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耀眼的白光刺激的雙眼難以睜開,張揚好像在此體會到了穿越的感覺,腦中有些昏沉沉的醒來,呂洞賓還在身旁,說明這一切都還是真的。
揉一揉還有些發痛的雙眼,在看到周圍的景s 後,不由得一陣心曠神怡,青鳥粉花,綠樹藍溪,白石碎路,似天梯。一道道霓虹一般的雲朵在天空流動變幻著各種形狀,幾只野兔在啃食女敕草,張揚此時仿若置身仙境一般,整個人已經無法自拔。
張揚,你做過飛機嗎?
什麼,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呂洞賓說什麼?可等他反應過來這呂洞賓也會開玩笑的時候?整個人已經飄在空中,此時兩人正踩在一把寬大的飛劍之上在天空飛行,張揚只能看到呂洞賓的背影,和兩側的景s ,此時呂洞賓背部飛劍已經不見,想來就是腳下之劍。
一道道勁風從臉邊掛過,刺痛中帶著微涼,讓他難以將雙眼完全睜開,而等他雙眼能夠微微張開時,同時也看清楚了周圍的景s ,不由得jing神一震,原來這些涼涼的感覺是彩雲中的積水,還有疾馳之中帶起的勁風一同在作祟,雖說勁風凶猛,可腳下飛劍卻好像是平地一般,十分平穩,到是不用擔心有掉下去的可能。
張揚此時卻已經忍不住的向下看去,這一看,不由的讓他臉s 瞬間煞白,雙腿有些不受控制的瑟瑟發抖起來,原來兩人此時竟在不知道多少米高的空中飛行,只看到地表的人影好似一只只螞蟻般大小,所有的建築物都成了孩童的玩具一般,張揚什麼時候經歷過這種事情,雙腿一軟,就要坐下,可剛剛有這一絲念頭,一股暖流,瞬間從腳底竄入身體,一個呼吸間已然游遍全身,同時張揚也奪回了整個身體的控制權,不用想,定是這呂洞賓出手幫了自己一把,張揚有些感激的看了一眼呂洞賓的背影,怪不得這位呂祖能夠廣結諸仙好友,對他這麼一個凡人都這般關照,何況那些有大能力的仙人,看來,每一個傳聞都有它一定的道理。
疾馳中的飛劍,如天邊的流星,剎那間已經飛出很遠,直奔前方一座大門而去,幾個閃落後,張揚呂洞賓二人已經來到門下。
高大巍峨的ru白s 大門,屹立在這廣闊的蒼穹之上,南天門三個大字,瓖金鍍銀,好似有魔力一般,散發著不朽的光輝,兩個門柱攀龍附鳳,上雕刻著不只有多少條神龍神鳳,互相纏繞,嬉鬧,張揚在看到門柱時,竟感覺這兩個門柱,本身就是由無數鮮活的神龍神鳳組成,而非石質!而且所有的神龍神鳳仿佛都在神情痛苦的嘶吼,而不是在嬉鬧,這讓他眉頭微皺,到是傳說中此物乃是進入天庭唯一的通道,乃是一道仙家之門,可怎麼一股邪氣。
原本應該看守南天門的四大天王並未出現,卻是看到一位老者,一身灰黑s 布衣,滿臉雪白胡須,正依靠在一顆門柱下,雙手抱胸,呼呼的大睡著,旁邊散落著一把掃把。這老者想必是打掃南天門的僕人,張揚到是有些想笑的感覺,沒想到傳說中不需要睡覺的神仙也會偷懶!打上一個盹。
呂洞賓上前兩步對著老者大聲喊道;門奴,該醒醒了,訓導主任來了,老者渾身一顫,猛然驚醒,隨後慌忙的站起身來,有些緊張的望向四周,在尋找訓導主任的身影,可眼中卻是空空如也,除了白s 雲霧什麼都沒有,隨後有些惱怒的看向呂洞賓,看到是這純陽道祖,呂洞賓後。
老者卻是一點不買面子,語氣中帶著不爽的說道;又是你這小子,每次都是這樣,也太不厚道了點,老奴我雖說犯錯被罰,要看守者這南天門三千年,可你卻是總來開我玩笑,實屬不尊重老者,該造雷罰,老者言語中帶著責備,可張揚都听得出來,兩人關系匪淺,不然不會開這種玩笑。
呂洞賓被說要受雷罰,卻是瀟灑一笑,你這老鬼,想要酒喝就直說,何必說那些廢話,我呂洞賓豈會怕那九霄雷罰,他若敢來,我手中的純陽仙劍定打得它滿地找牙,連它媽媽都不認識它,說完更是哈哈大笑起來?
此時的呂洞賓給張揚的感覺,就是霸氣,簡單的幾句話,卻說得鏗鏘有力,擲地有聲,雖說有些粗魯,可卻是有一股子灑月兌勁。
大笑過後,也不見呂洞賓如何作勢,手中已經多出一壇仙釀,隨手一扔,老者早已經竄起,抱在懷中,看來此人甚是貪戀這杯中之物,今ri我還有事,改ri在于你痛飲,說完招呼張揚,邁入南天門之中。
張揚路過老者,卻不見老者理睬,老者只是自顧自的掀起酒蓋,大口痛飲起來!他也只能隨後進入。
進入南天門後,兩人只能步行,看來這天庭內部是禁止飛行的,青石鋪成的大路懸浮在空中,被周圍無數的白s 雲朵包裹,好似依靠雲朵托起以免掉落一樣,等張揚看向遠方,不由的整個人都出現窒息的感覺!
