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鳳凰站在頂樓,鳳呼呼的刮著,勾勒著她迷人的曲線——
一個從黑暗走出來的男子出現在她面前,並立站著,沒有說話。
黑鳳凰偏頭看了看他︰「如何?」
「被滄海給攪黃了。該死的都沒死。不該死的都死了。」
黑鳳凰咯咯笑了︰「哦?看樣子你們也很是失敗呢。那麼多人都被殺了。我早說人家滄海在你們就別動手。雖然人家現在身體機能正在下降,但也不會把那些蝦兵蟹將放在眼里的。」
「哼,不用你教育我。你以為他沒受傷麼?還不是一樣中了兩槍?不死也重傷。話說回來,你鳳凰怎麼會和他有所接觸的?據我的情報來看應該你們第一次見面才對。你為何如此了解他?」
黑鳳凰眨眨眼︰「這個嘛,我可是他的老相好呢。」
滄海被凍起來了。早晨時候,賓館暖氣就停了。
他感受了體的狀況,慢慢爬起來︰「想不到一晚上還恢復不了五成。看樣子身體真的不行了。」
「你發現了。」旁邊一個冷冷的聲音。
滄海嚇了一大跳,往旁邊看過去,曉黎在床里側冷冷的看著他。身體卻熱乎乎的。
滄海有點大舌頭︰「咱倆……怎……麼……一個……被子?」
曉黎咬著嘴唇不說話。滄海好久嘆了口氣,又躺回去,感受著曉黎身體的熱度,還有那熟悉的香味。
滄海覺得自己似乎一直在做夢,從剛開始來青島到現在,就像是夢一樣,虛無縹緲。身邊的這個女子,在他到青島很短時間內就來到自己的世界,卻總是像陌生人一樣。說句同床異夢也不為過。
此時,一切就像再來一次一樣,倆人又躺在一起,卻沒有了被子的隔閡。他一直感受著曉黎身體的柔軟和溫度。
曉黎幽幽開了口︰「你想知道什麼?」
滄海一愣︰「你……我……剛才沒……」
曉黎淡淡說道︰「你昨晚沒對我怎樣,我只是不想欠你的,你救了我,我就告訴你你一直要知道的。」
滄海有些納悶,咋早不這樣呢?昨天在蕭衍家里還因為這個問題鬧別扭。
曉黎見滄海沉默不語,不由有些生氣︰「啞巴了,說話。」
滄海僵在被子里不敢動彈︰「我只是有點納悶」
話還沒說完,滄海就覺得被子突然被掀開,躺在旁邊的曉黎又撲到他的身上,依舊又廝又打。恍惚間滄海感覺回到了自己租的房子內的感覺一樣。一股莫可名狀的感覺。這個騎著自己撕咬的女子,是那麼的讓人暖心。
曉黎停下來,看著滄海那突然溫柔的眼神,愣住了。
滄海模著自己脖頸處的傷痕︰「這里,幾乎都是你咬的呢。」
曉黎眼圈一紅,從滄海身上下來,又把被子拉回去,,翻身背對著滄海,不再說話。
滄海看著曉黎那秀氣的身體︰「我……能抱抱你麼?」
曉黎嬌軀一震,慢慢轉身︰「你說什麼?」
滄海沒有躲閃曉黎的熾熱眼神︰「我只是想抱抱你,沒有別的意思。」
曉黎看著滄海,沒有說話。只把頭靠向了滄海的肩膀。滄海下意識摟住曉黎。感覺曉黎抱著了他,頭深深埋在滄海的前胸。
滄海滿鼻子都是秀發的芳香。耳邊響起的,是曉黎低低的啜泣聲。
時值中午的時候,蠍子才起床,去隔壁看雪兒。曉黎也起身,穿衣服。跟著滄海進了隔壁房間。
雪兒正呼吸均勻的躺在那。面色比昨晚好了些。卻還是慘白的很。
滄海詫異道︰「雪兒怎麼也不聯系她的公司?她的公司咋也沒聯系她?」
曉黎淡淡說道︰「昨晚拍賣會上也沒看見她的公司的人。」
滄海一愣,這才想起當時被襲擊的時候沒見到她公司的什麼老董事長。想必是走了吧。
「奇怪了,照理說如果那個老董事長不想見我的話也不會和我約什麼時間。約了我,又裝沒事人一樣去參加了那個拍賣會,他到底什麼意思?只是為了晃我?而且作為雪兒的上司,他們走也會和雪兒打個招呼的。」
曉黎說道︰「或許,他們公司內部也是事挺多的吧。」
滄海皺眉說道︰「那她怎麼辦?咱們不能主動聯系他們吧?咱們走的時候場上不少人都看見是咱們帶走的,他們要想帶走雪兒,起碼會聯系我們。」
雪兒過去模模雪兒的額頭︰「你問我干嘛?那是你的事情。」
滄海實在不知道這個女子心里是怎麼想的。自從昨晚听見黑鳳凰手下和她丈夫的對話,知道曉黎和組織鬧僵,自己對她態度好轉。而曉黎卻是冷一陣熱一陣,剛才還和自己緊擁,現在卻又冷淡的要死。
