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軒兒你有何必逼皇祖母呢!」太後終究還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對于蕭亦軒她知道只要是他想知道的事早晚會知道的,看來這件事是瞞不住了。
「皇祖母,這不是逼您而是想請您告訴我我應該知道的那些事。」
「好,今天哀家可以把知道的告訴你,但是你也要答應哀家不管以後會如何都會用你的生命保護哀家的舞兒,哀家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可能護舞兒一輩子。」太後雖然很清楚現在南宮舞的實力但是在太後的眼中南宮舞終究不過是一個女子,是需要人保護和疼愛的。
「皇祖母就算您不說我也會保護舞兒一輩子的。」
「我也會,不惜一切!」蕭辰逸也在太後面前許下他這輩子難得認真的一個承諾,舞兒就像是一顆種子早就在他的心里生根發芽,不可自拔。
「你們隨我來。」太後說著便轉動了放在架子上的一個花瓶,在另一邊的牆壁居然緩緩的開了一個門。蕭亦軒和蕭辰逸並不驚訝于這一個密室畢竟皇宮中多多少少還是有幾個密室或是暗道的,為的是萬一有一天皇宮受到威脅時,宮中的一些女眷可以暫時躲藏保命。
蕭亦軒兩人跟在太後的身後進入了這一個密室,但是超出他們想象的是這一個密室和普通的有所不同。相比于一般陰暗潮濕的密室這間密室簡直不能稱之為密室,因為它的富麗豪華不亞于宮中的那些宮殿。
「皇祖母這里是?」蕭辰逸早就已經忍不住了,還是開口問了出來。他是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祖母還藏了這麼一個地方。
「這里是哀家在當上太後時在第一時間命人設計的一個密室。」太後坐在了一張軟椅上,示意蕭亦軒他們在自己的面前坐下,接著道︰「關于你們想知道的事太過于重大我不會冒一絲危險。」
「皇祖母還是請您把一切都告訴軒兒。」
「或許哀家說的話在一般人听來像是胡言亂語,但是哀家相信是真是假你們自會判斷。」太後在說之前先說了這麼一句算是做好了鋪墊,「軒兒其實你剛剛問的問題,哀家也不敢肯定的回答你,哀家只能說那是一個可能的存在。」
「可是為什麼呢,軒從小也沒有什麼頑疾啊,而且軒的身體一向都是很好的,怎麼會呢?」蕭辰逸顯然比蕭亦軒還要激動,其實他的內心是充滿恐懼的他不想要軒出什麼事。
「皇祖母,軒兒想要知道您是怎麼知道的?」其實蕭亦軒更關心的是這個。他血飲樓都查不到任何線索的事,一個深居皇宮的太後是怎會知道的?
「因為這些話是你的母妃蘭貴妃親口說的。」太後的回答無疑令他們意外。
「母妃!?怎麼會?母妃是那麼溫婉和平凡的一個女子」蕭亦軒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這怎麼都會和自己的母親聯系起來呢?
「軒兒,你錯了。你的母妃不平凡,甚至是一個奇跡般的存在。」太後把他們臉上的震驚都看在眼里,她知道這些事可能是他們難以接受的,但是她還是繼續在講︰「你的母妃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她的真身是一只白狐,是一只很善良的白狐。」
蕭亦軒再也不能平靜,他听到的是什麼?他的母親居然不是人類,居然是一只白狐,這怎麼可能,從自己有記憶開始自己的母妃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母親,甚至連那一種厲害的人都算不是,是一個很溫和的人。
「哀家知道這很難接受,但這卻是事實。第一次我見到她時是在我剛剛進宮的那一天,那一天我在一個小花園的角落里看到了滿身是血,受傷昏迷的她,當然那時的她就是一只白狐。我一開始是以為她是宮里哪位主子養的小狗,但是走進來一看才發現是只白狐。當時她雖昏迷但是當我踫到她時她還是醒了一下,但很快就徹底昏了過去。那時我一時的善心就把她帶回了宮里叫了太醫來給他治,但是那時的我是個剛進宮的貴人,連根本就請不到好的太醫,來的只是太醫院的一個實習太醫,就這樣足足養了兩個月她才漸漸地恢復了。在那兩個月里我也打听了並沒听那個宮里的人說丟了只白狐,所以我便」將她留在了身邊養著,畢竟照顧了她兩個月多少還是有點感情的了。」
「皇祖母是什麼時候發現我的母妃是可以變成人形的呢?」
「其實那也不算是哀家自己發現的,是你的母妃為了救我自己現身的。那是一年後的事了,那時的我已經身懷龍裔,但是當時當時有很多人都不希望我生下這個孩子,就明里暗里的想害我。我平日里防的也很嚴,她們的那些計謀一個都沒有成功。只是後來我萬萬沒想到我的貼身丫鬟已經被當時的皇後收買,趁我不備將我的安胎藥換了。我喝下了打胎的藥,不久之後我的肚子就疼痛難忍,我立馬派人去請太醫但是皇後從中作梗太醫遲遲不來,就在我以為快要死了時,一直睡在我床邊竹簍里的白狐出來了,在哀家和所有人的驚訝下,她變成了一個美麗的妙齡少女。」
太後在說這些時眼里還是有著滿滿的感激︰「她什麼也沒有說,直接就將哀家放到了床上,然後手掌開始在我的月復部慢慢的安撫,大概過了一刻鐘的時間那種疼痛敢就在慢慢的消失了。我知道她當時一定是在用傳說中的法術在救我,當時我什麼也沒問,從心底里我相信她能救我甚是是我的孩子。在後來的一個時辰內她都在往我的體內輸入一股股暖暖的氣流,在她收了所有的動作微笑的看著哀家時,哀家就知道不關是哀家的命就連哀家肚子里的孩子也保住了。」
「在後來的幾分鐘里她做的唯一的一件事便是消除了在場的宮女太監所有的記憶便又變回了白狐的模樣回到了那個竹樓里。哀家知道她不想讓別的人知道她的身份,也就什麼也沒多說。再後來的幾天里,我一直在找機會可以當面問問她,終于在一天晚上她又變回了人形,告訴了哀家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