雅時而調皮嬌媚,所見的人怎能不被醉倒。
「你喜歡就好」見他紅著臉扭捏走開,心想這貨總算恢復正常了……
「馬叮當,若是我被佔了便宜,你知道下場的」虛無黑著臉走過來,雖然未開場。不過,吧內己聚集了不少女同胞。
「不會啊,我給你的衣服很保守。除非是你不安份守己去招惹了別人……」
「呵呵,若是她們敢對我動一根手指頭,我便當場把它掰下來……」
瞧他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便知道這廝真的生氣了。「你不是想收我為徒嗎,這是另一個附加條件哦」對他小聲說著
「一周一晚」虛無趁熱打鐵「行」不管多新鮮的東西,也不能常常掛出來。
「少爺,既然滿意了可以走了吧」看他身段,竟想不到他穿些花俏的服裝,也能穿出個性來。氣場十足啊,簡直都把那些男公關比下去了。
「喂,你等一下」連叫住奇裝怪異的命運。哈哈,他這個造型可是模仿人家夏威夷熱情開明的設計。
「把眼鏡摘下,知不知道這個造型就是為了襯你那雙眼的。看什麼看,趕緊摘了。反正帶了假發,誰認得你」哈哈,這模樣,誰認得出他就是那個唐裝神秘的上位者呢。
命運敢肯定,如果他終有一日掌握了她的命運,定讓她嘗試一下他現在的心情究竟是如何的。
「哇,好萌耶」小女生拉著旁邊的朋友激動喊道,听說這個新開的waitingbar內,有個冷艷四射的老板娘,一個可攻可受的美男子,一個妖魅路線的帥哥,一個可萌可酷的大叔。此等極品組合,就算請不到假也要逃出來一睹風采啊。
「咳咳,這位小姐,這兩位帥哥只能遠看不能近模。當然,你要模的話也是可以的,但是麻煩你先到吧台來交一下費好嗎」
忽疏虛無那欲殺人的眼神,淡定收著瘋狂過來交費的女同胞。
「啊……他,他他有尖牙」
虛無忍無可忍亮出他的招牌,本想嚇跑她們的。怎知到……
「原來你們這里還有cosplay耶,你們看,這牙齒真的好真實哦,就像真的一樣」「好帥耶,他有尖牙更帥氣一些,就像傳說中的吸血鬼了」「就像漫畫中的吸血大人一樣」
無語看著這群腦殘的女人,小的有大的有,居然上了年齡的也有!
「喂,那位穿粉色的小姐,你剛才模了他的尖牙是吧。這個也是要收費的哦,當然道具成本高,自然收費了會高一些的。麻煩你過來交一下費」虛無終于了解這個女人的可怕了,那種為了錢,真的是什麼都可以舍棄的。
「大叔,你怎麼那麼萌啊」那雙水汪汪的眼鏡,那長長的睫毛,此刻在顫抖著,真是可愛極了。
「我不是大叔……」命運相信如果此時面前有個坑,他一定毫升不猶豫跳下去的。
「哈哈,今晚的收入真是不錯,可惜一個星期只有一晚」
「我倒是不介意你出來做一下坐台小姐,想必你的出現,會惹來更多一擲千金的男人」虛無黑沉沉的臉色仍沒恢復過來。
就連一旁的命運,也沉靜不說話。不得不說,今晚的演出,確實把這兩個男人的自尊心傷得夠重了。
「唉呀,原來時間也不早了,還是趕緊上去睡個覺。狐姬,你也該休息了,明天見」
「當當,明天見」「不知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真是妖界中的一支奇葩」「哼,要你管,老子喜歡」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喜歡上馬家這種女人,活該如此……「虛無,馬叮當這個女人,我覺得是應該好好教訓一下……」「呵呵,你說沒錯。可有計策?」「即然你如此問,恐怕你所想的正如我所想的那樣」兩人對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馬叮當,起來,有事要做了」
「干什麼呀,現在才幾點,凌晨五點耶,這個時候能做什麼。我告訴你,別耍花槍」一個枕頭扔過去,繼續倒頭就睡。
「馬叮當,你連這一點防守意識都沒有?我現在可是站在你房內……」「反正你又不是人……」就算他不是人,好歹也是雄性。還是她真的對自己這麼有把握。「我找到第四塊脈了」就不信她不起來「真的?」費力睜開朦朧睡眼,看到他似笑非笑站在陽台上,頓時警鐘大響。
「你別耍滑頭」就算他真要耍滑頭,自己也拿他沒辦法的。「既然你我之間是合作關系,我會做這種事嗎」
