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冷秋月連打帶踢,卻沒有用,她頭上的兩個玉鈿掉地上摔壞,金步搖也月兌落,發跡慢慢散開。
霍庭竣直接把冷秋月扔床上,麻利地月兌他剛剛穿上沒有多大一會兒的衣服。
床上皺皺巴巴的,霍庭竣不一會兒前還和剛被他趕出去的那個小妾在床上不干好事來著。好不容易月兌離對方的控制,他在月兌衣服,現在是跑的唯一機會,冷秋月往前起身,就想逃開,還嚇唬霍庭竣,「你不要胡來,我告訴公主和禮王爺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月兌掉外衣的霍庭竣聞听此言,按住將要坐起身的冷秋月,甩手就打了她臉兩巴掌,「不識抬舉的東西,你一個小丫頭也敢拿禮王和德樂公主來壓我,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非得讓你怕了我不可。」邊說邊動手扯冷秋月身上的衣服。
冷秋月嚇得尖叫,雙手捂住自己身前的衣服自衛,怎耐根本不是霍庭竣的對手,衣服被扯破,強行扒下甩地上,整個人很快被扒光,霍庭竣就欺上身來。
再反抗是沒有用的,無論怎樣反抗都無濟于事,冷秋月也不敢過于反抗,剛才的兩巴掌霍庭竣扇得可真夠狠的,被欺凌的屈辱,和身體的疼痛,一陣一陣輪換甚至同時侵來。
不知道過去多久,冷秋月的眼淚流干了,人被折磨得幾乎失去知覺,霍庭竣終于得到滿足,停下來,放開她,仰身倒在床的另一邊。
冷秋月掙扎著坐起身,卻沒有衣服可以穿,她的衣服都被霍庭竣扯壞了。
「你們倆的身材差不多,就找這的衣服先穿上,你看上哪件隨便你挑。」霍庭竣懶懶地給冷秋月出主意。
霍庭竣的小妾穿的是小婦人的衣服,冷秋月出自皇宮,她的衣服類似皇宮宮女,制地精致,花色講究,區別明顯,可是沒辦法,她也只好找出那個小妾的件最好的衣服來換上。
「你叫什麼名字?」好事做完,「早就看上」人家了,霍庭竣還不知道冷秋月的名字。
冷秋月的心涼到谷底,她一字一頓說出她的名字,希望霍庭竣能夠記得住,「我叫冷——秋——月。」
衣服冷秋月差不多已經穿好,霍庭竣起身,把小妾的一大盒首飾塞給冷秋月,「這個你拿著,是給你的。」
已經**,有些補償也是好的,冷秋月當然收,可是,「這應該是剛才那個女人的吧,我拿了她的東西合適?她向你哭鬧怎麼辦?」
「我再給她買呀。——你是我的女人了,我不能虧待你,可是現在你叫我立刻上哪弄去。你喜歡什麼首飾,跟我說,以後我帶你出去買。這些呢,你願意要,就要;不願意要,再把這些玩意還給她。」對女人,特別是想上手、新上手的女人,霍庭竣大方。
還沒有哪個男人對自己這樣付出過,已經成為這個男人的女人,是好、是歹還不都得跟著,冷秋月心軟了,內心偏向霍庭竣,「駙馬爺,你什麼時候向公主討要我呀?」干脆只是他的小妾得了,總比跟著德樂公主作她的侍女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