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爵一把火還憋在身體里,估計這幾個月是別想釋放了,他怎麼想怎麼覺得憋屈,對著個女人居然還要忍,他按住她的肩,「洛蕭還踫了你哪里?」
「沒……」
她嗚嗚咽咽,莫南爵見她不肯,索性手腳並用,反正能踫到的地方他都咬個遍,就連舌頭都不放過 p;#天?天?小!~
折騰到最後,桌子發出吱呀的聲音,童染感覺到不對勁,她忙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好像要塌了……」
轟!
話音才落,莫南爵伸手就將她整個人撈起來,童染後背才離開桌面,紅木桌便整個斷裂開來
「……」
莫南爵瞥了眼,也不在意,他抱著童染直接走進浴室,一開燈,童染才發現自己渾身都是揉痕,雖然不痛,但看起來簡直……
她抬手遮住雙眼,莫南爵將她的手拉下來,擠了點沐浴露後給她細細清洗著,「舒服嗎?」
他將她抱到腿上
童染一動也不敢動,學乖了,「舒……舒服」
莫南爵眉梢染笑,薄唇在她側臉上親了口,「乖,喊我老公」
童染瞥了眼,剛才也不知道是誰凶猛的跟狼一樣,才折磨完她,就要她喊老公?!
她抿緊唇瓣,就是倔脾氣,就是不喊
莫南爵取下懸掛著的花灑,將她涂抹過沐浴露的後背沖洗干淨,並未放下,而是扳過她的臉,「叫老公」
「不叫!」
男人臉一沉,「你叫不叫?」
「你又要來?」童染低頭朝下方瞅了眼,也不知道是哪里學來的話,「莫南爵,我你還有存貨麼?」
「……」
靠!
莫南爵怔了下,神色瞬間轉為陰鷙,他幾乎將她下巴捏碎,「這話你跟誰學的?!」
童染睜圓眼楮同他對瞪,「你求我我就!」
「好,你要倔是吧?」莫南爵陰惻的眯起眼楮,電光石火之間,最後抬頭看她一眼,「叫我老公」
她偏不,「莫南爵!」
「童染,你真是皮癢了」
「是你自己沒存貨了」
「……」
莫南爵抬手拉起她的一只腳踝
童染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已經將手里的花灑移了下來,從腳踝移到小腿,再從小腿移到大腿,再往上……
「啊——」童染猝然叫出聲來,她無法並攏雙腿,噴灑出來的水珠刺激著她,「好癢!」
莫南爵將花灑的強度開到最大,(天)(天)(小][)(
「啊——哈哈哈,好癢,莫、莫南爵……」
男人將花灑靠近些
一靠近,噴射出的水珠更加重了,童染又哭又笑,可雙手雙腳都被按住動彈不得,她差點就要岔氣,「我,我知道錯了,莫南爵,我,我求你……」
莫南爵劍眉輕挑,握著花灑的動作悠閑,似乎並不急于求成,「求我做什麼?我這種沒存貨的人,還有什麼能讓你求的嗎?」
「我,我好癢……」童染一張小臉漲的通紅,她只得側過臉去看他,「莫南爵,我真的錯了,我不敢了,你拿開,我要癢死了……」
男人挑下眉,薄唇勾勒出邪笑,「你叫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