一座座高山巨峰在天空中懸浮,巨峰上一座座宮殿仿佛這世界上最完美的杰作般,散發著耀眼的金光,一條條大河將一座座大山連接,好似一段段輕柔的圍巾,為這些空中的巨人,驅寒避暖一般。
張揚言語中帶著顫音,這就是天庭嗎?似乎是在對自己說話,又好像是在確定這是真的一樣?
前方的呂洞賓回過頭來,面帶微笑為他解釋道;這里並非仙界的天庭,而是眾神學院的「東之仙院」是我東方古國所有「轉生者」的學堂,張揚已經完全被震住了,這些場景卻是連夢中都不曾見過,美輪美奐,仿若自己真的在做夢一樣。
听到呂洞賓的話後腦中一震,並非天庭,而是東之仙院,難道那個傳說中的天庭,要比眼前的景s 還要壯觀絢麗嗎?
本已經有些端詳的張揚,在地陷入迷惑之中,看來事情,並有他想象中那麼簡單,「東之仙院」「轉生者」又出現兩個新的名詞,從字面上看前一個很好理解,只是一處學府而已。可後者有轉身二字,卻是牽扯太廣,讓張揚無從下手,他本就是一個愛睡懶覺的高中生,莫名其妙的穿越到這麼一個奇怪的學院中,本身就很感覺很離奇,可他此時不知為何,頭腦清明,平時很多想不開的事情,都會在一瞬間相通,不然也不會有著讓呂洞賓刮目相看的「勁」。
雖然震驚此時周圍的場景,也震驚呂洞賓所說的話,但是兩人還是要繼續前行,青石大路似乎是一條主干路,因為這一路走來已經不下七八條岔路出現,就在張揚感覺腿都快要走抽筋的時候,呂洞賓終于向一處不大的廣場走去。
一個能有兩個籃球場大小的廣場內,此時已經有著很多人在此,有站著的,有坐著的,還有的躺在那里,不知道是否真的在大睡。
呂洞賓的到來,自然是引起一陣s o動,其實在場之人,除了張揚以外,根本沒有一個人認識呂洞賓,可這呂祖英俊瀟灑,又是得道多年的仙人,本身就氣質非凡,剛剛連他這個男的都被吸引,何況此地一些情竇初開的少女,自然間一些女孩開始互相竊竊私語,快看,那是誰啊!好帥啊!好高啊!氣質好好啊!就是不知道是否心有所屬,女孩子說完臉頰微紅,紅唇淡閔,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一旁的另一個女子則是調笑著道;你這個小花痴,看到帥哥就開始發,看看你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雖說這個女孩子這樣說著,可自己眼中卻也是異彩連連不住的往呂洞賓身上瞄去,可當幾人看到呂洞賓身旁的張揚時?臉s 立馬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那個灰不溜秋的小子是誰,怎麼能跟這麼帥的大帥哥站在一起,真是難看死了,太煞風景了。
呂洞賓本就成仙得道,再加上本身灑月兌不羈的氣質,自然是女孩子心目中獨一無二的白馬王子,可張揚此時卻是,**外穿,當時龍袍已經扔到海里,渾身髒兮兮的,他現在的模樣卻實跟呂洞賓沒法比。
張揚的長相其實也不難看,甚至可以說挺帥,只不過他這造型太雷人,現在他渾身還濕乎乎的,臉部基本就是一塊黑炭,跟一個乞丐沒有什麼分別,在跟這已經修道多年的呂洞賓一比,完全只有被碾壓份。
真不識貨,不知道小白臉靠不住了嗎?就你們這樣的花痴,白給老子老子都不要,敢嘲笑老子,張揚有些不爽的雙眼一橫,狠狠的朝說話的幾個女孩瞪去,女孩也不知道這個人的來歷,只好閉嘴,同時撅起小嘴,在哪里悶不吭聲,其他女子一看,這個人好像不怎麼好惹,也都適時的閉嘴,只是偶爾向呂洞賓投過來一絲愛慕的目光。
呂洞賓也只能無奈一笑,這種情況他已經見到的實在太多,隨手不知從何處拿出一套道服。
張揚,這件道袍是我少年時期隨我一同修行的衣物,雖說沒有多麼昂貴,可也算得體之物,若是你不嫌棄,今天就送給你吧!我看你此時正是需要此物,張揚也是知道現在自己的囧狀,也不做作,那就多謝呂祖了,說著拿過道袍,獨自走到泉水處清洗起來,他已經成了一個泥女圭女圭,也之能先把露在外面的清洗干淨,突然腦中響起一道聲音,張揚你我相遇即是有緣,若是有什麼難事,可到二年級一班找我。
聲音消散,張揚回頭看向剛剛呂洞賓的位置,此時已經空無一人。這呂洞賓果然是一個熱心腸的人,兩人這是第一次見面,卻要他有難事可以去找他,不愧為是一位仁者。
清洗完畢,換上道袍,此時的張揚到是有幾分呂洞賓年輕時候的風采,其實這呂洞賓看起來也就是個青年,而剛剛還在出言嘲笑的幾個女孩,在看向張揚時眼中卻同樣發出異彩,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張揚到是並未理會幾人,而是向著廣場里走去,此時廣場上,人們都在兩兩一起聊著天,雖說都是俊男靚女,張揚到是沒太在意,到是其中有一位渾身毛發金黃,身著黃金甲的男子,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怎麼感覺這個人這麼眼熟,似乎曾經見到過,可一時竟也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他只能繼續往里走,要是來到此人前方看清容貌,說不定能夠想起來,越過眾人,他已經來到此人面前,張揚這時候忍不住睜大了雙眼,好像見到了什麼讓他吃驚的事一樣,原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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