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生命是一場舞會,我卻不得不中途離場,只希望在這之前能與你跳上一支圓舞曲。
夏鳶和祁尾,兩人性格迥異,卻在新學期成為同桌。兩人命運的齒輪,似乎在這個點契合上。此後,彼此的轉動都會牽引到對方。
不知道是丘比特的惡作劇,還是上帝的刻意安排,讓兩人互相吸引,卻又因心底的秘密,讓彼此的相處變得如履薄冰,生怕越過那條線,便再也回不去從前。
如果知道再也不能遇見,不如放肆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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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上帝有意安排,那要多少個巧合才能制造出這樣無縫的錯位。
夏鳶抓著單肩書包的肩帶,行走在教學樓的廊道上,本來勃勃興致在看到「高一九班」的班級銘牌時變得有些黯然。
開學已經一個星期了,她還沒見過那個在班上被傳的出神入化的同桌。
a同學說,他有海洋一樣憂郁的眼楮,和天空一樣明淨的笑容。
b同學說,他有吸血鬼一樣的膚色,和淡霧一樣的氣質。
c同學說,他像冰一樣冷漠,和像風一樣疏離。
d同學說,他像幽靈一樣安靜,和像神一樣俊美。
e同學說……
——
每個藝術家都有繆斯女神,作為靈感來源。也許每個人也應該有屬于自己的太陽女神,從她的身上,找到溫暖和光明,以及不能逃月兌她發出的萬有引力。
——
——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也許,我也能對你說這句話。
在你的童話中,我不是能並肩與你一起的王子,也不是能揮動寶劍守護你的騎士。也許,我只是一顆沙子,但我也要飄進你敵人的眼中,使之淚流滿臉,為傷害你付出代價。
——
如果我們真的是自己人身的作家,那為什麼無法決定遇見了誰,擦肩時錯過了誰。為什麼又不能刪掉有你的章節,讓我重新撰寫,重新定義與你的關系。
也許我們只是一個選擇者,選擇對你感興趣,在事情發展到這種情形,又選擇離開。
——
夏季端正神色,橘黃色的光線將他的意態渲染得更加認真。
一種被拷問的氣氛在形成,夏鳶有些不知所措。分外懊惱把titter給他看。
「我們沒可能的。」即使是那麼想和他再一起。夏鳶低著頭,心跳每一下都變得緩慢而沉重。
「為什麼?」
「因為到最後一定會分開。」
「這有什麼關系?反正早戀的,都沒幾個人能牽手到最後。他們都以為能到永遠,可是總會沒過多久就會撲倒在各種問題下。」
「……」
夏鳶想,如果把哥哥這段話錄成視頻放出去,會不會憑他的姿色都無法抵擋別人對他采取敵對政策。
——
手掌那重量感消失,祁尾心底一顫,掠過心慌。抬起眼瞼,只見少女抬起手,放到他面前。
神情很認真,微微顫抖的眼珠透露出她的緊張。
「takeit,rleaveit。」她一字一頓,鄭重語氣,「t」的尾音特別清晰,使人感到一股壓迫感。
接受,還是離開。
祁尾的呼吸也隨之變緩慢,不知所措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