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知道一面之詞這個成語了?」初少聞言輕笑一聲,他眯起眼楮,「你不也說我有問題嗎?難道你的話就不是一面之詞了?你是雙面人?」
「……」
一句話被堵死。
伯霖氣的吐血,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方才被二人給繞進去了,他喘著氣,「我不管!去叫gk賭城的老板來,今天必須說清楚!」
「成啊,」初少一揮手,大疊的籌碼牌被推倒在桌上,他轉身朝外面走去,「你們給我留下,這帝爵我今天還就是要定了,要是最後不是我的問題,」他頓了下腳步,回過頭時嘴角微微勾起,目光落在伯霖身上,「那我不僅要帝爵,我還要你一雙手!」
伯霖聞言渾身一震,再抬起頭時,初少一行人已經走了出去。
幾個隨從留了下來,賭場內的安保過來將伯霖控制住,賭場的規矩就是這樣,你說出來的籌碼,輸了就必須兌現,沒有什麼法律可言,在這兒,成王敗寇的道理被發揮的淋灕盡致。
初少從正門走出去,他抬腿跨上轎車,白念弦走過來準備上車,男人見狀冷冷瞥了眼,「關門。」
「……」
隨從對于這種情況已經見怪不怪,便將車門關上,白念弦站在邊上也沒爭論,退開身後轎車擦著他的肩膀開出去。
隨從看了眼,「白少?」
「沒事,」白念弦拿過他手中的傘,語氣很淡,「我走回去吧。」
「……」
呃。
隨從沒多說什麼,抬起頭時男人的身影已經走遠。
*
別墅,中景濠庭。
莫北焱這段時間都回來的比較早,吃過晚飯後就陪著辰辰玩,童染泡了杯茶端過來,「最近還好吧?」
他知道她問的是莫家的事。
「林美潔一直想把辰辰接回莫家去,我都用各種理由暫時先推月兌了,」莫北焱視線落在茶杯上,他鳳目輕眯,「你和辰辰最近少出門吧,莫家不安好心的人太多了,在外面來來回回的,危險。」
童染點點頭,她在沙發上坐下來,辰辰拽著楠楠到外面花園去了,她小臉上褪不盡哀傷,「四年了……時間真快。」
莫北焱抬頭看她,他笑著緩和氣氛,「染爺,四年你不也挺過來了嗎?」
「是為了辰辰,」童染喉間哽咽下,「我當時一心想死,我覺得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了,多虧了辰辰我才能堅持下來,其實回頭想一想,我真的很理解他……當時為什麼要那麼做,原來為了一個人,真的可以到豁出一切的地步……」
莫北焱伸手落在她的肩頭,握緊後輕拍兩下,「以後為了辰辰你也要堅強,這不還有我呢嗎?我不會讓你們母子吃苦的,放心吧。」
童染抬起頭,她的視線落在莫北焱眼底,彼此都知道那不是愛情,也許是親情,也許是一種相互依偎,她是真的很感激,「謝謝。」
莫北焱挑眉邪笑,「那就以身相許啊。」
童染知道他是開玩笑的,她眼角黯淡下,「你說,當年那場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