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彼此都清楚,但她畢竟是莫家的二少女乃女乃,不管是否被迫,她也是莫南爵娶了的女人。
最重要的,她是她姐姐……
童染說不清自己心里的感覺,說沒有不舒服是假的,可她也不能說什麼。
她沒有問過莫南爵以前和蘇清甜的事……
她不想听,怕听了會傷心,會一直糾結。人就是這樣,不知道沒關系,一旦知道了,就會難受會不斷的去想。
既然過去的就讓它過去。
唇邊忽然傳來些許熱氣……
男人湊過來,舌尖抵下她的傷口,「還疼嗎?」
「……不疼了。」
童染搖搖頭,粉唇微張時他借機闖了進來,莫南爵握住她的後頸,不讓她有掙扎的機會。
「別……」
童染睜大了眼楮,唇齒糾纏間有種火花咻的炸開,他一寸寸的滑過她的貝齒,彼此的溫度互相傳遞……
童染被這把火燃的雙目透出迷離,渾身自然而然的放松,他給的一個吻就能消散她所有的傷心。
身體被人抬起後翻過去,莫南爵抬手抽了條浴巾墊在池台上,童染被按著趴上去,手掌觸及到冰冷的瓷磚,她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忙蹬著腿,「還是等晚上再……」
話音未落,修長的手指被塞入嘴中,童染含著他的手指,又舍不得咬,可一動就深喉,「莫南爵……」
「以後,我不會再讓人打你,」莫南爵俯,他吻著她的頸後肌膚,一下一下很輕很柔,「不許再瞞著我,任何事都是。」
童染渾身止不住戰栗,聞言微微別過臉,她想問他,那你也是嗎?
是不是,任何事都不瞞著我?
讓我們一起分擔……
他怕她受傷怕她難受,所以總是喜歡一個扛,以至于童染都忘了,他也是人,扛的多了,也終究是會垮的……
她覺得他永遠也不會垮。
當年拉斯維加斯的地震,他消失了整整四年,這四年來在英國所有的事,莫南爵對童染只字未提,他只說他受了傷,需要調整。
他不想說的,她從來不強求去問。
這樣的默契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現下陳安生死未卜,洛蕭亦正亦邪飄忽不定,那時他能撐下來,自身的忍耐性與意志力雖然佔了極大的部分,但也離不開他們兩人共同研制的階段性藥物。
可如今……
莫南爵手掌滑過她宛如綢緞的背部,他什麼都沒有說,只是不停的吻著她。
童染不知道他腦海中所想,只當他還在生氣,她听話的趴在池台上,任由他動作。
鉛筆褲被整條扯下去,隨之而來的是一具溫熱的身體,莫南爵勾住她的腿彎朝上拉,身體被擺成魅人的弧度,男人眼眶幽深,俯身與她相疊……
咚咚咚!
臥室外忽然響起腳步聲,洗手間的門被用力拍了幾下,「爸爸,媽媽,你們在里面嗎?」
「……」
靠!
莫南爵俊臉一沉,這才開始多久,童染聞言忙要撐起身體,卻被男人一把按住,他低聲湊到她耳邊,「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