這實話自己是不信的,而且她有一個小發現,這個僵尸當他不懷好意思的時候,紫色眼瞳會變得清亮些的。如果在常人面前,黑眼瞳也會突然變得漆黑很多。
「就看你耍什麼鬼招」從床上爬下來走進更衣室,正欲月兌衣。想了想打開門「既然我都醒來了,你能不能出去」
他連人的心思都可以看穿,誰知道這層小小的玻璃門能不能看透。
「以我的角度來看,人類就是一種生物,與妖魔界相比,還是最低等的生物」「哦」既然他都這麼說了,擺明只把自己當成一種物種而己。在不同種類的面前換衣服,確實問題不大……
換完衣服才發覺似乎有些不對勁,按理說,跨物種也可以戀愛的,只不過是他另外而己。「本以為你的身材還算可以的,原來挺一般的」
心里一堵,佔了便宜竟還敢落井下石,他這種卑劣手段不過是想報復昨晚的事情而己。她馬叮當,還是受得起這種嘲諷的。「我身材好不好,惹到你了嗎。若不好,你還不是看了」快步走出房間,不想看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到底要去哪里,狐姬呢?」
「哦,听說古代四大名妓挺出名的,估計去游時空了」命運坐在一旁,居然閑情逸致一個人下起棋來。
怎麼可能,狐姬才不會這樣,一定是某人教唆他這麼做的。
「呵呵,不過就是坐台而己,這種小事何必擺在心里呢。大不了,以後半個月一次唄,你們想想,我一個經營這麼大一間酒吧,又要房租,水電費,還要免費供你們三人吃喝玩樂,是挺不容易的。搞得很像是我在故意耍你們似的」
兩人抬頭掃了她一眼,虛無開口道︰「據我所知,在你還是馬家傳人的時候,就開始公干私撈,想必存有不少私房錢吧。這間酒吧,根本就不需要房租。而你口中所謂供我們吃喝玩樂,根本就不存在這一問題。可以這麼說,你就是在耍我們」
「就這麼一次而己,你這麼早叫我起來,不是就為了說這個吧。還是那個脈的事情重要些」現場被揭穿,多虧多年經營出來的厚臉皮。「那倒也不是,那塊脈我查到它正在天音派身上」
「這下可是有麻煩了,若是鎮派之寶,又怎
會放手」
「呵呵,可不單如此,你可以天音派掌門人是誰」
「不知……你可以別告訴我是熟人」心中涌起不祥預感。「就是那個與你有口角之爭的慕冰」「那個苦瓜臉,真是冤家路狹」沮喪攤在椅上,感嘆不是冤家不聚頭。「你不是那個昆侖派掌門人嗎,憑你的聲望,你的實力,怎麼可能拿不到手。」
「這個還是你自己親自動手的好……」「那我棄權」接觸到他們投來的眼刀,無奈笑道「開玩笑的……」
看樣子,他們真的打算袖手旁觀了。不由得正色道「要我去取,又不是可以。但是我要一個真正的答案。你們口口聲聲說,因為我體內的脈。我想知道,它究竟真的作用是什麼」
「你若想真要知道,便聚集五塊脈之後。我會告訴你的」一旁沉默的命運開了口。「你們好歹給個甜頭我吧,讓我莫名奮斗爭這些脈回來,如今還要面對那個苦瓜臉,已經很違背我原則了。要是沒點內幕,我可是一點動力也沒有」命運無奈,第一次遇上這樣的女子「在數千萬年前神魔他們之間發生了大戰,這脈是上古神遺留下來的東西。有脈的相助,對付女媧的資本則會更高一些。你可知道,將臣這個名其實是女媧賜給他的,將臣就如她的子民,臣子愛戴她守護著她。你要阻止女媧,首先的困難就是將臣」
「但,女媧不是有五色使者嗎」「呵呵,五色使者等同于虛設,女媧創造他們出來,卻又懼怕他們的力量自己控制不住,女媧一直想毀掉他們,卻只能通滅世。試想下,五色使者對她又怎會服從,如果不是將臣在那制衡著他們的力量,恐怕現在不會這麼平和的。」虛無在旁嘲諷道,可憐的將臣,被一個神職玩弄于掌中。就連自己的東西也被那女人奪走了。「馬叮當,有些事情或許你可以知道的。將臣原本和我同一族人,但他在那次大戰後,失去了記憶。女媧設計把他變成了自己的人,而我的東西也被奪走。女媧並沒想像中的仁慈,相反她非常迷戀力量,你要知道你面對的是怎樣的敵手,他們都不是凡人」「嗯」女媧懼怕五色使者的力量,便能做出滅世之舉。又怎會是個為民為蒼生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