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皇宮的安全守衛出現什麼差錯,才會一定找熊代林出面處理不可。
下人快步跟在熊代林身後,繼續向他稟事,他的話還沒有講完,「老爺這一暈,老夫人和夫人很著急,總算把老爺叫醒了吧,夫人又肚子疼,全府上下都嚇壞了,連忙打發我來找大人你看看怎麼辦。」
奚紫羅懷有身孕,別再出現什麼急緊不良狀況,熊代林更著急,步子邁得更大、更快,下人簡直要跑起來才能跟得上他,「怎麼不早說?叫大夫沒有?」
「叫了,當然叫了。」哪有不叫大夫,只等熊代林回家去拿主意的道理。
熊代林趕到家的時候,大夫給奚紫羅開了保胎藥,熬了喝了,她的肚子好多了,基本上不疼了,臉色也漸漸恢復正常。
「爹,娘,我沒事,你們回屋歇著去吧。都怪我自己太嬌氣,害你們還擔心我。」奚紫羅是個深明大義很懂事的兒媳婦。
熊母哪里放心離開,她要再觀察,「你的身子最要緊,你可千萬不能有什麼不對勁,要知道第一胎萬一保不住,以後懷孕、保胎、生孩子都很容易出問題。」
「你說什麼呢,說點好听的行不,別說咒孩子和我們熊家的話。」熊母的話,熊父不愛听。
「你們瞧瞧我這張嘴。」熊母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
「爹。娘。紫羅你怎麼樣?」熊代林回來了,「爹你沒事吧?」他每個人都問候到。
奚紫羅要站起來,熊母連忙扶她坐下,「別起來,你的身子要緊,你現在是我們熊家最需要保重的人。」
「娘,我沒有那麼嬌氣,多運動運動對孩子好。」奚紫羅滿臉堆笑,先跟熊母說過話,再答復熊代林,「我現在真的沒事了,我喝了大夫給開的藥,害你還跑回來一趟。」
「多喝幾副藥。要小心我們的孩子。」熊代林只是走到奚紫羅身邊,關切地望著她,父母都在他們倆眼前呢。
熊父向熊代林小夫婦道歉,「都是我不好,不應該因為下人打碎個花瓶反應就那麼大,害得紫羅跟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得安生。」
「爹,這怎麼能怪你。我們一家人沒事就好。把那個打碎我爹花瓶的人給打發了。」自從熊代林成為侍衛統領,熊家的許多事他都可以插手做主了。
「算了,那個丫頭在我們家侍候我們好幾年了,她也是近來剛死了最後一個親人過于傷心難過走神了,以前並沒有犯過錯。她一個親人都沒有了,還能打發她到哪兒去,就讓她留下來,用她的工錢抵花瓶的錢吧。我已經責罰過她,她現在還把自個關在她自己的小屋跪在地上不肯起來呢。」熊父最看重的花瓶,哪里是一個侍女的工錢就可以輕易抵銷的。
熊家待下人寬厚,也只有這樣處理才是最明智的。
「爹,這是皇上安排在雙王府當差,處理戚美然的喪事,皇上和禮王爺給我的賞賜。你喜歡什麼樣的花瓶,自己看著去買吧。」熊代林拿出身上所有的錢來遞給熊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