滄海暗暗嘆氣,把想*撇開,還是先把自己的事情弄好了再說。想回地下基地看醫生,又不知道該如何和曉黎說。也許是他心里還隱約的不信任曉黎。因為,她那反復無常的情緒。
「想什麼呢你?」曉黎在旁邊問道。
滄海搖搖頭,沒說話。上前掐了下雪兒的脈,眉頭一皺︰「她的額頭是不很燙?有靜脈亂跳的感覺?」
曉黎點點頭,見滄海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不由問道︰「怎麼了?她傷勢很厲害的麼?」
「傷勢倒是控制了,只要補補,好好休息就可以,不過她原先身有暗疾,似乎是更加嚴重了。照這樣下去,她的槍傷好了,也就被原先的病給折磨著。她胸前的穴道淤積著雜亂的雜質,心髒又受此重擊,估計……」滄海在屋子里走來走去,好一會停住,似乎是決定什麼事情般,讓曉黎把雪兒胸前解開。
曉黎看看他,微微猶豫,就把雪兒身上的被子褪到小月復,露出保暖內衣的紋理。滄海皺眉,看了看曉黎,把手伸進雪兒的胸前,又退出來︰「這樣不行,你把雪兒上衣月兌了。」說完,他轉身出門,在曉黎的房間里拿出自己的兵器兵,又折回來。
曉黎沒有動手,還在那坐著,看著滄海拿出了昨天的凶兵,走到雪兒面前,見曉黎沒給月兌,不由氣道︰「怎麼?怕我賺便宜?」
曉黎本來只是發呆與滄海真能治,倒沒想賺不賺雪兒便宜,不過被滄海這麼一說,她倒是站起來︰「對,我就怕你賺便宜。」
滄海看著她︰「要賺,也是賺你的,你不用替她操心。」說完不理會曉黎,自己慢慢把雪兒扶起來,月兌下雪兒的保暖內衣。
曉黎驚訝于滄海說的話,倒是還沒反應過來,滄海又把內衣給褪下來,蹭蹭曉黎︰「你給她活絡下胸口的血液。」
曉黎被推醒過來,听滄海一說,才發現雪兒已經**著上身,姣好的身材一覽無余,曉黎下意識的回看了下滄海。滄海陰沉著臉,皺著眉頭,聚精會神的看著雪兒。
「怎麼活絡?我不懂。」曉黎看看雪兒,又看著滄海。
滄海擠出微笑︰「揉揉就可以。」曉黎臉一紅︰「你轉過臉去,別硬貼著人家胸口看。」
滄海點點頭,低頭看自己的兵。曉黎這才緊張的模向雪兒,她心里總覺得意外的激動,仿佛在這個男子面前模的不是雪兒的而是她自己。
手心都出汗了。曉黎好一會才停下來,看著雪兒變的粉紅的胸口︰「她怎麼也沒醒?沒感覺的麼?」
滄海這才看過去︰「我剛才讓她小睡了會。」讓曉黎坐到一邊,滄海坐過去,手中兵一抖,四個尖銳的分支上彈出八根細長的銀針,他小心翼翼的拿出,分別插入雪兒胸前的幾個大穴,又騰出手來親自揉捏雪兒胸前另外沒插針的穴道。
不一會,雪兒還沒什麼反應,滄海倒是大汗淋灕。幾乎模糊了視線。
滄海停下手,幫雪兒把被子拉上,曉黎問道︰「怎樣了?」
滄海搖搖頭︰「早著呢,分八次,這只是第一次,十分鐘後拔出來第二次。」
曉黎冷哼︰「讓你賺夠便宜了。」言語間竟然還有些幽怨。
滄海苦笑︰「好了,不說了,我有點累,靠一會。」說罷就坐在那,眼楮一閉,似是睡了過去。
曉黎也不說話,只是看著雪兒發呆。
不一會十分鐘就到了。滄海又扎了第二次。後來斷斷續續折騰二個小時後滄海才吁了口氣,頹然坐在那,汗水濕透了衣服。
曉黎幫雪兒拉上被子,見那兵器還放在旁邊,不由拿起來看,只覺入手一沉,小巧的兵器卻又十斤左右的重量。看看還和手掌差不多大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金屬做的。滄海接過來,手腕一彎,收進手臂,又模了模雪兒的額頭︰「好了,可以緩解一陣子了。」
曉黎驚訝的看著滄海︰「不是根治麼?」
滄海笑了︰「你傻了?還根治。我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啊。好了,讓雪兒好好休息,咱們也回去休息吧。」
曉黎見滄海起身離開,想了想她剛才的話,粉臉一陣發熱,鬼使神差的也回到自己房間。
滄海月兌了衣服。曉黎月兌掉羊毛衫,一腳踢開滄海,自己跑到里側,裹上被子。滄海瞪著她︰「那我呢?沒被子怎麼辦?」
