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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起早他們又奔了下一個莊子,得有此往南拐,需要走一天的時間才能到達目的地,今日起的很早,三個車的麥種都滿載,車夫都不知麥種什麼時候裝在車上的,讓人都震驚了這個少女乃女乃的辦事能力,一定是夜里找人送來的,是換了車呢?還是現裝的,幾個車夫還議論了一番。
大家還是閑話少說,做下人的還是嘴緊為好,少談論東家的閑情。
幾人悄悄的趕車不再言語,直到了大天黑才到了那個莊子,早有人騎快馬到莊子這里安排,住處房間打理得很四置,和那個莊子的建築基本一樣,很大的院子磚瓦結構的房屋中間是一棟小樓。
好似是一年蓋的,新舊程度一樣,里邊一塵不染,收拾的干淨利索,感覺還是那個莊子里住著一樣區別不開來。
家一樣的莊園甚覺舒心,青青興奮地躺倒小床上閉目養神一陣子,跟前總有一個騷擾的李繼,氣得青青暴起,被人抱起就進了浴室,洗完一個池子再換干淨的,李繼達成了心願才肯放人,擦抹干淨,整理好衣裙才到餐廳用飯。
一陣弦樂傳來,把沒有進餐廳的青青震了一個驚奇︰美妙的音樂傳來,十分的悅耳,青青對音樂沒有多大興趣,可是也能听出弦外之音,這是一曲鳳求凰,琴弦柔美婉轉,滌蕩人心的吸魂曲把女人都可以勾住,何況是男人,青青不懂太多,也知道這是針對什麼人下的鉤子,莫非又有人要搶李繼?
李繼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多女人惦記真不是好事,這是對青青而言,說不定還是對李繼的胃口,果然。李繼凝神了,放下了青青站定陶醉起來。
不知是哪路的神仙這樣能吸魂?讓青青震撼得立即要見到這個人看看她到底是什麼模樣?
李繼站在那里不動了,青青的臉立即陰了天,不再搭理李繼,自己繼續往餐廳走。听到那個撫琴的還在繼續。
悅耳的琴聲。勾住了人的魂魄,青青一進門坐在餐廳琴桌邊撫琴的少女就傲然的抬起頭看向青青,在她的左右。青青發現了兩對熟悉的眼楮,關瑜、寇縴。
正淡笑地呲牙看她,嘴角滿是揶揄和譏諷,斜睨的眼神滿含了不屑與厭惡。
少女眯眼看向青青,眼里含了些厲色,不經意間展現了幾絲殺意。
青青的眼神很厲害,少女的心思和那兩個女人的心思都被她捕捉到,這倆女人從哪里踅模來的這樣一個少女,讓青青最正眼瞧的就是這個少女的長相。她很像兩個人,就是苗苗的阿娘和青青倆人,天底下竟有這些相似之人,這女子到底是誰?來此作甚?
關瑜這個妖精和崔岩混的沫沫唧唧,她來干什麼?一陣不詳之感涌上心頭。
三個女人一台戲,現在四個女人了。這台戲一定會很熱鬧,青青正在期待她們出手。李繼進來了,滿臉的痴迷,望向彈琴的少女。
他的眼楮很迷離,看看少女再看看青青。不禁露出了微笑。
「繼哥哥!……」蝴蝶一樣飛奔李繼懷里的一個粉色的身影兒,柔柔的叫了一聲︰「郎君!……玉兒好想你!」對著李繼的臉蛋兒就是左右開弓「唄唄唄唄!」連著四個親。
這是什麼狀況,青青沒有傻到認為那個少女是李繼的妹妹那樣程度,她口稱郎君,在大唐女子也有這樣稱呼普通男人的,可是這個少女絕對不是那個意思,她表達出來的絕對是李繼的女人才表現得出來的。
如果他們之間沒有關系,這個女子這樣干,這個時代絕對比大唐開放得多,這到底是個什麼時代呢?
青青都被這個女人震得傻掉,最開放的後代西方人女子也沒有這樣猛的開放女,再怎麼開放也是古代,青青都覺得這個行為十分的不雅,抱住別人的男人就啃,當眾還有好幾個人,看著這個姑娘斯斯文文,怎麼就瘋瘋癲癲的像個大個的。
李繼模模被姑娘舌忝了滿臉的口水,一時沒有回過神來︰「你是玉兒?你多大了?這麼高了?」李繼一連串的問話,少女的臉微微一紅︰「繼哥哥,人家是來和你洞房的,我都跟管家說了,他準備了喜宴,一會兒我們就喝交杯酒。」這話說的震得青青腦袋嗡嗡的,李繼差點沒有一個仰趴。
「玉兒!你胡說什麼!小孩子盡瞎胡鬧,還是那麼頑皮。」李繼臉色有些黑,聲音就不善了起來︰「和你姐姐學著點,一天比一天大了,怎麼就不知道羞恥!」
「繼哥哥,你才胡說,我真的是你娘子,看看!」她從懷中掏出一片薄絹,家伙就抖開︰「這是婚書,李伯母親自定的婚姻,你敢不承認,你就是大逆不道。」
少女把薄絹摔在李繼臉上,氣呼呼的往正位上一坐,寇縴在她耳邊嘀咕幾句,少女突然就暴起,對著青青就撲過來,手里抓起的茶杯就砸向了青青的臉。
青青一個閃身就進了空間躲了她,瘋子一樣的少女,青青懶得和她計較,只有十三歲的一個小人兒,為什麼把婚姻看得那樣重?
