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明是一個男人的大手,尚可立刻驚醒,「啊?」
「別叫,是我。」和顏悅色的霍庭竣語帶柔情蜜意。
看清楚是霍庭竣,尚可更得叫,「駙馬爺——」他怎麼會出現在她們侍女的房間?
這還用問嗎,可以猜想得到,霍庭竣風流成性,大家都知道。
霍庭竣別有用心,垂涎尚可不是一天半天了,直到今天才得到這難得的機會,「你叫尚可對不對?」他證實。
模上女人的手,別有用心垂涎了不短地一段時間,還不能確定對方的身份,除了**的時候霍庭竣干得出來,對不是妓女也已經不是第一次。
尚可慌忙坐起身,努力從霍庭竣的手中抽回她自己的手,卻不能如願,她就在她的睡床上原地跪倒,「求駙馬爺放尚可一條生路。」
冷秋月和霍庭竣的幾個小妾的下場,就是尚可的前車之鑒。
「尚可,我發現你越來越招人愛,我對你的好感與日俱增,有我對你的愛就足夠了,你怕什麼,你要是怕德樂,大不了我們離開她,我們倆私奔。」霍庭竣的情話一向說得特別溜,要不然也不會騙到那麼多女孩子對他死心塌地。
「私奔」?只是霍庭竣在未得到這個女人前的空頭許諾,根本不可能實現,他怎麼可能放棄他公主的駙馬的地位,和霍府的享樂生活。
如果離開德樂公主,他霍庭竣不是駙馬爺,只是霍夫的長子長孫——還離開霍府,他幾乎就什麼都不是。
只是霍夫的長子長孫,也沒有什麼好,是霍庭竣不願意承擔的,作為長子長孫得承當多少家族興旺的大業,他可擔不起來,他需要德樂公主為他撐著。
尚可的態度堅決,「尚可感謝駙馬爺的厚愛,駙馬爺還是放過我吧。秋月姐臨死前囑咐尚可,教育尚可,寧可嫁給個平民老百姓,也要做那個男人的妻子,就是吃糠咽菜,只要一個男人一心一意疼愛你,日子過得也甘甜,尚可自己也是這樣想的。駙馬爺如果還念秋月姐的好,可憐尚可不願意走秋月姐的老路,還請駙馬爺放過我,否則我現在只有死路一條。」
「你——」現在就死的話,尚可都說了,難道還能勉強人家嗎?霍庭竣被說得興趣全無,手不知不覺松了。
「謝駙馬爺放過我,我感激駙馬爺一輩子。」只是表明尚可誓死不從的決心。
霍庭竣訕訕站起身,走到房間中間,又停下腳步,頭也不回地說︰「你最好讓公主趁早把你嫁出去,你吸引了我,我對你產生了好感,哪天我要是控制不住,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你可不要怪我。」
霍庭竣很會耍無賴。
越不容易得到的女人,男人越感興趣,這是許多男人難以逾越的心理現象,霍庭竣是個正常的男人,他更不例外。
霍庭竣是出去了,尚可的擔心卻沒有減輕,他最後留下的話,使得尚可在以後只要見到霍庭竣,就不由自主膽戰心驚,變顏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