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莫北焱打斷她的話，「沒有人能夠走進來，我不會讓任何傷害自己。」
「小染……」
「她是我的家人，她不需要走進來，她已經在了。」
「……」
陌歡瞳哽咽下，「也許，以後，會有一個你也能愛上的女人……」
「不可能，」莫北焱雙手撐在她的頭側，他眯著眼楮，「莫喊痛，沒有比我更了解我自己，別跟我談感情，那玩意兒不值錢。我就想問你，跟不跟我回去？」
「……」
還有比這更殘忍的問題嗎？
陌歡瞳想，應該是沒了，他能把這兩句話結合在一起問，也真算是一種本事。
換做她，她就說不出口。
明知是這樣的答案，可她還是問了那一句話。
陌歡瞳沒有說話，二人還是緊貼在一起，她用力掙扎下，「可以了嗎，能放手了吧？」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還需要回答嗎？媒體前都已經報道過了，我們現在沒關系，並且，」陌歡瞳深吸一口氣，下半句話一氣呵成，「我現在是老師的未婚妻，我希望你不要再來打擾我。」
她從未在陸宇維面前承認過什麼，可這時候，陌歡瞳是真的忍不住了，他既然非要這麼想，那就讓他的想法成真吧。
反正也不會更糟了，他們之間早就已經gameover了。
「進展還挺快的，他已經向你求婚了嗎？」莫北焱眉梢輕挑，有些詫異，「你說，我如果就這樣抱著你走出來，你的未婚夫看到了……會怎麼樣？」
「你又想來這一招？」陌歡瞳掙月兌開他的禁錮，「莫北焱，你從來都只會強迫別人，我很好奇，如果你沒了身家背景和這副皮囊，還有多少女人願意爬上你的床？」
「哦？其實我也很好奇，你如果四年前沒被一個連臉都看不清的男人強~暴，現在是不是就是名副其實的陸太太了？」
陌歡瞳心尖一刺，「你——」
他太過清楚她的傷疤，稍微一撕開，就能痛得她渾身發抖。
可她掐不住他的，他沒有傷疤，似乎也沒有軟肋，說什麼都造成不了威脅。
這就是他們之間最大的區別……
此時，洗手間門外響起敲門聲，「歡瞳，你在里面嗎？」
是陸宇維的聲音。
陌歡瞳猝然睜大眼楮，她張嘴便要喊，「老師，我……唔！」
莫北焱一把捂住她的嘴，他湊到她耳邊，「他來的可真夠慢的，剛才的時候，足夠我們好好來一場了。」
「放……」陌歡瞳用力掙扎，試圖用手肘去撞擊門板發出聲音，「放……開……’
莫北焱一手捂住她的嘴，他另一手挽起她的腿貼在腰間，「不過現在也來得及。」
陌歡瞳驚得發了瘋樣的亂踢，莫北焱低頭咬住她的鎖骨，將她的底褲邊緣挑開，「莫喊痛，你知道你錯在哪里嗎？你不該在我對你感興趣的時候去勾別的男人，尤其是前男友。」
「歡瞳，歡瞳你在里面嗎？」
門外，陸宇維的聲音還在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