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一會吃完飯你先回房間休息,我去外面轉轉」韓潮大口的吃著飯,口中說著含糊不清的話,還用手比劃,那模樣還挺搞笑,惹得紫月嬌笑連連。紫月用手遮著嘴,笑著說「呵呵,好的,不過你要小心點,不要惹到不該惹得人」。韓潮一口答應。
「我走了,你慢點」紫月扶著那滿是古色古香的扶梯,上樓休息去了。「好」韓潮頭也不回,只用手揮了揮,便大步踏了出去。紫月看見韓潮那瀟灑的動作,又笑了起來,不過隨即那笑容中多了一絲其他的味道。「難道真的是他……」紫月喃喃自語,隨後便搖了搖頭,「不管了,是他也好……」紫月那笑容中又多了一絲溫馨、安定的感覺。
韓潮走在路上,看著眼前陌生的場景,不禁又想起了自己的家,自己的故鄉。「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去?難道非要我死了……」,說到這,韓潮腦中浮現了一個念頭——如果我死了會怎樣?會不會回去?這真是一個瘋狂的念頭,「好,為了家,死了也值」其實,韓潮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想家了,也許真的是被環境改變,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只知道整天打架,混時間的韓潮了,所以,這個想法很快便被他自己接受了。
「我該怎麼死呢」?就在韓潮在思考怎麼死才能死的帥氣一點的時候,突然,遠處傳來吼叫聲「前面的人快讓開,不知道今天是血戰殿下的結婚日嗎?小心我讓你死。」可惜的是此時的韓潮正在全心全意的思考怎麼死的時候,根本沒有听見,甚至還蹲了下來,用手在比劃什麼,聲音越來越近,可韓潮仍無動于衷,依舊我行我素。
那個發出聲音的人正在賣力的吼叫,看見人都跑了很是高興,心里正洋洋得意,突然,他看見前面不遠處一個人竟然沒有走開,反而蹲在地上用手比劃什麼。那氣的是無法表達,面紅耳赤,怒發沖冠。正巧,那個人旁邊的一個貌似丫鬟的女子突然看到他面紅耳赤,正奇怪呢,突然發現前面的韓潮,于是對那個人說「遲逆大人,在這軒逸門,竟然有人敢挑戰您的權威」那個女子似乎怕效果不夠,于是說的很是生動。「這簡直是太歲頭上動土,老虎嘴里拔牙啊,連我都看不過了,大人,你還不給他一個永恆的教訓,好讓他記住大人的威嚴」。
「呀呀呀……我非讓他後悔今天出門」說罷,便大喊一聲「跟我來」只見數十個武士沖了出來,那個遲逆大人說完便向韓潮沖去,大喊「前面的那個螻蟻,還不速速前來認罪」。韓潮突然听見有什麼聲音,于是抬起頭了,只見自己被數十個武士包圍了,隨即,從一個武士身後出來一個身穿火紅麒麟花紋的青色鎧甲,手拿一把長達四米青色麒麟色的長刀武士,向著韓潮怒哄,韓潮四處看了看,發現周圍的人全部退到了邊上,只有自己一人在這里。
到這里,韓潮終于明白對方是在和自己說話。「哎,那個,大叔?還是兄弟?誤會啊,誤會,我沒听見啊,要不我早就走了」韓潮見情況不對,于是討好的向對方那個頭目說話。「大叔?兄弟?放肆,你一個螻蟻,竟然敢這樣和我說話,還沒听見?這麼說,還是我的錯了?我還應該和你說聲對不起了」?遲逆听見韓潮的話,不但沒消氣,反而怒火更盛,手中的長刀似乎隨時準備出動。
韓潮看見對方說自己是螻蟻,心中不免有些怒火,雖說你是我現在不能惹的存在,但是你也太囂張了。等我以後強大,必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韓潮在心里默默的詛咒這個頭目。
