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柯東洛也能關心國家大事,視樓蘭興衰為己任,是可以做個好皇帝的吧。只是他實在做不到,他自己勉強自己都沒有用。
柯東洛好說歹說,這才說服柯戚然同意回到上書房繼續跟尼真讀書。
柯信多受到的欺負,要比柯戚然多得多,很多時候還發生在暗處,不能被人們及時發現,他更是苦不堪言。誰又為他做主呢?
「信多,我們教你學武功呀,我的武功不錯喲,看上去你什麼武功都不會,多沒有男子漢氣概。」柯都仁故意要教柯信多武功,也好有很多打他的機會。
柯信多才不上當。皇宮中人們當柯東洛和柯戚然的面陽奉陰違,背後對待他往往又是另外一番情形,他看得多了,看透了,他對柯都仁、對柯都仁的武功絲毫不感興趣,「我不學武功,有侍衛們保護我呢,我學武功有什麼用。」
「你敢不學?!」柯都仁威逼。
柯信多後退,一臉惶恐和迷惑,他哪里是柯都仁的對手;他又沒有得罪他,他干什麼一定要欺負他?
「仁王,你要干什麼?」柯信豐和柯信義看不下去了,他們倆和柯信多必竟是親兄弟,上陣親兄弟,盡管對柯信多他們倆並沒有多少好感,很少接觸,也沒有多少手足親情可言,可是總不能看著最小的弟弟被欺負,「仁王你這麼大了,不要讓小孩子感覺到害怕,嚇唬小孩子算什麼本事。」
「你們誤會了我的一片好心,我是看到信多瘦弱,很想教他些武功,強身健體而已,這也不行嗎?他卻不肯學,你們還誤會我,真讓我失望。」作為皇室孩子中唯一的王,柯都仁怕過誰呀,他也機敏,應變能力快,事先理由都已經考慮充足,無理攪三分,得理便不饒人。
「謝謝仁王的一片好心,但是既然信多不喜歡,而且仁王在皇宮中的時間也不多,和我們差不多,就算他應該學武功,還是由侍衛或者我們理政王府的教習來教信多吧,如果他想、他需要學的話,就不勞仁王費心了。」柯信豐也很強硬。
「‘好心當作驢肝肺’!你們理政王府的人抱成團,拉幫結派,我說不過你們,不理你們了還不行。」柯都仁只好再另想別的主意。
柯都仁這樣說,就過分了,柯信義也上了話,反駁他,「這與‘拉幫結派’有什麼關系?仁王要是只是好心,就要注意方式方法,不應該嚇到比你小好幾歲的信多。」
柯都仁和柯都諾還是有單獨面對柯信多的時候,他們凶相畢露,「你要是不听我們的話,不按照我們的意思辦事,有你哭的時候。」
「哇。」柯信多現在就大哭,這是他從柯戚然那學到的本事。
這一招還真管用,柯都仁和柯都諾趕緊走開,被別人看到,不說是他們倆給弄哭的、他們倆欺負小孩子才怪,理政王府的勢力也不可小估,再加上皇宮的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