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你的銀杏,有些奇怪求賞求推求收藏——
夢夢說因為某些事情,心情不怎麼好,超級沒思路,有些郁悶,唉,親們哄哄我吧——
寂靜的一刻鐘過後。
「哇哦……我會不會被滅口……」
看完密信,陌藍憋了很久,憋出來一聲感嘆。
小娘子要弄死他的招數真是越來越高級了,就這麼不知不覺讓他知道個這麼大的秘密。
「喂,你現在相信了,可以走了吧,天都要亮了哎。」
孫鳳鄙夷的看了眼沒出息的陌藍,要死也是整個戚家先被弄死,說不定到頭來,還是戚明秋幫著那太子妃設局弄戚家。
「不過,有個很嚴重的問題。」
陌藍點了點頭,把信還給了他的小娘,只是眉頭稍微皺了一皺。
「什麼?」孫鳳接過信,
「我比那小子大了快十歲,還要叫他表叔叔!」
「滾!你家都是表叔!」
「我家沒表叔,上頭就一個師父,所以……」
「……」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是一句曠古爍今的至理名言。你糾結個毛表叔不表叔的,跟你半毛錢關系都沒有。
陌藍笑了,一種從心底里笑出來的真心,果然,還是看著小娘子鼓起腮幫子的樣子最可愛,他還糾結什麼畫兒呢。
臭小子宇懿德從來不了解小娘子最真實的性子,認識得再早如何、畫藝再高又如何,不能給一片最廣博的天空,如何養得了暴脾氣的小娘子。
「你……你又怎樣?」
含情脈脈在孫鳳的眼里,就是寒毛直豎,可能是沒泡湯浴的關系,總覺得渾身犯癢不自在。
「人家錯怪小師妹了,但是,這信上的事兒,宇懿德是不知道的吧?」
思考人生的表情,跟陌藍的妖孽長相,是絕對配不起來的。
「廢話!他當然不知道……」知道了還敢跟表佷女示好,不跟自己太子妃媽吵起來就阿彌陀佛了,然後就是戚家大難臨頭。
「那不行,必須讓他知道,不然你這里我放心,那個臭小子我怎麼也不會放心。」
陌藍的思路,不是常人能理解的,表哥表妹的能湊一對,表叔表佷女的怎麼不行了?小娘子那麼的特別,要是他,別說表叔表佷女兒,就是表孫女兒,照樣下手。
「小師妹,那個戚明秋不還是嫁給宇懿勤了,誰知道那太子妃腦子里想什麼?祖母她老人家也是的,明知道都能同意,所以必須果斷的決斷的永遠的斷絕宇懿德對你的念頭。」
「嗯!?」太子妃娶戚明秋進門,跟宇懿德對她有沒有心思,算什麼因果關系!還有,那是我祖母,不是你祖母!叫那麼親熱做什麼。
不對,這個話題,怎麼說著說著,有點變味兒,好像什麼地方不一樣,她自己干嘛非要跟陌藍解釋清楚跟宇懿德之前的關系,腦子哪根筋不對了。
「對了,新皇登基禮,沒幾天了,婉姐姐那兒,就沒什麼動靜?」果斷扯開話題,楚婉到底什麼時候出手滅了宇家皇朝,早滅早了事兒。
「說到這個,最近外頭有幾撥人在打探楚婉的底細。」陌藍在小娘子面前,從來沒什麼智商,很配合的開始說楚婉了。
在風宅里他沒膽子說楚婉的八卦,可憋死他了。
「有幾撥人?」看來楚婉在鳳鑾閣的高調亮相,是引來了不少麻煩,莫非這就是楚婉的目的?
「不知道幾撥人,楚婉不當回事兒也就算了,還故意的放出去關于她過去的消息,說不定已經有人找戚府上的下人打听過曾經婉姨娘的事兒。」
最後一塊兒糕點,陌藍拿在手里,吃得很秀氣。
「哦……」自己平白無故的擔心半天,楚婉倒是巴不得被人查,她到底是在計劃什麼。
會對楚婉好奇的,西侯北侯肯定有份兒,隨後如果宇懿德跟宇懿勤提起過、或者宇懿勤說起楚婉這個名字,那麼戚明秋肯定也會把婉姨娘跟鳳鑾閣的掌櫃聯系起來。
只是,不明白,楚婉,為什麼要故意的讓人知道她是婉姨娘,這個身份,對她的覆滅大計,有什麼作用?
「婉姐姐,有沒有打算給宇玉玨弄點麻煩?」要利用那些個侯爺,那麼現在這個機會不是挺好的,帝王交替,歷來是最容易起ど蛾子的。
「她說她這幾天都不打算去鳳鑾閣了,坐等宇玉玨登基!」
陌藍眼角總能瞄見那副宇懿德畫的畫兒,雖然心里清楚,還是很礙眼,要不順手拿走,丟回宇懿德面前去,徹底一刀兩斷。
「……」
楚婉的想法,真是怎麼想都想不到,她不去鳳鑾閣,西侯吐谷渾不得一日三回的上門,這一招,算不算欲擒故縱、放長線釣大魚?