「不是……」韓潮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遲逆打斷了。遲逆怒火中燒「你這個雜碎,狗都不如的東西,還敢狡辯,不是什麼?你是不是想說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韓潮本來听見前面的話很生氣,可最後一句話讓韓潮覺得難道有轉機了?可沒成想還沒等韓潮想好,下一句話讓韓潮頓時火冒三丈。「你是有意的,你這個畜生,真不知道你的主人為什麼會放你出來,難道不知道這樣會斷送你的性命嗎?看來你是個連畜生都不如的東西,要不然你家主人哪會放你出來」。
韓潮听見後,心中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了,只見韓潮緊握雙手,指關節都咯吱咯吱的想了起來。原來韓潮的「金寒」落在定安樓了,韓潮的雙眼由平靜變得瘋狂,全身的每一塊肌肉都運動了起來,儼然是一個復仇機器,仇恨到了極點才能體現出來的狀態。韓潮舉起手指向遲逆,怒吼「有種你再說一遍,行不行我讓你連跪下的資格都沒有」。將韓潮圍起來的那些武士,听見韓潮的這句話以後,就像听見了一個天大的笑話,頓時哈哈大笑。遲逆也笑了起來「畜生,你要我說一遍我就說啊,那不是太沒面子了,我到現在還沒有見過像你這麼狂的,讓我連跪下的資格都沒有?好,真是一個好主意」。「好主意?什麼好主意啊,遲逆大人?」這時,那個丫鬟趕了過來。遲逆看了一眼,隨後眼神盯向了韓潮,一種看著玩物的眼神。
遲逆轉了轉手,詭異的說「嘿嘿,本來我打算殺了他的,但是今天是血戰殿下的婚日,不好殺生,但是這個小子提醒了我,我可以讓他連跪下的機會都沒有,嘿嘿」遲逆殘忍的笑到。「大人真是英明神武」丫鬟拼命的拍著他的馬屁。「哈哈,來人,有賞」。遲逆听見這話,頓時心花怒放,心想,哈哈,血戰殿下總說我有勇無謀,這下足夠體現出我的聰明才智了吧。
「嗨,你想怎麼死」遲逆蔑視的盯著韓潮。只見韓潮低著頭,緊握雙拳,突然,他抬起頭,發現他的眼神猶如死神一般,充滿死亡的氣息。「死?哈哈,我看你真是活膩了,來,讓爺看看你的實力」韓潮瘋狂的笑著。「什麼?敢在我面前稱爺的有幾個,可你不在其中,好,今天就讓你這個井底之蛙看看什麼叫實力」說罷,遲逆便抬起他那青色麒麟大刀,向韓潮奔去,邊吼道「誰也不許插手,讓我來」。「是……」一群武士整齊劃一的說到。
遲逆舉起長刀,以四十五度角向韓潮斜劈過去,頓時混天境界實力一覽無余,韓潮一驚,沒想到對方竟然是混天境界,比自己高了一個境界,自己又沒武器,看來難逃一死了。不過現在他沒有思考的時間了,因為對方已經劈過來了。
韓潮一個翻身,躲了過去,可是遲逆緊接著一個翻身,沒想到是腰斬,眼看就要劈向韓潮,原本以為韓潮這一次必死無疑,可哪知道韓潮突然躺了下去,又躲了過去。氣的遲逆滿臉通紅。「臭小子,沒想到你還有倆下子,接下來,我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混天境界,不是你所能夠抵抗的」。
「混天境界?好,來吧」韓潮心潮澎湃的吼到。「無知」遲逆只說了倆個字,只見遲逆將他的青色麒麟大刀交給了旁邊的武士,說到「遠點」。隨即那些武士向四周退去。「你看,遲逆大人要出手了,這下可以好好看看混天境界的能力了」。「對對,好期待啊」武士們七嘴八舌議論紛紛,完全沒有了平時的穩重,從而可以清楚的看出混天境界的強者所帶來的影響。
與此同時,後面的一座奢華無比的「宮殿」,準確來說是移動宮殿,也就是遲逆口中的血戰殿下,如果韓潮在的話,可以看到「宮殿」的動力來自于薩天金虎,沒錯,正是當初韓潮殺死的薩天金虎,而且還是四只,真是大手筆。整個「宮殿」是由一棵古樹雕刻而成,是價值連城的雪景樹,要知道,一棵雪景樹的幼苗,就可以比得上一座「定安樓」,這麼大的樹,那價值不可估量,況且樹木之上還有許許多多的珍寶,如六蜜石,半血石,麥藍石等等,都是數一數二的寶貝,平時都是難得一見的。如今在這座「宮殿」全部體現出來,真是大手筆,沒的說。
