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拿著你就拿著。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楊鳳儀硬塞進童西陽手上。
楊鳳儀和童西陽的手就這樣有意無意地踫到一起。
兩個人的手踫到一起的時候,楊鳳儀並沒有很快縮回去,而是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將那只金玉鐲子穩穩當當放在對方手中,似乎還模了那只大手一下。
童西陽的心「怦怦」跳得厲害,一直在跳。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呢,楊鳳儀的手已經收回去,她的臉上似含羞帶怯地莞爾一笑,是不好意思,還是有意為之?被模到的人確實弄不明白。
楊鳳儀就是要留給童西陽暇想,讓他不明白,「你先回去吧。」她很快打發他走,忽冷忽熱。
「是。」童西陽也不敢再逗留在皇後宮楊鳳儀的身邊。他回去會好好想想的,盡管肯定想不通,今天晚上對于他來說肯定是個失眠夜,他將眼巴巴對望著他放在床頭、楊鳳儀送給他的那只金玉鐲子發呆整個晚上,直到天明。
太醫給楊鳳儀開了些名貴的活血化淤、通經活絡內服外敷藥,吃的吃,抹的抹,揉的揉;再加上她的心情好,本來傷得又不重,只是由于她自己太嬌貴,才顯得特別嚴重似的,她的傷好得很快。
楊鳳儀心情好自然是有原因的,因為她內心有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就是童西陽。在有腳傷期間,她也沒有少動對方的心思、打人家的主意。
楊鳳儀會特意命人向御廚房要來美味的點心,她自己又吃不了一、兩塊,然後就叫莫舒雲偷偷包了去送給童西陽吃。
童西陽也過來過皇後宮探望楊鳳儀的腳傷。
听說童西陽來了,楊鳳儀故意打發人們走開,莫舒雲也靠不上前,她自己則身穿半透明的薄紗衣,等人進來,她還有話說,「哎喲,我的腳傷還沒有好,讓你見笑了,真不好意思。」
「皇後娘娘說哪里話,我怎麼敢、也不會笑話皇後娘娘呀。皇後娘娘一定要好好養腳傷,趕緊養好了,也好和以前一樣活動。願皇後娘娘早日康復,我會為皇後娘娘祈福的。」童西陽的目光停留在楊鳳儀身上片刻,眼楮里不由自主放出兩道**辣的光芒。
楊鳳儀笑了,笑得歡暢。
童西陽趕緊把目光移開,再也不敢往楊鳳儀那邊看。
「真是個會體貼人的好男人。」楊鳳儀勾引童西陽,他身邊沒有其他侍衛跟著,只有他自己一個人過來,就可以放心大膽多留他些時間,「我的腳怎麼木木的?似乎有些往外脹,還隱隱約約地疼。那些太醫們哪,整個一群庸醫,就知道讓我受很多罪,根本不能很快治好我的腳。西陽啊,你說過,你們侍衛受傷,一般怎麼治來著?你能不能也幫我治治呀?」
「我們沒有什麼好辦法,也就是多活動活動,我們都是些粗手粗腳的大男人,作為侍衛又以舞刀弄槍為職責,不能耽誤份內的公事,比不得皇後娘娘千金之驅,自然貴重得很。」童西陽還能怎麼說,楊鳳儀要他為她治腳傷,他本來就不知道從何下手,只好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