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海將軍接令,三日之後率軍十萬會合邊境的十萬大軍助雪霽國抵御外敵。」蕭亦軒雖然出了兵,但是卻說明了僅是協助而不是直接攻打雲逸。
而派出去的那十萬軍隊,即便是加上邊境的十萬于燕赤而言根本就動搖不了什麼,現在的情況他不可以走錯一步,皇帝如今還昏迷在床,暗中不少勢力都在蠢蠢欲動,蕭辰逸的威信還沒有建立起來,但是自己的時間卻是不多了
「末將領命。」
下了朝,蕭亦軒直接便去了南宮舞的華清宮,自從代理朝政開始便不可能在住在原先的月殃府了。
「舞兒,前段時間查的事如何了?」蕭亦軒直接便開了口。自從上一次血飲樓用盡了辦法竟沒有辦法得到一張寒凝的真是畫像後,他對寒凝也便上了十二分的心。
「軒,果然不出你所料,整個雪霽國的經濟都是掌握在一個人手里的,雖然沒有證實那個人就是寒凝,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一切都是籌謀已久的。」
「她對付祁元國時,出其不意的盜了他們的布防圖和那些軍情機密,但是這一招可一卻不可二,有了祁元的例子在,不管是雪霽還是我們燕赤早已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但是如今從現實來看,她所做的一切都早已有了一個完備了計劃,她想到了我們可能作出的一切應對措施,不得不說她是一個很聰明而且十分強大的人。」
南宮舞說完久久不見蕭亦軒開口,疑惑的看向蕭亦軒的位置,才驚覺從來都不會走神的蕭亦軒竟早已沒有在听自己講話。
「軒,你是不是懷疑寒凝和她是同一個人?」南宮舞終究還是笑了,走到蕭亦軒的面前淡淡的問道。
「除了她,我想不到第二個人能有那個能力的,但是我同樣懷疑不是她,因為她從不看重現在寒凝費心得到的這一切。」
「軒,如果寒凝便是當初的她,那麼我想我知道是什麼讓她改變了。世界上最難愈合的傷口在心上。」
整個宮殿霎時陷入了一片死一樣的沉寂。在南宮舞以為蕭亦軒不會再開口說話時,他卻開口了,只是卻突然問出了一個南宮舞意想不到的問題。
「舞兒,你可曾愛過一個人?」
「,有,而且刻骨銘心!」南宮舞說出這一話的時候,異常的堅定,但是卻掩不住眼底劃過的那一絲悲傷。
蕭亦軒沒有想到得到的會是那樣的一個答案,他一直以為像南宮舞這樣的女子把一切的看的太過冷談,可以說從認識她到現在,除了自己和逸,她沒有給過任何男人一個真心的笑容,即便是在面對皇帝時有的也不過是恭敬和得體的笑臉。
「我很好奇是什麼樣的人值得你交付真心,又是什麼樣的經歷能讓你說出‘刻骨銘心’這四個字!」
這一次南宮舞沒有回答蕭亦軒的話,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不敢會回憶曾經的一切。
雪霽和雲逸國的戰事打得如火如荼,雲逸國這一月以來可以用「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八個字來形容。這一次帶兵的雖然還是輔國大將軍,但是在燕赤國援軍到達的那日起,沐劍楓也按照?箬黎的吩咐到了軍營,做起了幕後的指揮,主要負責對付燕赤一邊的軍隊。
連著三場戰役,燕赤國都是慘敗而歸,但是畢竟他們的軍士手上有著南宮舞改良過的武器和許多威力頗大的陣法,雖然慘敗,但是人員的傷亡卻不算太嚴重。
當蕭亦軒手里拿著那份軍情戰報時,眼底漸漸染上了一層陰霾。因為從戰報上來看,對付他們燕赤國的那批士兵根本就不是一般的士兵,他們個個能夠以一敵百,出手狠辣,在進攻對著防守時更是不想一般軍隊一樣大批人集體行動,而是劃分問了一支支的小隊伍,每支隊伍不過十幾人,但是他們之間的配合卻好似一個人般的默契。若是這份情報沒有出錯,那麼批人絕對不是什麼雲逸國的士兵,而是一批訓練有素的死士。
恰在這時,南宮舞走了進來,看了看蕭亦軒的面色,再看了眼蕭亦軒手里的戰報,緩緩開口道︰「果然如此!」
「血飲樓那邊有什麼情報。」雖然蕭亦軒說出的看似一個問句,但是他的語氣卻是一個肯定句。
「冷冥傳信回來說,雲逸國龍閣總部培養的死士幾乎傾巢而出,而且龍閣的閣主似乎也出動了。」自從上去派去雲逸國查探的人都無功而返之後,蕭亦軒便直接派了冷冥去雲逸國查探。
「這麼大的動作當真是看的起我燕赤!」蕭亦軒顯然也有點出乎意料了,原本他只認為那是一部分的力量,沒想到這一次他們竟直接出動了這麼多人,就連一個閣主都親自派上來了。
「太子,南宮舞請令帶兵出征!」南宮舞恢復了一個掌權公主的認真,就像是一般的臣子一般跪在了蕭亦軒的面前,請求出征,這也是第一次她這般認真的跪在蕭亦軒的面前,臉上不見一絲玩笑和笑意,有的是從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巾幗不讓須眉的氣質。
「舞兒且不說還沒有到非你上場不可的時候,即便如今你這太子妃的身份也是不能隨便上戰場的。」蕭亦軒彎腰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南宮舞,柔聲說道。
「太子,我南宮舞雖是太子妃,但是我同樣是?薇雪公主,只要皇上一日沒有撤掉這頭餃,沒有收回我的兵符,我便有權力帶兵出征。」南宮舞說的很強硬,可是事實也確實是如此,她是皇帝親封的一位掌權公主,更是因為她的軍事天賦,更是破例賜了她能調兵的兵符的,從十五歲上戰場後便有了一支自己的軍隊。
「而且軒,你也清楚的不是嗎,寒凝既然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不過是想要逼你親自上戰場。但是如今的燕赤不能沒有一個主事的人,那些暗中的勢力需要你來壓制,所以這一次便讓我去吧!你知道的,比起朝堂之事,戰場更適合我,不是嗎!」南宮舞的聲音微微的軟了一點,她的話雖然句句是在為燕赤的朝堂安危考慮,但是她真正關心的是蕭亦軒的身體,而且她這一次必須去,既然沒有人能確認寒凝的身份,那不如自己親自去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