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得知霍庭竣現在在冷秋月那屋,德樂公主也是奔她那邊去的,尚可就打算更快地溜去送信兒,使她避過這一難,她悄悄退出人群,拐進近的小路就跑,需要提前到。
怎耐還沒有靠近冷秋月她們的房間,尚可就被德樂公主安排下的下人給攔住,「站住。你干什麼的?」
「你是干什麼的?怎麼在這?」尚可大聲反問。她希望冷秋月、霍庭竣能夠听得到,距離她的房間不遠了呀。
只是霍庭竣和冷秋月兩個人正處于忘我的歡愉中,他們倆知道德樂公主又出去了,出去一整天的機會難得;他們相信房門拴得嚴嚴的,沒有人會發現,根本不介意、也沒有注意到外邊的動靜,就算仔細听,听清楚了,也不一定听得出尚可說的話有什麼言外之意,又何從介意。
「小丫頭,你不想活了吧?」這下人可是德樂公主安排在這盯住霍庭竣和冷秋月的,並且不允許有人打擾,他們有權力阻止別人的異常行為,根本不把尚可放在眼里。
「救命啊!」尚可依舊故意大聲喊,就為給冷秋月報個信。
有下人手立刻捂上尚可的嘴,一轉身,胳膊就勒住她的脖子,「你真的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匆匆趕來、越走越近的德樂公主也听到這邊的聲響,這還了得,「趕緊悄悄跑過去人,把這個死丫頭給我逮起來,嚴懲不怠。」
尚可嚇壞了,被勒住脖子、捂上嘴又說不出話來求饒,只能張大驚恐的大眼楮,伸出雙手使勁掰制住她的那個男人的手和胳膊。怎耐她哪里掰得動,只能嗚咽,「唔,唔,唔——」她意思是說︰她服軟了,她不喊,先放開她。
下人真的放開尚開,總不能因為她喊了兩句話,就掐死她;就算是她壞了大事,也得有德樂公主下命令來懲治她;再說,不就是捉個霍庭竣的奸麼,還至于鬧出人命來;在他們看來,更多的是德樂公主陰毒,無理取鬧,他們是只能听命行事而已。
「別叫了啊,要不然沒有你的好果子吃。」下人最後一遍警告,否則肯定要給尚可些厲害嘗嘗不可。
「是。」尚可老實了,她害怕呀。
德樂公主和她的人趕到,她只是狠狠瞪了一眼尚可,她現在沒有空答理這個小丫頭,而是和她的人徑直撲奔冷秋月那間房。
「噓。」有人指示大家小點聲。
輕手輕腳迅速來到冷秋月的房門前,德樂公主試著推了推房門,門被從里邊插上,她向身後的人一揮手。
那些人很快明白德樂公主的用意,一個武功不錯、原來是宮廷侍衛、隨德樂公主嫁到駙馬府來保護她的人,兩、三步走上前來,運足氣力,朝房門上結結實實就是一腳。
房門應聲而開。
霍庭竣和冷秋月兩個人正好結束,他們倆身上沒有蓋被子,還赤身**地交織在一起。意識到房門被強行踹開,第一反應就是拉過被子來蓋住兩個人的身子,再回頭去惱怒地斥責是誰這樣大膽、不長眼楮,壞他們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