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他是二蛋哥?」豬九戒听著雀晴兒的話,一臉的震驚,他媽了個巴子的,這,這不是真的吧?怎麼這一轉眼的功夫二蛋哥就變得這麼帥了?難道,難道和美麗的孔雀族小公主做那事兒就可以變帥麼?
有了這個想法,豬九戒忽然一臉的欣喜,可是很快,他便焉了下來,因為他清楚,公主可是二蛋哥的女人了,自己又怎麼可以做出那樣的事情呢,哎,改天找個孔雀族的美女試試,說不定俺老豬也能夠變帥呢!這貨完全忘記了他早就已經沒法人道了...
听著雀晴兒的話,吳德抿了抿嘴,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我試試!」說著,他立刻運轉起天賦神通,真氣迅速的從丹田之中爆發而出,一道道真氣聚攏在了吳德的右手之上,看著右手上泛起的幽藍色的光芒,吳德輕咦一聲,有些疑惑,怎麼不是金色的屬性了?
不過他也沒有管那麼多,猛地一發力,那股幽藍色的能量直接朝著不遠處的一顆大樹攻擊而去,「 嚓」一聲巨響,那棵樹瞬間被冰凍了起來,很快,又漸漸地碎裂了下來...「這...」吳德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不遠處的那棵樹很明顯就是冰霜的極度深寒的天地之靈所造成的在極度的嚴寒之下,事物被冰凍起來,隨即輕輕地一踫便會粉身碎骨。這也是水屬性天地之靈深化之後的一個非常犀利強勢的天地之靈!
可是吳德是知道自己根本沒有水系天地之靈的能力的呀!可是帶上這天雪容顏之後,他居然擁有了這樣的能力,這不得不讓吳德心中感覺到非常的震撼。他用手模著早就已經和自己的皮膚完美無瑕的貼合在一起的天雪容顏,心中滿是驚嘆,這種煉器的能力恐怕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了吧?
「嘻嘻,怎麼樣?這個東西還算厲害吧?」雀晴兒見到吳德驚得一時半會都沒有辦法回過神來,嘻嘻地笑著。
吳德看著笑嘻嘻的雀晴兒也點了點頭,此刻的吳德面如冠玉,有些散亂的短發顯得很是隨意,一雙劍眉斜挑入鬢,高挺的鼻梁使得他的眼窩深深地凹了進去,使得他的眼神更加的深邃幾分,這當真是一個實打實的美男子啊!
當然,真正和吳德熟悉的人還是能夠從吳德閃爍著的眼神中分辨出吳德的身份的!因為他的眼眸之中依舊閃爍著點點金色的光輝,那是焚天佛火正在灼燒的原因。
豬九戒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帥氣的讓自己很是嫉妒的男子,又朝一臉喜色的雀晴兒看去,支支吾吾地問道︰「晴兒公主,他,他真的是二蛋哥麼?」
他媽了個巴子的,這不科學啊!
「當然是你的二蛋哥了,不然你以為他是誰呀?嘻嘻,不過他現在也不是你的二蛋哥了。」雀晴兒對于豬九戒的吃驚很是滿意,一臉驕傲的說著,仿佛這一切都是她的杰作一般,不得不說,這丫頭很愛臭美。
「啥?」豬九戒被雀晴兒這麼一說,更是模不著頭腦了,「怎麼一會兒又是二蛋哥,一會兒又不是二蛋哥了?難道二蛋哥還有分身不成?次奧,那可真的是吊炸天了呀!」
吳德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帶上面具之後我就不再是吳德了,現在的我叫雪無疆,冷月無聲。」說著,吳德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微笑,他眼神閃爍,這幅模樣讓豬九戒忍不住縮了縮腦袋,他媽了個巴子的,看來有人要倒霉了呀。
「好啦,不能,現在開始你就當做不認識我了,你和晴兒妹妹先去小漁村吧。我自己一人獨行。」吳德看著前方,那深鎖的眸子閃爍著異樣的神采,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啊?」
「為什麼?」
听到吳德的話,雀晴兒和豬九戒兩人同時一臉驚詫的看著吳德。
「若是我們三個繼續一起走的話,那麼這天雪容顏就沒有任何的效果了。」吳德看著豬九戒,說道︰「九劫的樣子實在是太碉堡了,誰都知道他是我吳德的兄弟,若是他跟著我走在一起的話,那不就是告訴別人我是吳德的麼?」
對于這兩位的智商,吳德真心有些捉急。
听完吳德的這一番解釋,豬九戒和雀晴兒兩人才微微地點了點頭,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
