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墨安排了後招,所以有恃無恐的看著秦子寒,格洛克17型手槍繞著食指輕松的旋轉著。
「顧參謀長好興致。」
「一般一般,秦旅長興致一額不錯,這大清早的,霧氣還沒散開呢,就忙著和我們見面了。」
肖妖妖自從進了怪坡林之後就一直沒有睡好,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听著他們兩個扯淡。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顧北墨突然快速滑到秦子寒的身邊,直接用手臂鎖住他的咽喉。
秦子寒看到了他的動作,只是不想動,他可以感覺到顧北墨站在他身後散發出的熱量。
還有那股讓他迷醉的若有若無的青草香。
「子寒,你是不是想要故意輸給我?」
秦子寒听到他這句話,微微一笑,他竟然明白自己的意思,正想著顧北墨突然發力,用膝蓋頂住他的大腿中部,然後胳膊同時拉著他向後仰。
他到底的時候突然笑出聲來。
真好,三年前那個狡詐無比,誰都會耍計謀的顧北墨終于回來了,他剛才就是利用了自己的心理,才能這麼干淨利落的把自己摔倒在地上。
秦子寒一倒,就代表著這場追捕行動的結束,顧北墨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突然有種無力感,這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一場可以點燃他全部血液的爭斗,而不是這樣簡簡單單的結束。
他伸出手把秦子寒拉起來,挑眉。
「其他人全部出局,由我們兩個來一場比試怎麼樣?」
「嗯?」
「整個怪坡林就是我們的戰場,其他人全部離開,我們各自隱藏,三十分鐘後來一場真正的較量。」
顧北墨說的認真,絲毫沒有平時慵懶邪魅的樣子,他站在那里,如同一頭蓄勢待發的獵豹一般,雙目之中閃爍著點點火光。
「好。」
秦子寒在听到他說這席話之後就知道自己錯了,他不應該把顧北墨想低了,他雖然狡詐,但是卻不想贏得這麼不光彩,他曾經說過,在他眼里,戰爭就是一幅花卷,而他就是那個揮筆描繪這場戰爭的畫家。
戰場在他眼中是神聖的充滿無窮魅力的。
軍區總部的直升機馬上降落,帶領所有人離開,就在肖妖妖也準備登機的是卻被叫住。
「喂,要不要留下來觀摩?」
顧北墨沒有說出名字,但是肖妖妖卻知道他說的就是自己,她站在台階上回頭,看到雙手插兜靠在樹上的顧北墨。
他英俊邪氣的臉上畫著綠色的保護油彩,薄唇揚起桀驁不馴的弧度,風佛過,樹葉沙沙作響,陽光透過茂密的樹葉在他的身上灑下斑駁的光點。
調皮的光點在他的臉上來回跳動,他含笑看著肖妖妖,如同林中的精靈王子。
「要。」
肖妖妖說完,干脆利索的從旋梯上跑下來,然後期待的看著顧北墨。
「我等著看你的表演。」
「好。」
顧北墨說完,臉上的笑容更加張揚,他對著秦子寒打了個手勢,然後兩人飛快的向著相反的方向奔去。
肖妖妖找了一塊大石頭坐下,等待著三十分鐘後屬于兩個人的最後決戰。
時間一分一秒的劃過,肖妖妖的心情也越來越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