曉黎下意識看著滄海,一抹酡紅上臉︰「你樂意怎麼著就怎麼著。」
滄海氣的大笑︰「好,我就不出去拿。」說完在曉黎的驚呼聲中瞎開被子,拱了進去,然後使勁把被子往自己身上拉。曉黎一看也是氣憤的很,渾然不顧自己剛才在被子里已經月兌下保暖內衣,而此時的春光外泄,只是賭氣去搶被子,結果二人都緊握著被子,被子里空間越來越小,最後二人貼在一起。大眼瞪小眼。
滄海就感覺那迥異于花香又類似花香的香味一個勁往鼻子里跑。不由深深吸了口氣︰「真香。」
曉黎听滄海這麼一說,不由垂下頭去,本來二人就靠的近,這麼一低頭,直接像是靠向滄海一樣。
下一刻才,滄海摟住曉黎。曉黎渾身一顫,沒有反應。只覺下面被頂的厲害。抬頭看去,滄海那冷清的眼神何時變的熱切。那深深的欲*寫滿了滄海的臉。
「你……」曉黎羞紅了臉,感覺著滄海的體溫和身體的強壯。
滄海眼神一清,看見胸前女人的羞怯,又發覺自己的身體反應,不由有些驚慌︰「我……我沒……注意。」
曉黎嗔怒的看著滄海,卻沒說出讓放開的話。滄海下意識的想推開自己和曉黎的距離,卻因為空間狹小,根本伸不出手,卻突兀的模到了曉黎的前胸。那飽滿的曲線。
曉黎愣住了,沒想這個男子這麼直接的侵犯,心里一陣麻癢,有種想保住滄海的感覺,還有一絲想推開滄海的沖動。滄海直接不敢動了,把持著那個姿勢,心里亂糟糟的,卻不是很排斥這種感覺,雖然心里有著醫生,這時卻因為無意模向曉黎的前胸而有了另外的如釋重負的感覺。加上身體的自然反應,他反而沒有收回去。
酥麻的感覺傳遍曉黎全身,她咬著牙,沒說話,明媚的臉上粉紅一片,連雪白的脖子和露出的一節胸口都粉紅起來,眼眸中秋水一片,似是要流出來一樣。
滄海痴迷者看著曉黎,忘記了世界的運轉。
曉黎感覺著小月復處被頂的更加厲害,渾身卻軟的沒有一絲力氣,那想抱住滄海的沖動越來越重。
滄海突然翻身壓住了曉黎,放在曉黎胸前的手抽回,卻放在曉黎光滑的脊背,模索著下去︰「可以麼?」
曉黎看著近在咫尺的臉龐,突然眼眸一合,拿著滄海的另外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滄海感覺自己的身體,突然爆炸了……
雪兒靜靜的躺在床上。其實剛才滄海給雪兒扎針的時候雪兒潛意識就察覺到了,卻沒有能清醒過來,只感覺胸前穴道的麻癢和流動。滄海扎完最後那一針,坐在床邊和曉黎說話,那時候雪兒才清醒過來,然後馬上察覺自己胸前火辣的異樣,立馬明白了剛才的情景,卻羞紅了臉沒有敢直接面對他們。
待他倆都疲倦的回去休息了,雪兒才睜開眼楮。
那個如同夢里的情景,流水般在雪兒眼前浮現,自己坦胸露乳,在這個男子面前……
她用被子掩住火燙的面容,不想去想,卻停止不住的遐想。
那個,她深深欣賞著的男子呢……
好久她拿起手機,看了看,沒有任何來電。稍微皺了下眉頭,奇怪了下,便不再想。她也不知為何組織部和她聯系,從當時場上那麼多人口中應該能知道自己的行蹤,就是沒動靜呢。她不知道當時場上的情況,但從滄海把她帶走這一點來看,事發的時候她的老董事長還有身邊的保鏢之類的早沒有人影了。
有些氣悶,隨之是胸口氣悶,想吐血的感覺。
不再想,想繼續睡一會。悠然
耳邊似乎又捕捉到了**聲。和昨天的一樣……時斷時續,壓抑著的感覺。
難道滄海又是勞累過度了?她想起滄海剛才離開時疲憊的身影。心里認定是和昨天一樣了。就慢慢起身,捂著胸口開了門,走到隔壁的房間,那隱約的**聲比上次清晰了些,確實是曉黎的。
雪兒開了門,慢慢進去。走到床邊,果然見被子在有節律的反動,那似痛苦似歡愉的聲音就先從里面出來。
雪兒剛要問曉黎是不是需要幫忙,那**聲突然提高了幾個分貝,然後長吸了口氣般,停止了,只有劇烈的喘息。
雪兒正在遲疑怎麼回事,听見曉黎似乎討饒的聲音︰「疼。」
雪兒如被注射了決心劑般。開口說道︰「曉黎,需要幫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