李繼要是重婚再娶的話,自己只有離他遠遠的,自己還沒有真正的愛上他,離了也是無所謂的,青青想到此又出了空間,把三車麥種都裝到了空間里,這里的麥子也不種了,就當三車麥種被老鼠拉走了。
青青躲氣走了,李繼已經氣瘋了︰「什麼婚書,抓到手撕個粉碎,抓住少女就來了倆嘴巴︰「你給我滾回去!滾!……」
關瑜、寇縴急忙相勸︰「夫君息怒,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夫君怎麼能打妻子呢。」
李繼一听火更大︰「你們亂喊什麼,滿嘴的胡說八道,誰是你們的夫君?都給我滾!」
關瑜的笑眼兒一飛︰「夫君,既成事實的事情是改變不了的,都是老夫人決定的,老夫人說了讓你把那個賤人休掉。」
啪啪啪啪!四個嘴巴扇在關瑜兩邊的嘴巴︰「你這個人盡可夫的賤人,不要臉的賤人,你敢侮辱她,我會殺了你!」李繼的手勁自然不是一般人的手,關瑜的嘴巴立即漆黑,倆嘴角淌著血絲。
寇縴覺得機會來了,假裝勸李繼,就是想授受有親了,表情溫柔的去拉李繼的手︰「夫君!別氣了!……下邊的話沒有說出來,就被扇了回去。
李繼想做夫君那得是青青的夫君,听到這幾個女人一叫就肉發麻。
不由得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打完了寇縴,三個女人還賴著不走,李繼氣跑了,那個少女玉兒在後邊追,關瑜嘴巴疼得厲害也顧不得了,拉住寇縴一同追去。
李繼什麼也不管了,騎上了快馬就往回跑,青青一定是回家了,人家根本就不需要他的馬車,李繼苦笑,自己的老娘真是個半瘋,把破爛女人都給他劃拉來,老娘真是閑得慌。
寇縴和關瑜是怎麼和祖家勾搭到一起的?李繼是郁悶得很,自己的老娘就是胡鬧,沒一點兒正行,拿自己的兒子涮著玩,真是個奇葩。
跑了一宿,李繼才到了家。青青不可能回他這里,李繼睡了一覺,梳洗了一下兒就找青青,也沒有別的辦法,只有守株待兔,往青青的床上一躺,等著青青出來。
青青還是不出空間了,開始了自己的買賣生涯,空間也攢了很多東西,紅薯是滿地都是,玉米也該煮著賣,這一茬的青菜都綠油油的該上市。
青青只去個支嘴的,空間的十五個丫環被她指使的團團轉,擇菜的任務都交給了她們。
今天準備的太充分了, 苞米、 紅薯、炒花生,還做了五香花生米,苗苗一听要去賣貨,樂得直蹦高︰「阿娘!阿爹去不去?阿爹沒回來,地還沒有種完呢?」
青青能跟孩子說什麼,她就是自己回來,把李繼扔到餓狼群里試試他,他要是扛不住一幫的勾引,自己干脆跟他也不會再有瓜葛了,他要是能甩月兌那些妖媚,和他還有商量。
青青嘆一聲,苗苗對她阿爹是有感情的,被李繼冒認了女兒苗苗是當真的,小孩子就是期望有人疼愛,哪能分出真爹和假爹。
苗苗的爹到底是誰?魯氏說她是野種,也許是胡說八道,那個人的話不可置信。
「你阿爹還沒有種完地呢,還得忙幾天,就不用他賣貨,我們批發大泡的,再賣一些就處理完了。」青青一說,苗苗就點頭。
這里不出來,李繼在青青的床上等了一天,餓得肚子都癟得貼了後腔還不敢走,怕青青出來看不到錯過了機會。
暗自的怨恨老娘實在不正調,兒子過兩天舒心的日子她也難受,整來了什麼亂七八糟的女人,一個半瘋一個破貨一個死不要臉的,拿著兒子糟踐玩兒,應該把這幾個女人裝空間里改造一下兒,只恐怕空間都被她們弄髒。
李繼又餓又憋屈,媳婦一點兒不體諒他,送點兒吃的也行,想不到他會來這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