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當,叮當……」陳sir醒來便被眼前的男子嚇了一跳。
「叮當呢」陳sir緩過氣來想起他就是在布龍鎮遇上的男子。
「她現在休息中,你還是不要過去吵她了」狐姬不滿回道,鐵定是這個家伙礙手礙腳,才會惹得叮當受了重傷,不然以叮當的能力,又怎會傷得這麼重。
「如果不是我,叮當也不會傷得這麼重了……」陳sir滿臉愧疚。
「既然這樣,以後就不要找叮當了嘛。你又只是一個凡人,是不適合這行的,而叮當注定要把這一生投入這行里。既然不適合,就不能在一起了」狐姬決定「好心」勸他回頭是岸。
「……可是叮當救過我」陳sir半天才吐過這句話;
「你要以身相許嗎,那我要告訴你,老子救了她這麼多次,是不是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要嫁給我,這麼想想,心里還是有些小激動呢……」
這個呱噪的男子和他清漣俊雅的外貌真的很不符合。這是陳sir對他的第一個想法。「既然醒來了,過來吃點東西吧。這些食物對你身體有幫助的」陳sir迷茫中轉過頭看到那個一面之緣的玄玉。現在看來就覺得他溫潤如玉,稱得上典型的美男之一。
「嗯,謝謝了」「呵呵,其實我是同意他的說法,能力過于不濟,對別人來說是沒有好處的」陳sir的手抖了抖,穩住手中的食物,低頭不語。那個皮膚過于白皙擁有著一雙罕有的紫瞳男人,明顯也不是普通人。突然覺得自己在他們面前矮了不止一截……
「別听他們胡說,我們也合作這麼多年了,又不是第一次」
「叮當,你總算醒來了」
「嗯,睡了好長的一覺,身體已經沒什麼了」多虧有脈支撐著;
「沒事就好」陳sir心里總算舒坦了些。
「命運去哪了」一直想找這廝算賬的,卻總是不見其蹤影。
「你若想找到他,我倒是有個辦法」虛無在旁開了口。
「看你表情,我看不像是個好辦法」
「呵呵,你是不是忘了這個周末,可是有你的節目哦」看他一臉壞笑的表情,就知道這廝不安好心。
「我當然知道……但這和命運回不回來有什麼關系」
「呵呵,這檔節目他一定不會錯過的」
「叮當,你要參加什麼節目嗎」見玄玉滿臉期待,怎好意思,告訴他,自己要扮演的角色是坐台小姐呢。
「你到時就知道了……」「叮當,你看,這裙子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哦。你就穿這件吧」
這月兌線狐不知從哪里淘來的兔女裝,在自己面前比劃著,也不想想看這里還有這麼多人。「啊,好痛耶」為什麼叮當老是把自己當出氣筒啊
「是不是吃錯藥了,趕緊把這東西扔掉」
「我覺得很適合你嘛」
「叮當穿起來一定很好看的,修玉勻稱的雙腿,呼之欲出的雙峰……呃,他流鼻血了。」虛無很無恥地把狠姬心中所想的只字不漏地念了出來。「靠,不要臉,干嘛把老子想的事情說出來」狐姬仰著頭,趕緊抑止噴射出來的鼻血。
「你們都給我滾出去」太丟臉了,連忙走上樓,關上房門。躺在床上,不由得苦惱,他們怎麼說話越來越沒分寸了。
「叮當」陳sir在門外叫著;
「嗯,進來吧」連忙坐了起來。
「叮當,這一次真的很謝謝你了」陳sir一進來開口便說了這句
「說什麼話呢,我們的關系正如你是面子,我是里子。都是相互幫忙關照的嘛」
「叮當,有些話不知道現在適不適合說,但我知道,若錯過了一次,或許再也不會有下一次了」
「嗯,你說吧」隱約知道他想說什麼的。但他說得沒錯,有些事情不說也就過了,但說出來也無妨。一個人總是背著心事,對他對別人也是不公平的。
「呵呵,先不說你對我的感覺是怎樣的,但我知道自己對你是怎樣的感覺。這麼多年,真以為我醉心于工作而不成家嗎。呵呵,其實說出來,我自己也不相信,或許我在等你。叮當,听了我的話別有壓力,其實你能坐在這里靜靜听著我說這些,就已經給我很大安慰了。你不需要回應什麼,就當是一個旁觀者,靜靜听我把這一小段故說完就好了。」面對他的誠摯,自己確實對他無法說出什麼。「叮當,你是很多男人心中的一個夢,一個無法觸及的夢,正如你的身份而成就了今日的你。」
「我沒你想像中的好……」
「或許吧,所以我決定永遠把你最好的一面留在心底里。」陳sir的表情似是輕松了不少。
「那你有什麼打算」既然他這麼說了,必定有他的計劃。