這座宮殿停了下來,一只戴滿奇珍的手從百涅絲制成的窗戶伸了出來,在雪景樹上敲了幾下,頓時,一位穿著藍色虎皮制成的鎧甲衛士恭恭敬敬的彎下腰,細聲細語的問道「殿下,怎麼了」。這衛士竟然是灼滅境界強者,如今卻如此這般,要知道,強者的尊嚴不容挑釁,不然遲逆也不會那麼生氣。但如今這種情況,體現了這位血戰殿下的不平凡之處。
「怎麼停下來了」。這位殿下沒有多余的話,簡單明了。「是,我馬上去查看」。說完,便極速前去查看原因,片刻便回來了,灼滅境界的強者速度不容置疑,「殿下,是遲逆和一位百姓斗了起來」依然恭敬。那敲擊的手指速度頓時快了起來。嚇得這位衛士一下子跪了下來。「殿下,我,我立刻讓遲逆這個混蛋滾開」衛士嚇得連說話都不流利。「不,有趣,呵呵,竟然有人敢和遲逆頂撞,不急,等等看」。衛士听到之後,冷汗都下來了,從鬼門關走了一趟也不過如此。「是,殿下」隨後衛士邊彎著腰退到後方。但腰一直彎著。
「小鬼,看你爺爺的混天境界」遲逆紅著眼怒道。旁邊的人議論紛紛「你說,遲逆大人有必要這麼火嗎?」。「當然了,遲逆大人何從受到過如此屈辱,不發火以後怎麼能夠立威」……
「哈哈,來啊」韓潮暗中積蓄力量,準備全力一擊,因為他知道混天境界不是自己能夠抵抗的,必須一擊即中。「狂妄,今天教你如何低調做人」說完,遲逆整個人懸浮了起來,雙手平開,嘴里念著「混天歸一,強者隕落星辰大海,五行破之」突然,韓潮周圍發生了光芒,緊接著一個陣法出現在韓潮的腳下,貌似是五行又似陰陽太極。韓潮笑到「哈哈,如此雕蟲小技,還想困住你爺爺」雖然韓潮這麼說,但是心里很警惕,畢竟這是混天境界。
「無知」這次遲逆出奇的沒有多說話。砰……接著,韓潮所在的的區域,搖晃了起來,似乎不屬于這個大陸,獨立起來,「鎖」遲逆大喊。突然,那個未知陣法中出來了五根神秘柱子。「就是現在」韓潮心想,「四重滅」韓潮終于打出了蓄勢已久的力量,頓時,一股霸氣的力量,自韓潮雙手中涌現出來,金光四射,一下子撞擊在其中一根柱子上,柱子一下子搖晃了起來,眼看就要碎裂,韓潮心喜,原來自己這麼厲害啊。
正在發力中的遲逆眼神出現了一絲驚訝,沒有想象中的慌張。「小子,沒想到你的實力如此強悍,難怪敢如此囂張,不過你也就到頭了,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擊破嗎?太小看混天境界了,給我合,滅」。突然,一股力量來自虛空,將那根柱子給合好,接著,五根柱子轉動了起來,「啊,怎麼會……」韓潮大吃一驚,顯然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就在韓潮吃驚的時候,五根柱子上發出了強烈的光芒,向韓潮的頭頂上方一點聚集。「啊,我怎麼不能動了」。韓潮驚慌。
「呵呵,現在知道晚了,算了,今天是血戰殿下的喜日,我也就不取你的狗命,斷你雙手作為懲罰,斷」遲逆說到。「啊……」金光之中突然出現了一把神秘的劍,似乎是創世和毀滅的源頭,掌握著所有的力量,不過這把劍只是微弱的虛影,伴隨著慘叫聲和鮮紅色的血,韓潮的雙手月兌離了他的身體,掉在了地上。遲逆殘忍的笑到。「哈哈,來人,給我把他捆起來放在城門之上吊三天,真是的,不發威真當我遲逆是紙做的」。韓潮現在頭腦里除了疼痛,還有一絲意志,就是「帶我強大之日,便是你遲逆滅亡之日,此生不殺你,我韓潮枉為人」。
轟……韓潮在無盡的痛苦中倒了下去。接著,來了幾個武士將韓潮綁了起來,並且將他的血手綁在了原有的位置,從遠處看,看不出他的手斷了。「哦!對了,給我把他的衣服扒了」遲逆好像突然想起來,詭異的對那些武士說。「是……大人」。武士們整齊有力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