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時候,他沒有覺得有不對的地方,拿著箱子走到換衣間去,隨手從架子上拿了幾套就塞到行李箱中。151+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反正這幾套衣服全是按照她的尺寸買的,不會有錯的。
斜著頭,看了眼杵在換衣間門口的里琛,停下手中的動作順便關上箱子,他女人的東西怎麼可能讓別的男人看了去。
君城靠在牆壁上,雙手斜斜地插在口袋里,挑了下眉無聲詢問,他這副被雷劈的樣子有幾個意思。
里琛搖了搖頭,確定自己沒有產生幻覺之後,才不敢相信地開口「大哥,你被掉包了嗎?」
靠! 出無數個為什麼,知道他神秘,行事詭異不定,可是現在他不是神秘,整個人怪誕的行為藝術只能用神經來形容了,毫無依據,毫無理由,毫無邏輯。
為了一個女人,放下生意。
為了一個女人,幫她洗澡。
為了一個女人,帶她去談生意。
為了一個女人,還親手收拾行李。
「靠,君城你欲求不滿啊!」特地從法國回來一趟,一夜放縱還不夠,現在還把人都帶過去?
君城輕笑了兩聲,慢慢地走近他的身邊,手撐在他的肩上,壓低了聲音,柔聲地輕哼著「如果再從你嘴里,蹦出一個字,我讓你死不瞑目。」
里琛側了臉,看了下他那張魅惑蒼生的容顏,微笑著的模樣看起來很溫潤無害,說不出的慵懶,根本就察覺不到有絲毫的攻擊力。可是他沒有錯過他眼底的冰凍三尺,冷酷絕情,嚇得急忙住口了。
君城對于他的妥協很滿意,好心放開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回過頭繼續挑了幾件衣服一股腦地全塞進去了。
里琛看著他沒有章法的動作,心里猶豫著要不要開口提醒他一下,衣服是要先折一下再放進去的,這可是基本常識啊!
又在腦海里想象下當面揭穿他的下場,默默地在心里畫上一個大大的叉叉。
其實君城自己也不知道到底為什麼就突然想帶她去法國了,也許是因為她現在已經完全意義上成為自己的女人了,所以勾起了他內心深處那些柔情。又可能是因為她觸犯了自己的逆鱗,而自己只是不想她在自己的視線之外又去惹什麼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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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睡到第三天,傾之是在一間奢侈豪華的房間里醒過來的,古樸典雅的暗黃色牆壁上一台古老的時鐘在嘀嗒作響,宮廷式的睡床周圍掛滿了簾布,簾布上海掛著一串串晶瑩剔透的水晶,一動就發出很清脆的聲響,像古典的樂器奏響的樂音,清脆悅耳卻隱藏著時代的秘密。
傾之慢慢地從床上爬起來,即便刻意放慢了動作可還是不小心扯動了下半身,很冰涼可是還是很酸痛啊。
推開簾子就看到一幅巨大的壁畫,山明水秀之間有個背影在仰望著蒼穹,孤寂悲斂。傾之撐著身子靠在柱子上打量著這周圍的一切。
腦海中閃過那晚瘋狂的畫面,內心一陣悲涼,可是這里又是什麼地方啊?
無數個念頭閃過她的腦海,心中的害怕不斷地擴大,手忙腳亂地就要跑出去的,可是卻有個女人端著東西從門外進來了。
黑衣勁裝,帶著墨鏡,整個人看上去像是沒有一點生氣,宛若從地獄走出來的女殺手,冷酷強硬,殺人不留情。
果然聲音也是好冷,好淡。
「小姐,吃飯。」
說完就越過她把東西放在桌子上,轉身就要離開了。
「請等下。」傾之喊住她了。
「是君少爺嗎?」因為長期沒有喝水了,喉嚨有些沙啞,說出的話也怪掛的。
那人拿著托盤姿態優雅地轉過身,摘下眼鏡,漂亮的眼楮似笑非笑地睥睨著她,眼底說不出的嘲弄。
傾之也感覺的到她對自己的不友善,咬著牙裝做沒看見,等待著她的回答。
「不然呢?」
「……哦。」
皺著眉頭看著她,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了這個剛見一面的人。
切,黑衣沒人在心里冷嘲了下就轉身離開了,關門的時候又對她說了句「小姐,你暴露了。」
暴露?傾之一時沒弄明白,走到鏡子前一看才發現,脖子上有好幾個淺淺淡淡的吻痕,顏色褪了不少,可是還是依然可以看清的啊。
內心哀嚎了下,怪不得她看自己的眼神那麼鄙夷,原來是這個原因。
腳上傳來一個小小的撞擊,傾之彎下腰就看到自己的牛牛。
心下一陣欣喜,猛地彎下腰,一不下心又扯動**,疼地她驚呼了聲。
「牛牛,你也來了啊。」
抱著它坐在床上,看了眼那些油膩膩的東西沒什麼胃口,索性喝了下水就不喝了。
和烏龜縮在床上,想象著今後要怎麼走下去。
她很現實,有得必有失,原本以為自己夠豁達夠看得開了,可是為什麼還是這麼心痛呢?
床頭邊傳來的聲響,傾之拿過來一看是穆嫂發過來的一條短信。
劃開看了下上面寫著︰
薄小姐,不知道你還沒有醒,也不敢打你電話,你現在身體還好多了嗎?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什麼事了,只是不管發生什麼事你要記不僅女人要哄男人也一樣啊,只要你哄一哄他保證就沒事了啊。
傾之緊緊地握著手機,也只有穆嫂了,可以這麼關心自己了。
哄他?哄了就不會生氣了嗎?
哄他高興了,自己就可以繼續相安無事了嗎?
除了那一晚,他對自己真的是很好了,這次是她越線了。
傾之從床上爬起來,看了下時鐘現在還來得及的。
打開自己的行李箱,想著換一件衣服下去的,結果剛打開就看到那些衣服亂七八糟地混在一塊,傾之拿起來一看,果然每一件衣服都皺了,那些衣服全是剛買的啊,還沒有拆標簽呢,現在全皺的不成樣了。
認命地拿起一套還算好的衣服穿上,再拿個絲巾把自己的脖子圍了個嚴實,這樣就看不出來了。
推開門就看到那個黑衣女人還在外面,見到她也很奇怪,看了下她身上皺巴巴的衣服內心有無數個疑問。
「那個君少什麼時候回來。」不自在地問她。
「再過一會兒。」眼神還是在她的身上打量,她的衣服發生什麼了?
君少爺也不會讓自己的女人穿成這樣的,太傷他面子了吧?
眼楮變得有點促狹起來了,這是怎麼回事?
「那廚房在什麼地方?」傾之躲閃著她的打量,她也知道她這身衣服太怪了,可是里面能穿的只剩下浴袍睡袍了了,其它的衣服全皺了啊。
她總不可能穿著浴袍睡袍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