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說。請上我的馬車。」財主做個請的動作,走在最前面,帶領柯戚然和喜非來到他自己馬車前,讓她們倆上了車,坐入車廂內,他自己則只是坐在馬車車頭馬夫另一側的位置。
財主自從一看見柯戚然和喜非兩個女孩子,就在暗自打量和判斷她們倆是什麼人,直到讓進馬車車廂內。只見她們的樣貌雖然十分狼狽,不勝羸弱,但是衣著非常光鮮、華貴,被叫作「公主子」的這個病態恍惚,但是貴氣十足,麗質非常,前所未見,從所未聞,他斷定她們肯定出身名門。只是大家閨秀應該稱作小姐,有誰會叫主子,還是什麼「公主子」的?
這是國境邊上,也許異國、各地的風俗習慣與尊稱有許多不同,不方便多問。
「你們餓嗎?渴嗎?」看柯戚然和喜非身體相當虛弱,又听說她們「水米未進」,財主關心地詢問最基礎需要。
「我主子和我非常饑渴,如果可以,還希望能夠得到更多幫助,日後如有機會,定當厚報。」喜非的嘴很甜,現在是有求于人,能夠搭救柯戚然和她的性命的人。
「來人哪,拿水和吃的東西來給兩位姑娘吃。」對柯戚然和喜非兩個在荒郊野外踫見的柔弱小姑娘,財主格外照顧。
主人張壽山有吩咐,下人拿來飲用水和肉食遞給柯戚然和喜非。
看到這些可以填飽肚子讓人不再饑餓、不再干渴的東西,柯戚然和喜非非常高興,「主子。」喜非把手上的食物和打開蓋的水囊首先全部遞給柯戚然,「你趕緊喝些水,吃些東西吧,有了勁,有了抵抗力,病也許會好些。」
柯戚然明明知道、以為她自己特別餓,但就是沒有食欲,把肉食放到喜非手上,「你吃吧。」她只是水囊移近嘴邊,喝些水。
主僕兩個女孩子年紀尚幼,有情有誼,僕忠主慈,張壽山看在眼里,稱贊在心中,他跟喜非說︰「你們家小姐病了,我這幾個人都不是大夫,也沒有草藥,笨手笨腳的,也只有等到了前面人多的鎮店再請大夫。」
「是啊。」喜非面帶愁容,把肉食雙手舉到她的嘴上,狠吞虎咽起來,她實在餓壞了。吃下東西,有了些力氣,她感覺身輕氣爽,不再累得體不可支,心情也好很多,便覺得渾身有勁,又可以如以前一樣活蹦亂跳。
只是,只吃肉,太噎得慌,喜非伸長脖子,努力咽下堵在嗓子眼的肉。水囊在柯戚然那,她喝水的速度慢極了,她可不好意思向她要。
柯戚然不了解噎得慌是什麼感受,她從來沒有缺水被噎到過,還是將水囊向喜非遞,「我不喝了。你喝水嗎?」
「嗯,嗯。」喜非接過水囊,仰起脖子大口大口喝下幾口,頓感精力充沛,整個世界也變得格外美麗迷人。
喜非把蓋上水囊,放身邊,轉動肉食,把她嘴沒有咬過、手沒有踫到過的部分送到柯戚然嘴邊,「主子,你吃幾口吧,多吃東西,就有力氣,有抵抗病的能力,你的病就見輕,才能盡快好,你也很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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