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雄看來,能夠和欲闕宮的女人勾搭在一起的男人,想來一定听說過自己父親的名號吧?哼!
想到這里,本來還有些害怕的胡熊也漸漸地回過神來,他知道,自己父親的名頭在邪道上還是小有名氣的,想來眼前這個年輕人也不敢對自己怎麼樣吧?
「喂,本公子再問你話呢?你耳朵聾了?」胡熊有恃無恐的朝著眼前的那個年輕人吼了一聲,心里暗自罵道︰「他媽的,帥有個鳥用啊?又不能當飯吃!」
吳德進入房間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想要看看葉天春到底有沒有被玷污了身子,不過此刻的葉天春只是上衣被扯開了一些。看著葉天春胸前白皙的肌膚,吳德還是有些忍不住心里一熱,這個女人看上去雖然很是冷艷,可是這身體對于男人卻有著很強大的誘惑力,這也是之前吳德為什麼會出手調戲他的原因。
听到胡熊的話,吳德這才回過神來,眉頭微微一挑,冷冷地看了胡熊一眼,「聒噪!」說話間,他隨手便是一道幽寒的冰箭朝著胡熊射了過去...
本來還有恃無恐的胡熊沒有想到這個家伙在听到自己父親的名頭之後居然還敢對自己動手,不由得微微一愣,瞬間便回過神來,因為那道冰箭所帶著的陰寒之氣已經朝著他襲來!
他心里有怒,咬牙切齒地怒吼一聲,雙拳齊出,兩道幽暗的灰色拳狀的能量也朝著吳德所射出來的拿到冰箭攻擊了過去。
「 嚓」地聲音響起。
灰色的全裝攻擊狠狠地撞擊在了冰箭之上,冰箭發出一聲清脆的碎裂的聲音。同時,胡熊發出的那兩道灰色的拳勁也是暗淡下來,最後消失不見!
見到這一幕,吳德眉頭微微一皺,冷冷地朝著胡熊看去。
此刻胡熊心中滿駭然之意,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居然如此的厲害,只是隨手發出的攻擊居然能夠和自己的全力一擊發出來的攻擊想抗衡,這若是那個男人全力對自己發出攻擊的話,那麼自己哪里還有活路啊?
帶著這般驚恐的念頭,胡熊又往身後挪了一步。
他心中非常的疑惑,一般只要是邪道上的人听到自己父親的名字多少還是可以給自己一點面子的,可是眼前這個年輕人听到自己父親的名頭居然連眉頭都沒有眨一下。這讓他很是不解,難道,難道他不知道我父親的名頭?這個想法在胡熊的心中想起,他心頭一震,若是對方不知道自己父親名號的話,那麼也就難怪對方理都不理自己了。
「朋友,有話好好說!」想通了這個道理,胡熊趕緊伸手攔住了想要朝著自己身邊走過來的吳德,一副有事好商量的模樣。
「我和你這樣的人渣沒有任何話好說的。」吳德睨視著眼前這個不配稱之為男人的男人,滿是不屑之意,「來世若是你還有機會成為男人,那麼一定要記住,千萬不要再對女人這樣了。你,可以安息的去了!」
說著,吳德手中一閃,一柄白色的由冰凌凝結而成的長劍在他的手中出現,他腳下運轉起天賦神通,沒有任何猶豫地朝著胡熊沖了過去。
冰凌長劍沒有任何阻礙地刺進了胡熊的胸口,胡熊由始至終都沒有回過神來。他壓根都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不過就是對一個女人下了點迷藥而已,怎麼那個男人就要殺了自己呢?
不過就是對一個女人下了點迷藥?!
看著胡熊至死都沒有姓吳的眼神,吳德輕輕地搖了搖頭,握著冰凌長劍地手猛的一用力,從劍柄開始,那冰凌長劍碎成了一塊一塊的冰凌!
收拾了胡熊,吳德轉身朝著依舊躺在床上的葉天春看去,他眉頭不由的微微地皺了皺,心中很是奇怪,這都已經過去了一些時間了,為什麼那什麼催魂散的賭卻還是沒有散去呢?這讓吳德心里頭非常的疑惑。
算了,還是先幫她檢查一下吧!
