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王爺,我只不過是想跟你開個玩笑而已嘛,看看你是不是能發現我被替換了,僅此而已啊,真的。」?箬黎一臉認真的說著。
「你真當我是白痴,好騙嗎!」可是蕭亦軒明顯不買賬,一副不說實話不行的樣子。
「我就去辦了件私事,可以了嗎!」?箬黎看混不過去了,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私事?什麼?」蕭亦軒仍舊不依不饒的問著。
「我說王爺,你似乎沒搞清楚一件事,你是以什麼立場來質問我。即使是我派我的人假扮我,騙了您,大不了我道歉,但是我做了什麼似乎沒有必要向你說明或者解釋什麼吧!」?箬黎終于忍不下去了,直接暴露了本性。
「呵呵,終于恢復本性了。好本王不問,不過本王早晚會知道的不是嘛。那麼這一位應該是你那位所謂的生病在營帳休息的丫鬟吧。」蕭亦軒見?箬黎有些不耐煩了,也不再糾結那個問題。轉頭指向千羽寒問道。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只是突然覺得你越來越值得我去探究了,僅僅是身邊的一個丫鬟就有這等功夫,不得不讓人懷疑你是不是一個深閨小姐!」
「有誰規定說深閨小姐就不能有個武藝高強的丫鬟了嗎?」
「呵呵,反正不管怎麼說,對你本王可是越來越感興趣了,哈哈哈」
「可惜了!」
「嗯,可惜什麼?」
「本小姐對王爺您沒—興—趣!」
「呵呵以後的事誰知道呢!」
?箬黎也不再與他在接著說這毫無意義的問題,抬頭看了下現在的時辰,說道︰「快到正午了,王爺難道想要空手而歸嗎?」
「急什麼,大不了不要那第一不就行了。」
「你不想要,我還想要呢!」說著便揮鞭抽了一下馬**,向前跑去。此時的?箬黎早已和千羽寒換回了馬,騎在赤兔身上那背影透著說不出的迷人。
「那你也不用這麼急啊,不還有兩天呢嘛,這第一又不會跑!」蕭亦軒見她跑遠,急急地在後面跟著喊道。
而此時在原地暈倒的柳冰兒也被後面趕來的人發現了。當時那七八個人到達時看到的是遍地的尸體和一個滿臉是血的女的,周圍的環境更是向經歷了一場大浩劫。當時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不認為柳冰兒是被這些黑衣人所害,已經送命,就在他們想離開時,柳冰兒竟詭異的動了一下,這一下也讓人知道了她尚還有氣。值得柳冰兒慶幸的是,這幾個人並沒有冷漠的拋下她,而是派下屬將她送回了營地。也正是柳冰兒的事,皇帝深感樹林里不安全,說不定還有別的余黨隱藏在林中,想要趁機刺殺誰,就當即下令搜查整個林子,定要揪出其余亂黨。而正也是這一陣大規模的搜查,那些原本刺殺蕭亦軒但最後卻不幸死在他們手中的隱教殺手的尸體也被一一抬到了皇帝的面前。皇帝又是何等精明的人,僅一眼便看出這些黑衣人並不是一伙人,也正是這個原因讓他覺得這林中更是危機四伏。當即便宣布說,鑒于大家的安全問題,將提前結束此次狩獵。將原本三天的時間縮短為一天,今天傍晚時分便做最後的比較。
一听這結果,?箬黎自是高興的,雖說他們現在的獵物不多,但只要是她想要的東西就從來不會得不到的。現在她要辦的事都已經差不多了,對于這種無聊的比賽當然是希望能越早結束越好。用了午膳便又回了林子,現在靠數量來取勝已經不太可能了,那麼只有用大型的野獸了,想到這里她便有了目標。在這種林子里應該不是有熊,那麼最有可能出現的也便只有虎或狼之類的了。
「王爺,可有興趣抓兩只虎試試!」?箬黎打定主意後,便笑眯眯的對著蕭亦軒道。
「想法不錯,但是這虎是你說遇就能遇上的嗎?」
「這有何難,有它便行了!」邊說邊得意洋洋的搖著一個小瓷瓶。
「這是?」
「王爺應該听說過一些能引蛇的藥吧!其實那也不算是藥,只是一種雌性蛇的分泌物制成的一種東西。而這個就跟那些東西是一樣的,只是這是雌虎的分泌物,這麼說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你不要告訴本王,本王去做那個誘餌!」?箬黎看著笑得一臉無邪的?箬黎,有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其實本來我也不想的啊,可是王爺您看,這就我們兩人,難道您要讓我這一個弱女子去引那些凶猛的老虎嗎?」?箬黎演技十足的演著她的可憐樣子。
「弱女子?呵呵,對,你是弱女子,本王是男子漢!」蕭亦軒听了她的話沒差點暈倒,這女的說話也不怕閃了舌頭,她如果還是弱女子,那男人以後還怎麼活啊,可是這嘴上還是很無奈的承認這人家的話,誰讓現在只有他們兩個,讓一個女的去冒險的事他確實是做不出來的。
「快去吧,記得要跑快一點!」听到?箬黎這麼說,蕭亦軒的心一下子高興不已,看來這女的還是挺關心自己的嘛,可是當听到下一句時,整個人頓時清醒過來,「你要是跑太慢,我不好瞄準那老虎,要抓就要抓只活的,死了就不稀奇了,還有要是能多引幾只來就更好了。」
「你心倒是不小啊,也不怕到時射不過來啊!」蕭亦軒咬牙問道。這個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沒良心,還要多引幾只,那可是虎,不是貓,稍一個不慎自己就危險了。
「知道王爺您能力非凡嘛!王爺還是快走吧,再慢就來不及了。」
蕭亦最終還是氣呼呼的走了,他講那一個瓷瓶打開,別在了腰間,之後便施展輕功在林間開始穿梭。而?箬黎在他走後立馬便下馬將自己和他的馬遷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拴好,自己則是躍上就近的一棵大樹選了個最利于射擊的位置,靜靜等著蕭亦軒的到來。
約一炷香之後,?箬黎便听到了動靜,凝了凝神,靜靜的听了一下,據這聲音和氣息,跟在蕭亦軒後面的應該有兩只虎。下一刻,立馬變出了那把昨天射箭比賽剛剛用過的弓。一手拿弓,一手搭在弓弦上,隨著氣息的越來越近,弓弦也一點點的被拉開。終于,蕭亦軒的身影映入眼簾,而緊隨而後的是那兩只正飛速追趕的老虎。
「將瓷瓶扔掉!」
隨著?箬黎的一聲喊,蕭亦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的將腰間的瓷瓶往後一拋,在同一時間自己也躍身上樹,到了?箬黎的身邊。而?箬黎也在蕭亦軒扔瓷瓶的那一秒松手快速射出兩箭。那兩箭不偏不倚正中老虎的前肢上,而靈氣幻化的箭也自不是普通箭能比的,那兩只虎當即便暈了過去。
「現在終于讓我看清你的弓和箭了吧!」這是在?箬黎旁邊的蕭亦軒說道。
「那又如何?」
「現在這麼近的距離我不可能看錯吧,你的弓確實是玉的,而弦也不像是一般的線,那箭更是無形的。」
「有些東西你日後變會明白,但絕不是現在。而且我可以直接告訴你,這些東西若非我自己說出,否則你永遠也不可能查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