「呵呵,我會辭去這個職位,繼承我爸的事業。」到時也會听從家人的安排,娶個賢內助打理著家族的生意,平平靜靜地度過這一生。或許在他這一生中,再也不會遇上這樣的女子了。「哦,這樣也好……」他當年突然上門說他決定加入這一行的時候,簡直覺得他在玩命。又不知他用什麼辦法說服他家里人。但這些年下來,他做得很成功,很出色。
「呵呵,叫我陳家英吧」是了,他叫陳家英,雖然叫慣了他陳sir,但始終覺得陳家英更適合他。送他出門口,他突然停下來回頭笑道「叮當,我走了。對了,我覺得那兔女裝,挺適合你的。」「何不留下來看完的節目再走呢」這麼多年了在他面前也拿過不少好處,出丑一次又有什麼關系。
「不了,我還是喜歡平常的你」她的一面也讓自己追尋了這麼多年,若是見到她更多面的話,恐怕自己真的沒這麼多時間等下去了。而她身邊的男子,自己又怎麼比得上。這個時候離去對自己何嘗不是一個勇氣。
「陳家英,這些年來,你真的很出色,我欣賞你」身子停頓便繼續往前走,嘴角帶著一絲淺笑。起碼,自己曾留在她心中,這便已經足夠了。
「呵呵,太好了,又走了一個礙眼的家伙」狐姬在旁嚷嚷著,讓人恨不得又賞了他一拳,見他揉著腦後立馬安安靜靜站在一旁,很嚴重懷疑這貨有受虐的傾向。不對他用暴力,是沒有片刻的安靜。
「請問這里現在營業嗎」一個少女打開吧門探頭進來小心問道;
「不好意思,我這里周一至周六都不營業的,周日隨心情」
「哦……」少女臉上神色淡淡的,既沒失望也沒疑問,臉色太過于平靜了。
「不過,你若不介意,不如進來喝兩杯。」
「嗯,好的,謝謝」少女走進來才發現她的穿著和那宛如十六七歲的臉很不搭。一身紅色風衣,身段很標致,行走間一舉一動穩重有禮範,若不看那張臉的話,倒像電視上那些特務間的人物。「狐姬,去倒兩杯過來」
「好咧」那貨屁顛屁顛跑到吧台,去搗弄著他新制的酒式。
「一個人?」示意她坐下來問道;
「他們都是你的員工嗎」少女睜著一雙圓滾滾的眼問道;
「呵呵,可以這麼說,不過,我怕他們不高興」虛無又坐在陰暗的角落里做他的僵尸,而玄玉則坐在吧台上嘗試著狐姬新調制出來的酒。看來,他倒是挺喜歡的……「這是什麼?」少女接過遞來的酒,看著里面藍色液體有些好奇。「這叫藍眼淚,你喝一下,看看有什麼感覺」
「嗯」少女拿起酒杯便喝了一口,「這味道很奇怪,不像普通的酒,最初喝的時候,有種酸酸甜甜的感覺,但當滑到喉嚨的時候,卻感覺到如開水一般了」
「呵呵,你很誠實」很少人可以這麼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感受的。
「誠實嗎?我只是說出我的感覺而己」少女帶著一絲不解,抬頭把整杯一口喝完,顯然她對這種酒很有興趣。
「這種酒就像人生的見解一樣,起初酸酸甜甜,是因為你知道自己目前所處在什麼樣的處境,而後來如白水一般,是因為你有疑惑,你的疑惑決定了方向……」
「你說得很對……」少女臉色有異,但很快平靜了下來。
「既然如此,那麼試下這一杯如何」笑著為她遞過去一杯如彩虹般爛麗液體的酒。
「放心吧,這杯只是普通的酒」見她有些疑惑,解釋道;「我不是擔心這個,只是從未見過這麼漂亮的酒……」
「呵呵,美麗的事情總是要自己嘗試的」
「嗯」默默嘗試了一口,口感獨特,果真回味無窮。
「怎麼樣」
「味道很好……」
見她回答得有些謹慎輕笑「放心吧,我不知道你現在想的是什麼。有些答案始終是要自己去尋找的,別人意見听听過就算了」「嗯,謝謝。是了,還沒自我介紹,我叫紅潮」「紅潮?」
「嗯,五色使者之一痴戀」本以為她有所反應,只知道她臉色如常,隨口應了聲,仍笑看著自己。「難道你沒什麼要問我的嗎?」少女臉上帶有疑惑。
「哦,那你來這里是為了想嘗試一下特色酒嗎。感覺應該還好吧」
「我不知道……黑雨說只要我一直往東南方向走,走到某個地方停下來便進去坐一坐。但我想不到的是這里」
「黑雨?那個黑衣黑袍的女人?」原來她也是五色使者之一,看來她未必是對立的那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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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至現在公司和宿舍那一片區域都沒電啊,只能坐車跑到其他地方蹭電蹭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