走到床邊,吳德左手閃過一抹綠色的幽光,在葉天春的身上輕輕地撫了一下,那一道道幽綠的光滿瞬間便進入到了葉天春的身體里去了。
可是等了許久,葉天春卻依舊是處于昏迷不醒的狀態。
「喂,你醒醒!」吳德用手輕輕地推了推葉天春,可是葉天春似乎根本沒有听到一般,整個人還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吳德用神識在葉天春的身體上掃視了一眼,發現葉天春整個身體都顯得非常的正常,可是卻惟獨沒有醒過來。沉思一般,聯想到催魂散這三個字,吳德眼神一閃,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那就是這催魂散針對的是人類的靈魂,而並非是身體!所以,吳德用神識檢查了一番也沒有感覺到葉天春的身體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可是對于這件事情,吳德一點兒法子也沒有啊!
身體可以觸模的到,可是靈魂呢?這根本就是非常飄渺的東西了呀!
忽然,吳德臉上閃過一抹驚喜之色,他想到了和胡熊那些人在一起的老三。那催魂散是老三給胡熊的,那麼他肯定會知曉如何解除這催魂散之毒的!
沒有任何猶豫,吳德身形一閃便朝著門外沖了出去,他心中開始有些後悔之前為什麼要趕走那個家伙了。
可是當吳德走到門外的時候,卻見到老三卻還是愣愣地站在原地,似乎是在想什麼事情。
「你還沒有走?」見到老三,吳德臉上滿是欣喜之色,一臉欣喜地問著。
老三在之前听到吳德的那一番話,他一直在考慮,自己到底有沒有做錯,讓那些無辜的人來成為自己達到目標的手段,這樣,真的對麼?
他其實並沒有傷人之意,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世,他心中便充滿了憤怒!
他之所以接近胡熊就是想要害死胡熊,因為他是胡熊的父親在外面的私生子。本來身為一個私生子,當父親的應該給與更多的關愛和愧疚之心才對,但是他的父親卻並沒有如此,更甚者,胡熊的母親當年居然更是悄悄地找人暗殺了自己的母親。
那年,他只有七歲。可是看著那群禽獸殘忍的侮辱了自己的母親之後,還殺了她。老三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崩潰了,從那之後,他便暗自發誓,一定要報仇!他一定要讓胡長德那個禽獸得到應有的報應。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拜入到了一個小門派之中,學習了一些旁門左道的本事後,他開始加入到了獵花宗,並且投其所好的成為了胡熊的心月復手下。這些年來,他靠著在以前的門派所學到的一些旁門之術一點一點的侵蝕著胡熊,使得胡熊整天沉溺于女子,並且沒有任何的節制!
這樣一來,胡熊男人的那方面便漸漸地出現了問題。不過沒有關系,老三為了讓胡熊開心,他又找到了一個可以不斷的消耗人類精血來催發那方面能力的東西讓胡熊能夠繼續的揮霍自己的身體!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對不起自己,可是今天听到那個年輕人話,讓他愣住了。
他忽然發現,自己連成為別人朋友的資格都沒有?為什麼?
因為他的不擇手段,想想以往的所作所為,他忽然發現,自己那樣的行為和胡長德以及胡熊又有什麼區別呢?
「你...?」看著那個男人忽然又出來了,而且看他的神情似乎是要來找自己的,這讓他有些不解,我,不是沒有資格做他的朋友麼?
「催魂散的毒,如何去解?」吳德懶得和老三廢話太多,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他臉上滿是怒意,若是老三敢說出一個,我不告訴你這樣的狗屁話來,他恐怕會毫不猶豫地將其轟殺至渣。
「你,你殺了胡熊了?」老三沒有回答吳德的話,而是一臉欣喜地看著吳德,他知道,這個男人既然能夠這麼輕松的走出來,那麼肯定胡熊是被解決了。
看著老三激動的模樣,吳德面色猙獰的用手鎖住他的衣襟,咬牙切齒地一字一句地問道︰「我問你,如何解催魂散的毒!!」
此刻吳德猙獰的模樣還真的有些讓人驚恐,他咽了咽口水,眼神閃爍地說道︰「催魂散的毒,很難解,只有...只有...」
「只有什麼?我告訴你,若是你敢說一句假話,你的下慘會比胡熊更慘!」吳德臉上的寒意更加的濃郁了起來,那雙深邃的眸子散發出來的神光似乎是在告訴老三,你,不要質疑我的話。
老三見此,點了點頭,說道︰「催魂散乃是針對靈魂而研制出來的一種毒藥,這種毒藥能夠讓人的靈魂沉浸在自己最美好的回憶中,若是沒有辦法喚醒中毒之人的話,那麼那人很可能會一輩子都沉溺在自己的美夢之中沒有辦法醒過來。」
「如何解毒?如何將中毒之人從美夢之中救過來?」吳德一臉緊張地看著老三,似乎生怕自己的粗心會錯過老三所說的任何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