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柯戚然明明還活著。可是,她的人都死了,她和一個小宮女要往哪走?戚鳳然擔心她以後的生活,還包括她的個人安危。她有什麼難言之隱呢,不肯告訴她實情呢?要不然她也可以幫助她解決些衣食住行方面的困難。
可是,人已經走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自從別過,就連戚鳳然自己恐怕也找不到柯戚然的行蹤,她的前途真令人擔心,也可見她一定要離開他們這個土匪窩的決心是多麼強烈,不容否定。
「要不,我們再到現場去查探查探,出事地點距離我們不算太遠,我過去看了,到處都是血和死人,那些人衣著鮮艷、十足達官顯貴的裝束,一看就是來頭不小。」土匪探子回報。
馬天路沉默一會兒,終于發話,「去看什麼,誰也不許去,不管是怎麼回事,樓蘭公主出了事,在隋樓兩國邊境上,兩國官府和皇室都會重視的,好東西被搶光,已經沒有便宜可沾,我們就不要再過去,小心再留下什麼蛛絲馬跡,以為是我們干的,惹一身騷。」要遠離是非之地。
「當家的?」戚鳳然要知道馬天路打算怎樣處治她,盡管應該沒有什麼事。
馬天路陰沉著臉狠狠白戚鳳然一眼,「以後不許你擅作主張,不管做什麼事,都必須和我商量過以後再決定。」
戚鳳然放走柯戚然這件事就算過去。這是自然,馬天路可不想得罪樓蘭皇室和隋朝廷。
馬地霖卻不樂意,「我不管她是不是樓蘭的玲瓏長公主,我相中的,她就是我的女人,我要找到她,讓她嫁給我,不管用什麼辦法。」
事到如今馬天路只好勸馬地霖,「你就省省吧,換作別的女人爹都可以替你想辦法,這個實在不行,公主大婚,是要選駙馬的,都是重臣家有前途的嫡子嫡孫,那還叫下嫁,你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嗎?很可能是樓蘭皇帝唯一的根苗,條件肯定奇高。」
「我不管她是誰,我一定要她選中我做她的駙馬。怎樣才能做個好駙馬?」馬天霖大聲地問所有人。
「我看這孩子是瘋了,沒救了,都是你惹的事。」戚鳳然手指馬天路埋怨他。
「放屁。」馬天路還責怪戚鳳然呢,「管她是公主,還是大官兒家的女兒,大家閨秀,還是老百姓家的,你不放走,誰還能知道是被我們劫了來,長大了就可以做地霖的媳婦,現在呢?地霖要是毀了,我就找你算賬,跟你沒完。」
「我要怎樣才能娶到昨天那個女孩子?快告訴我。」馬地霖叫得更大聲,他是百分百認真的。
「你娶什麼娶,做什麼駙馬,還是‘好駙馬’,不管她是誰,她肯定要匹配門當戶對大官家的官宦子弟,你爹我是土匪,你沒看到昨天晚上她有多麼討厭土匪,你這輩子是沒戲了,等下輩子生在富貴,甚至皇室宗親人家吧。」馬天路一甩袖子自顧自走掉,不再答理馬地霖,看見他現在這樣子他就心煩意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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