「那好吧,我和小豬先去小漁村了,不過你一個人可得小心一點兒,可千萬不要和大乘期的人打架呀,不然你受傷了,大姐姐肯定會生晴兒的氣的!」雀晴兒看著吳德,不忘叮囑著他。
吳德抿嘴一笑,淡淡地說道︰「你放心好了,如今我不是吳德,我是雪無疆了,所以,你不需要為我的安全擔憂。」
三人商量了一番之後,雀晴兒才有些不情不願地和豬九戒一起上路了。
「晴兒公主,你剛才給二蛋哥的那東西還有麼?能不能給我一個呀?」路上,豬九戒跟在雀晴兒的**後面,一臉諂媚地說著。
「你為什麼要那東西?」雀晴兒看都不看豬九戒一眼,繼續自顧自地往前走著。
听雀晴兒這麼問,豬九戒有些扭扭捏捏地說道︰「人家也想要變得更帥一點,雖然人家如今已經很帥了,但是身為一個追求完美的男人,誰不希望自己可以擁有一張更加完美的臉蛋呢?」說著,豬九戒騷騷的模著自己皮粗肉糙的臉,一臉的陶醉。
「喂喂,晴兒公主,你等等我嘛?你說句話呀?能不能給我一個呀?」等到豬九戒陶醉完,卻發現雀晴兒早就已經跑遠了。
看著豬九戒和雀晴兒已經走遠了,吳德才緩緩地收斂了自己臉上的笑,他眯著眼楮,朝著另外的一個方向岔開來,希望不要和雀晴兒他們走到一起去了。
離開了海濱大酒店之後,葉天春的心中滿是無奈,這次葉無聲在這里出了事情,她回去之後肯定會受到自己那個師姐的埋怨,甚至是記恨,一想到自己那個師姐的惡毒,葉天春整個人便有些煩躁不堪,臉上的神色也變得更加的冷漠了起來,她一口氣喝掉自己杯中的茶水,似乎是想要發泄出自己心中所有的不滿一般。
「喲喲喲,我說這是誰呢,這不是欲闕宮的天春師姐麼?天春師姐這是怎麼了?居然一個人獨自在這里喝悶茶?嘿嘿,咱們獵花宗和你們欲闕宮可是素來交好的啊,嘿嘿,天春師姐的大名在下也早就已經有所耳聞了,天春師姐當真可以稱得上是出淤泥而不染啊。不知道我能否有幸陪天春師姐你一起解解愁呢?」
在葉天春心中很是煩躁的時候,幾個身穿錦色華服的年輕人笑嘿嘿地走到她的身邊,那yin邪的眼神在葉天春的身上肆無忌憚地掃視著,當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葉天春冷冷地看了那兩人一眼,冷艷的臉上一雙柳葉縴眉微微一簇,沉聲斥道︰「胡熊,我勸你最好在我沒有生氣之前滾開,否則的話,我不知道我到底會做出什麼我自己都無法想象的事情出來。」她的聲音很冷,同時也帶著一股淡淡地殺機。
那為首的身穿錦色華服的名叫胡熊的年輕男子听到葉天春這麼說,臉色微微一變,變得陰沉了許多,不過那雙yin邪的眸子里卻閃過一抹憤怒和忌憚之色。
獵花宗和欲闕宮是多年的鄰居了,兩家之間都不是什麼好貨色,這胡熊是獵花宗一個很有權勢的長老的兒子,平時沒有少和欲闕宮的女弟子發生關系。
可是那些放蕩的女人玩多了之後,這胡熊便想著要換換口味,可是想要在欲闕宮那樣的地方找一個性格冷艷的女人實在是太過難找了,難找,但是卻並不代表著沒有,而眼前這個冷艷的讓他有些心碎的女子便是欲闕宮的一個奇葩。能夠在欲闕宮這麼多年,並且也已經達到了元嬰期中期實力的葉天春卻依舊是孑然一身,她的潔身自愛甚至都讓很多欲闕宮的長輩們有些不滿了。
可是欲闕宮最有權勢的一個長輩卻非常的看重葉天春,這才使得葉天春能夠一直在欲闕宮生活這麼多年。
此刻獵花宗的人也全都出動了,胡熊沒有想到居然能夠在這里遇上葉天春,這對于他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再好不過的機會了,可是他卻沒有想到葉天春居然如此的不識抬舉,這讓他心中充滿了憤怒,他那雙並不是很大的眼楮微微地眯了起來,嘴角更是露出一抹陰險的冷笑,說道︰「天春師姐,你說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大家都是鄰居,就彈更是我胡熊以前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那也請你原諒一下,如何?大家出門在外的,互相有個照應也是好的啊!」
听胡熊這麼說,葉天春臉上的冷艷少了許多,她覺得這胡熊說的似乎有些道理。如今的局勢實在是太過不明朗了,她一個女孩子,雖然已經擁有了元嬰期中期的實力,可是卻也抵不過人家的人海戰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