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換好衣服的安以沫依靠在牆邊等著逆瑤,見逆瑤出來後,邁步朝另一個包廂走去。
「你確定就是那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嗎?」進了包廂後,安以沫轉身問著身後的逆瑤。
逆瑤點點頭道,「我很確定,他剛剛還懷疑了我的身份。」
「他沒發現什麼異樣吧!」
「沒有,不過他心里始終起疑了,我們趕緊出去監視他。」逆瑤蹙眉道,以她的猜想,不管那個男人這次有沒有在她身上發現什麼,他都不會在酒吧里多待。
柳章的確沒有再多待,等逆瑤走後,他交待眾人最近小心一些就出了酒吧。
逆瑤和安以沫在看到那名男子走後便立刻悄悄的跟上,不過她們並沒有打擾他,而是一直跟蹤監視。
第一天,柳章沒有任何異樣。
第二天,柳章依然沒有異樣。
第三天,他還是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第四天……
第五天……
「沫沫,你說我們是不是找錯人了?」逆瑤監視了柳章五天,但什麼動靜也沒有。
洛海的人已經查了將近一年,還沒有查出他們的頭到底是誰,他們的窩在什麼地方。
「我們再等等。」安以沫極有耐心道,說不定這柳章在和她們玩誰的耐心更好。
既然那天他已經有了懷疑,想必肯定會非常謹慎的。
柳章的確有了懷疑,從惑世出來後,他就一直很謹慎,雖然他並沒有見什麼人,但卻一直和上面的人有聯系,只是逆瑤和安以沫一直沒發現而已。
「還是沒發現嗎?」又是兩天過去,陸祁白已經從另一個地方回來,他那邊也沒有什麼發現,這批犯罪分子倒是謹慎的狠,不留任何蛛絲馬跡。
「沒有,這七天,他什麼人也沒有見,除了去市場買菜或去外面吃飯,那些人我們都讓人去調查了,全部是普通人。」逆瑤聳聳肩膀無奈的說,難道真是她弄錯了人。
陸祁白挑了挑眉,難道她們跟錯了人,又或者是對方太狡猾。
「他出來了。」安以沫提醒著身後逆瑤和陸祁白。
逆瑤和陸祁白均抬頭朝不遠處的街道口看去,只見柳章提著一袋垃圾走了出來,扔了垃圾後,他去旁邊的小商鋪買了一包煙,在那里抽了一根就走了。
「他每天就是這樣,是不是他發現了我們?」逆瑤挑眉道,柳章的電話她們已經弄了監听,這些天他很少打電話,更不要說和他上面的人聯系。
「應該不會,我們的藏身很隱蔽,他一定是通過其它我們不知道的方式和他上面的人聯系了,如果真是這樣,恐怕我們想要抓住這次的毒、品交易沒有那麼容易。」安以沫臉色凝重道。
陸祁白沉默不語,這個人那天懷疑了逆瑤的身份,那就表示他絕對不是普通市民,要是他警惕了,那是肯定會給上面提醒的,不可能什麼都不做。
「要真是這樣,這個人還是很狡猾的,竟然能夠逃過我們的眼楮。」逆瑤撇了撇嘴,她真想直接沖上去**這個柳章。