「對了,銀杏的那封信里,好像沒有提到鳳宅遭賊的事兒。」
眼瞧著就快天亮,又跟小娘子處了一個晚上,內心里頭的騷動勁兒又起來了,此等豐功偉績,還有哪個不長眼的登徒子敢比。
「遭賊?信里沒說,你確定?鳳宅又遭賊!」
孫鳳來來回回又看了兩遍,信里只說了四十年前孫家姐妹那樁調包計,沒提到鳳宅有賊。以往,鳳宅的事情,事無巨細,都會一一回報。
「真的!也許也不是賊……」
「……」
斜眼一瞪,靠,竟然會相信陌藍不相信銀杏,腦子果斷壞了。
「別瞪人家嘛,鳳宅里頭真的有人翻牆進來過,就正好被我看見的,一身黑衣,是個男的,就是蒙著臉,沒看清長相。」
陌藍有聲有色的說起那天晚上他意外發現的事情,那時他的第一反應,是想幸災樂禍的,因為桑羅樹的效果,旁人看著很給力。
「然後呢?你想跟我說你跟人英勇搏斗保衛鳳宅?」
你小子不躲一邊兒偷著樂就不錯了,切。
「哥哥我倒是想出馬來著,就是還沒等運功,銀杏出現了。」
「然後呢?」
你妹的,成了復讀機了。
「說來奇怪就奇怪在這里,一開始兩個人過了幾招,後來停了手,反而在說點什麼,我敢保證,我看見銀杏給了那個黑衣人什麼東西吃了,然後那個黑衣人翻牆走了。」
對于銀杏,陌藍只知道是他的小娘子留在鳳宅里管事兒的,跟阿武一起,平時黑白兩位師父雖然也算是主子,可是在銀杏跟阿武面前都不敢擺什麼架子。
也就是說,銀杏,是直接受小娘子的命令,說白點,是小娘子的人。
「你看清了,那個黑衣人,真的是從牆那里翻進來的?這年頭,除了你跟黑白倆老頭子,還再沒有人翻過鳳宅的牆。」
孫鳳听了陌藍的話後,總覺得想不通,先不管陌藍那小子說的話有幾分真、有多少夸張,基本事實總不敢亂說。
「我可是親眼瞧見那個影子翻進來的!就是那次我師父……帶我翻的那片牆!密密麻麻的桑羅樹,衣服肯定刮成片條子了。」
陌藍的語氣,就差沒豎起三根手指對天發誓。難得能在小娘子面前表現一回,他容易麼他。
「然後銀杏跟他打起來了?」
這小子,還好意思說他翻牆那會兒的事兒。
「嗯,不算打,最多就是過了三四招而已,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停手了。」
老實說,他是頭一回看銀杏的武功,還沒看過癮呢。
「過了幾招,停手,說話,還給那個黑衣人吃了什麼東西?」
「對啊,我對月亮發誓,絕對沒看錯!」
基本上思路理清楚了,最合理的解釋就是,銀杏跟那個翻牆的黑衣人是認識的。
黑衣人蒙面,銀杏沒有蒙面,兩個人能在短短幾招內停手,那麼黑衣人認得銀杏,同時銀杏要麼是從武功路數要麼是從黑衣人的聲音里認出了對方。
說了些什麼,陌藍是沒偷听到,但是銀杏給黑衣人吃的東西,大概就是桑羅樹汁液的舒緩藥丸。
所以那個黑衣人,會毫不猶豫的哪里翻進來,哪里翻出去。
「對了,後來那個黑衣人走了之後,銀杏在那塊地方還查看了一會兒,才走的。」
還查看了?那就是在清理有人翻過牆的痕跡,銀杏,跟那個黑衣人是什麼關系?
認識銀杏那麼多年,除了知道從小受麟遠鏢局培養做了鏢師,後來知道銀杏得來的消息靠的是她在麟遠鏢局多年積累下來的個人信息網。
那麼,那個黑衣人,會不會是麟遠鏢局的人?
麟遠鏢局的人,翻鳳宅的牆做什麼?
是跟銀杏接頭交換消息?不會,那就不會有打起來的那個環節,銀杏也不會在鳳宅里跟線人接頭。
麟遠鏢局的人背後,是北侯木通木家,難不成北侯對鳳宅感興趣了?
「師兄啊~~~~師妹請你幫個忙,行不行?」
天已亮,卯時還得焚香祝禱,直接等小喬來更衣洗漱算了,艾瑪的又一夜沒睡。
「行行!幫多少個忙都行!」
瑟過後,陌藍心里在打鼓,色字頭上一把刀,溫柔似水就是刀上的利刃,尤其是他的小娘子,每次這麼柔柔的一叫師兄,背地里總沒好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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