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看她們說話累得口干舌燥,就舀了幾碗清泉水,從廚房端出來給她們喝,等她們喝完了水,青青又給每人撿了塊肉骨頭讓她們嘗嘗︰「嘗嘗好吃不。」
幾個人都惶恐得了不得︰「不要,不要,你自己還沒吃呢,孩子們都沾光了,我們大人怎麼還能再搶嘴,給孩子留著吧。」幾個人堅決推辭,青青堅持給︰「嘗嘗吧,輕易吃不到驢骨頭,大熱的天,也留不住的,大家幫我吃了吧?我們也就是嘗嘗就好了。」
盛情難卻,看到青青的真誠,幾個人都感動,苗氏在先哪有這樣的權利,以前鄒二打獵,熊氏也不少 肉骨頭,別說是她們這些鄰居,就是苗氏也吃不到。
還是自己當家做主好,看看苗氏現在的風姿,面龐柔潤粉白,哪還有以往的菜色,就像富貴家的小姐一般貴氣,哪像是窮人家的媳婦,誒?幾個人才注意到青青的頭型,苗氏怎麼不梳婦人頭?
幾人搖頭嘆息,可惜苗氏這樣的一朵花插在了鄒家的牛糞堆還成了**,可嘆這樣一個俊媳婦,就這樣糟踐了。
她這是想打扮年輕一點,她畢竟是要改嫁的,沒個兒子養老,就一個改嫁,守著誰呢?鄒家可沒一個好人,守著有什麼用,如果過得好點一定會被鄒家惦上。
幾個人一邊啃骨頭一邊嘆息,可惜苗氏這樣的好人性,攤上了這樣的糟心事,幾個人真的都想幫她。
可是長得這樣好的苗氏是個這樣的身份能嫁到什麼好主兒除了做填房就是給人家孩子當後媽,這樣老實的苗氏都得受後兒子的氣,嫁那些年長的莊稼人真是可惜了。
幾個人吃完了骨頭,又喝了一碗水,因為青青家的水好喝,幾個人要再喝。
幾人喝一口水就吧唧幾下︰「青青,你們家的水也好喝,你的肉煮的怎麼那樣香,我一輩子都沒吃過這樣香的肉。田氏再喝了一碗水,打個飽嗝香味又噴了滿嘴。
蒙氏笑道︰「花嫂子你可是說得對,青青煮的肉是真香,我婆婆有名的巧手,她做的肉可比青青的差遠了,和青青的一比她的就是水性稀淡的,青青煮的就會饞死人。」
林氏惋惜的說︰「可惜了,鄒家就鄒二那麼一個像樣的人,還是個沒福的,他要是活著有這樣的巧媳婦是多享福,熊氏那個驢貨也不知去了哪里?他家人都不知道熊氏和老五娘倆干什麼去了,沒的也是真奇怪,是不是熊氏跟哪個男人跑了?」
「也許,熊氏可不是個正道的貨年輕做閨女就**。」田氏附和道。
詹氏說︰「拉倒吧,誰要那樣的老幫子,興許想肉吃了跟了老五進山套兔子被狼吃了也不一定,她要是死了,鄒家也肅靜了大半。」
林氏說︰「熊氏賣了兒媳婦好搭了倆孫女,她手里有六十貫錢,她也不知是把錢帶走了還是藏得嚴,幾個兒子整天翻找,幾個月了還沒有找到,幾個兒子都想用這些錢找媳婦,賣青青的一貫錢人老大搶走了,拿這一貫錢找媳婦誰給,老大天天罵娘,賣了媳婦帶走了女兒,都恨極了熊氏,把地都刨了找錢,老大簡直就是瘋了。」林氏說著還撇嘴︰「老大也不是個好東西,盡逞著婆娘欺負弟媳婦,青青沒有少受老大兩口子的氣,老二又是個軟性子,不敢給青青做主撐腰,老大兩口子也是報應,遇上了這樣財迷的娘,把有兒有女的媳婦賣掉,天底下她的獨一丸兒的操蛋婆婆。」
田氏冷笑譏諷地說道︰「賣了管舍,人財兩空,她自己都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的就那麼奇怪的沒了,他們老頭兒掉進坑里很多人都親眼見到,怎麼塌的坑還能平了呢,那個坑好像就是為了讓他們老頭沒命的,這個事誰也想不透,比熊氏無緣無故的失蹤還奇怪。」
「管他呢,熊氏那個又刁又惡人,是觸怒了哪路神仙被神仙抓走了也未可知,那家人都死光也沒人想。」蒙氏不屑地道。
青青一听真是三個女人一台戲,四個女人就更熱鬧。
直到大天黑,跑著玩的孩子都回來,幾個人才站起身告辭,一致告訴青青︰「我們看你給苗苗做的衣衫針腳很粗糙,你一定是心情不好做不下活,你裁了衣服,沒有心情做我們幫你縫,挺好的布料做的那樣粗糙可惜了,我們閑著也是閑,我們樂意幫你。文字首發。」
青青急忙感謝,她還是沒有客氣,手針她是知道縫補好︰「謝幾位嫂子,我這里裁了十幾件衣衫,嫂子們要是有時間,幫我做了我付給你們工錢,你們說個價錢就好。」
青青一說,幾人就急眼了︰「青青,你可別是這樣的話,我們莊戶人家給誰幫個忙,哪需要花錢?誰都會用到誰,你那樣說多外道。」青青可是商品社會生人,干啥都是講代價,雇人花錢,買東西付錢是天經地義的,青青不感覺奇怪。
她們這樣說,青青也就作罷,自己是實在是沒有時間,求她們做了再答謝她們也是一樣。
青青找出了衣服,一共十二件,四個人每人分了三件,和青青告別回家了。
田氏、林氏拿走的都是男裝,她倆很奇怪,青青家里沒有男人,她怎麼會做男裝?
青青只是說,親屬家需要急穿,讓她幫著做,自己覺得手藝不好,怕毀了人家的料子,她們幫忙,青青要付她們工錢,這樣她們也是不收。青青只有再謝了。二人不再多想,幫忙就別給人家添亂,刨根問底有什麼用?
青青抓緊賣了幾天紅薯和芹菜,院里的茄子青椒都需要盡快處理到,她留了茄子青椒各一棵試試結不結籽粒,其余的全部摘掉,運到大城里賣淨,西紅柿不長籽粒,青青就把院外的閑地準備栽上西紅柿。
就得用竹籬笆架起來寨子,不但擋貓狗,還防止人隨便摘,自己的院子也安全,多了一層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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