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干什麼?這個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呢。」要問就問到最清楚,既然對方願意並且能夠爽快地回答問題。
柯戚然的問話引來馬天路一伙人哄堂大笑。
有土匪搶先回答︰「這話問得可笑,我們土匪還能干什麼?!就是打劫嘍。特別是對于你們這些既富有又沒有還手能力的人,我們最有興趣,油水多,打劫起來又不費什麼力氣,不用傷了我們這一伙兄弟們。」
「看你的穿戴和說話,也是大富大貴官宦人家的千金大小姐,這麼晚,只有你們主僕兩個人,還在這趕夜路,你們什麼人哪?現在該我問問你們了。」從柯戚然的衣著,和她對土匪知之甚少,馬天路斷定她是官宦人家的女兒,她爹官位也許還不低。只是這一主一僕兩個女孩子出來走動,還是第一次遇到,太不尋常。
馬天路沒有看見過樓蘭皇室成員的裝束,自然無法確定柯戚然的身份,要是樓蘭朝臣看到柯戚然,即便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面,僅憑她的著裝就能明確她的公主地位。
這里大白天都少人經過,晚上更沒有人,反正已經晚了,也快到山寨,回去再晚些沒關系,馬天路不在乎耽誤會兒時間。
柯戚然不可能告訴馬天路她是誰,在她不能確保可以打得過柯達珈的殺手,確保她的人身安全以前,她不準備向任何人泄露她的身份。她只是不橫假橫,「你們這些土匪不就是打劫財物麼,喜非,把你的包袱給他們,打發了他們也就是。」也好盡快月兌身,她同樣好怕啊。
「公主,我們還靠包袱里的東西趕路呢,身無分文可怎麼上大興城去。」喜非小聲提醒柯戚然。她不願意舍財,沒有錢,寸步難行,身後背的包袱必竟是她們倆所有的財物。
「公主?」這稱呼太讓馬天路奇怪。
「我姓宮,是她的主子,‘宮主——子’,她平時都這樣叫我。」柯戚然辯解。她再次命令喜非,「把包袱給他們,遇見土匪,不肯出血,還能有好嗎?我們把東西全部留下,你只要放了我們倆就行。」
馬天路又笑了,「別看只是個小女孩兒,口氣可真不少,敢安排我和我的人怎樣干。今兒呢,我是東西也要,人也要,這麼俏麗得獨一無二、韻味十足的女人,再小我也不能放過。」
「大膽!」柯戚然哪受到過如此「污辱」。
馬天路才不管柯戚然說什麼,怎樣百般不樂意,「趕緊的,行動呀,把人給我劫上山寨去,東西也帶上,都是我們的。」
「是。」有馬天路的明確指示,土匪一哄而上。
「別踫我。」柯戚然和喜非抱到一起。
有土匪扛起柯戚然來就走,喜非身上的包袱被土匪搶過去,她也被扛起來,扔到中間的馬車上。
「放開我!你們竟敢如此無禮,會被悉數剿滅的。」柯戚然有剿滅馬天路一伙土匪的心,恨只恨有心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